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陌抬起胳膊,将秦柔桑纳入怀里,一臂的力量就能支撑着秦柔桑不倒下。他剑眉似刀眸光如刃,看着那婢女冷声道:“安王妃虽然是长辈,但与本侯却也是关系不大的,可安王妃的婢女却伤了本侯的妻子,本侯倒是想问问,是谁给这下做东西的狗胆。”
安王妃苍白狂傲的脸色瞬间变色,怒的脖子都红了,尖声道:“萧陌你敢说本王妃和你关系不大?我是你岳母!你竟然敢当众给我难堪?就为了秦柔桑那个阴毒的毒妇?”
秦柔桑一把抓紧萧陌的腰带,虚弱无比还能气死人:“我可不记得我父王在外面还给我整个小娘。你说你是我娘,那我要回去问问我父王承认不承认。”
萧陌的话就卡在了喉咙里,表面越平静,心里就越想弄死她,这女人就不能惯着不能搭理,果然一搭理她,她立刻就顺杆爬,得寸进尺胡搅蛮缠。
安王妃被秦柔桑气得指着她鼻子尖叫道:“闭上你的臭嘴!你敢污蔑本王妃的清誉!本王妃什么时候说是你娘了?”
秦柔桑似乎非常疑惑的抬头看着萧陌,眼神像个小奶狗,水汪汪蠢兮兮的。
萧陌诡异的感到心一哆嗦,面无表情的抬头不看她,却是理解了她的意思,难得的为她开口说道:“本侯也不记得本侯妻子的母亲是你。”
安王妃快被这俩人气疯了,他们什么时候这么团结一心了?她怒道:“我是安晶的亲娘,难道不是你的岳母吗?”
萧陌冷声而平静的道:“安晶,只是本侯的妾。妾的父母,并不是本侯的岳丈岳母,安王妃连这点事都没数吗?”
萧陌虽然是个冷酷禁欲的人,但他很少这样维护一个人,维护到当众给一个长辈难堪。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护短了,这简直就是护妻狂魔!
秦柔桑也挺惊讶萧陌的举动的,说不上感动,可真的很特别,她眼睛亮亮的,用所有人都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就是,一大把年纪了,心里没点逼数吗?”
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安王妃没想到被秦柔桑羞辱了不算,本以为能给她张目撑腰的萧陌也羞辱他,而且还是为了护着秦柔桑这个贱人。
安王妃咬牙切齿的道:“好,好得很!你们夫妻俩一致对外,本王妃领教了,今天的羞辱,本王妃一定永远铭记!我们走!”
一群人拥护着安王妃灰溜溜的就要跑路。
但萧陌显然是个做事有始有终的人,他冷声道:“安王妃要走可以,但事情必须解决完再走。不论秦柔桑之前是否冒犯你,也不论你们之前事情熟是孰非,但秦柔桑对你不敬本侯承认,这事秦柔桑可以道歉。”
“但秦柔桑的身份和王妃你的身份都是贵人,贵人之间有什么摩擦你们自己解决,本侯也可以不计较,秦柔桑踩了你,你有本事也可以踩回去,但你身边一个下等奴才,也敢对本侯的妻子大打出手,本侯就想问一句,安王妃,是你亲手处死这贱婢,还是本侯亲自出手一掌拍死她。”
秦柔桑简直要跌皮眼睛了。这是她认识萧陌以来,第一次听萧陌一口气说这么多话,还是站在她这边的。她心里念叨着,不要感动不要感动,厌恶值还是要刷的,早离婚早潇洒。
安王妃难堪又恼羞成怒,她本身就是有想逃离的意思,毕竟她也不敢招惹萧陌,但她想不到萧陌竟然会对这件事揪着不放。她猛地回身怒道:“逍遥侯好大的口气!你不承认我是你岳母我也无话可说,但我的婢女我自己知道,她没有那个能力,能轻轻一撞就将人撞成那样。那伤说不定是侯夫人在哪里自己弄得呢?又或者侯夫人自来诡计多端的,弄个小伤糊弄别人,让自己逃离责罚还不简单?”
秦柔桑心里吹了声口哨,不得不说,安王妃你真/相了。可惜你就是一语中的你也没办法拆窜她啊,气死你老太婆。
安王妃的话让萧陌冷沉着脸看了秦柔桑一眼,秦柔桑确实诡计多端,他得承认,要是没有这个伤,他今天必然要狠狠的收拾她一顿。但要说是秦柔桑自己弄的伤,萧陌却不会相信,秦柔桑是个怕疼还很爱惜自己的人,最重要的是,她没有那个能力和时间那么做。
一个上一秒还活蹦乱跳的人,被人撞了之后才萎靡下来,萧陌只能相信安王妃身边的那个丫鬟深藏不露。
萧陌沉声道:“本侯的眼力还是有的,秦柔桑在你的婢女撞她之前,必然是没有受伤的。至于这伤的真假,安王妃若不信,可请个名誉资历深的大夫来验伤。本侯的妻子,哪怕再不堪,也还轮不到别人来动手教训,更轮不到一个下等奴才出手重伤。那贱婢碰本侯妻子一下都是玷污了本侯妻子。”
秦柔桑又抓紧了一下萧陌的腰带,虽然她不想要个男人当累赘,虽然她还是要离开萧陌,但是不得不承认,此刻这么好的萧陌,她想献上自己的膝盖和热吻。
不,你不应该是这样护短的逍遥侯!萧陌你是不是中毒了?安王妃气得火冒三丈,简直想尖叫:“凭什么秦柔桑羞辱殴打本王妃你就让她道歉,本王妃的人撞了她一下就要赔上性命?”
萧陌修长有力的大手托起秦柔桑受伤的手臂,理所当然的道:“就凭她是我萧陌的妻子,千娇百媚,金枝玉叶。”
天啊!你竟然是这样的逍遥侯!简直苏透了老夫的少女心!这样的萧陌请给我来一打,拜谢。秦柔桑在末世被鲜血和丧尸熬炼的钢铁般的心,此刻也不禁为萧陌而又苏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