从三个号台下来参军入伍录职的,每都有两三千人,现在的录职处门前,黑压压挤满了一大片。
顾言卿与聂豫川两人参杂在一波人中,直奔人群而来,犹如溪流入海。
此刻顾言卿走在头里,而聂豫川搭拉个脑袋跟在后面,跟个霜打的茄子似的。
本是一场稳操胜券的比斗,聂豫川竟是输了个精光,宝贝也没了,两手空空的,自是心情不太高兴。
顾言卿只在抿嘴笑着,默不作声。
抬头间看着人群中,两千余张各异的面孔,也是引不起聂豫川的一丝兴趣来了。
还是那句话,世界离了谁都照样转。
此时录职的这一帮子人,本来汗流浃背的等待,再加上担忧着命阅安排,就够让他们心烦的了,竟是还有一些人来回挤前挤后着进进出出!
“来来来!兄弟让一让哈,我要进去!”
“嗨嗨哥们儿,借个光啊!我要出去!”
这些人,不断张张罗罗的喊着挤着,“你你他妈的不好好排队,来回挤个毛啊!”
他们可不管你是录完职出去还是有要事进去,反正是足够碍眼了,不但有人开始不停咒骂,而且还有人故意暗下里伸脚挂肩使绊子。
伸手不打笑脸人,他们进出的只能一直挂着笑容,边挤边逐一道着谢谢,不然如何进出得去。
录职也确实是个麻烦的事儿!
得先由相应号台的领队,将人员带入到录职处,逐一分派兵种,待录的大队,三大排,各个儿一大溜的近千人。
对不起,请您耐心的等待,录了职后,才能去往各自的兵营受训,编队,也许等来的安排就是个炮灰哟。
而顾言卿今的任务,只是要在禁卫中落得一个位置,好等待一举解救出自己外公的那一到来!
“呼!”幸亏摸到了三号擂。
走到队列近前,顾言卿看着前饶后脑勺,站定在了最后面,开始按序排队。
这么多人,这得排到猴年马月去吧!
不过他有这个耐性,就是没有也得有是不是!
至于职位高低,他并不太在乎,当初己经摸到了三号台,只要能在城卫军中,就算达到目的了。
“嗯?”突然停下,失魂落魄的聂豫川差点撞上了顾言卿的后背,他眺过顾言卿的肩膀,向前面望去,脸皮不禁的一抽。
“咳!”他忽然绕过顾言卿,冲着前面大声假咳了一嗓子。
前面几人回头一瞧,忽的就是全体一个哆嗦,差点就跳脚炸尸了,“啊,川少!川少这是要过去吗?”那些人,嘴里的咒骂声顿止,脚下就更不敢使伴子了,连忙的纷纷退身让开。
“哎哎哎!靠边!”
“干嘛!找揍啊!”
“艹!没见川少要过去吗!好好好!有种你就别动,就钉在这儿!”
“啊?啊…是川少您来了!”
才见来人是谁,他哪敢不让啊!
顾言卿此刻将眼睛瞪得老大,这货的川少名声挺响亮啊,看来平时也定不是一个好货,不然这么多人怎能如此炸庙呢。
琢磨归琢磨,但是事以至此,就随着进去吧,不然也是辜负了人家谦让一回的好意。
顾言卿边走边对着谦让之人施以感谢的微笑,无论他们是谁。
只希望在痛快顺当点儿的同时不叫人太讨厌。
人群纷纷为川少两侧让开,这比巨轮开启,航行着分水还要来的霸道,只用气场就能拨云散雾了。
聂豫川此刻终于是找回了一点自尊和面子,双手背于身后,开始大摇大摆了起来,整一街头老大的样子。
横行霸道,在他这被淋漓尽致的演义了出来。
突然聂豫川停下,他紧紧盯着眼前一道粗壮的背影,去路竟被一不长眼的给堵上了,即使周围有人唤他让开,他也跟没听见似的,死死杵在那一步不动弹。
好胆!这货挺哏呐!
川少顿时有种被打脸的感觉,刚刚还横晃的带劲儿呢,他不禁咬了咬牙,恨得牙根直痒痒,便强耐着性子道:“兄台!让让!”
这货竟然依旧不给面子,聂豫川呈时就变了脸色,抬腿就是一脚踹了过去。
“你干什么!”
顾言卿离得最近,看得自是很清楚,便一把拽住聂豫川道:“别急,让我来吧!”
“恩?你来?”被大力强行拉住,聂豫川马撩一蹄只是踹到空气。
顾言卿朝他点头道:“你怎么能这般无理!”
顾言卿着伸手一拍那饶肩膀和气着道:兄台,让一下,我们有点急事要进去。
那人回过头来,左一眼又一眼愣愣的打量起二人来。
“兄台,请让一下,我们要过去。”顾言卿见他还象没听明白似的,便又重复了一遍,而且手上也开始了比比划划的动作。
“哦!要过去是吧!”他见了人才醒悟过,赶忙侧身避开。
“艹!原来他真听不见呐!”聂豫川一脸苦瓜模样,不好意思着开始挠头了,谁能想到,聋子也能来参军。
两人这才顺利到达录职处门口桌前,开始插队录职了。
身后一大帮子人全都将目光转向了顾言卿的后背,无不惊讶着此冉底是哪一位,不但与川少关系如此好,而且还敢与川少扭着来!
“川少来了!这是你的入职牌!”录职军士着在桌上铺开的花名册中查到了川少的位置。
聂豫川接过递来的铜牌不禁往上瞧去,想知道卫军中,守门将的副手职位。
白了,除了他爹和四门四位守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