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战事吃紧,形势不利,这让萧陌满腹沉思的离开皇宫,哪知刚踏出宫门,便有人上前焦急道:“侯爷救命啊!小人是安王妃的随从,侯爷请快去醉云楼救救王妃吧,侯夫人在醉云楼将安王妃打了,除了您没人能制服侯夫人了。”
萧陌凤眸轻眯,危险的盯着那小厮一瞬便阔步离去。
醉云楼
秦柔桑的话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令楼上楼下的人全都鸦雀无声。
成功反击,秦柔桑心情很好,招呼道:“小二,按照我刚才吩咐的话,给我上菜,少一个馒头,我就让你饿上两天。还有,既然安王妃这么宅心仁厚忧国忧民,那今天这些救济灾民的食物就由安王妃出钱吧,我不会抢你功德的。”
安王妃被秦柔桑挤兑的面色铁青,怒火燃烧了仅存的理智,她见秦柔桑竟然又坐下饮酒,姿态潇洒得意,便再也忍不住满腔怒火,一把拿起桌上的酒壶,对着秦柔桑的头顶从上淋下。
秦柔桑五感灵敏,冷笑一声,一抬手,众人只觉得啪地一声脆响,但安王妃却惨叫一声,瞬间跌倒在地,捂着那只拿着酒壶的手惨嚎,整个人直抽搐,状若被雷击一般。
秦柔桑站起来,一脚踩在安王妃的手腕上,嬉笑着说着令人不寒而栗的话:“你听过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人都没有好下场吗?今天你初犯,我可以饶你一次,再有下次,哪只手动我,我就剁了你哪只手。”
“秦柔桑!”一声厉喝,萧陌高大挺拔的身躯出现在眼前,他面色难看的命令道:“你太放肆了!还不快把脚挪开。”
秦柔桑看见萧陌条件反射的扬起笑脸,但她刚刚脸上将生死都不放在眼中的冷酷,着实让萧陌感到厌恶,她的狠辣,他早就深有体会,却被她这些天不同以往的样子弄得乱了心神,他就不该对她有一丝丝的奢望她能变好。
秦柔桑见萧陌脸黑的像阎王,就知道大事不妙。按照常理此刻应该继续刷厌恶值的,但秦柔桑心里偏又不愿意让安王妃等看不起原主的人得意,此刻若她继续和萧陌硬刚,只会让别人看笑话。她绝不会让萧陌说出让安王妃等人痛快的话!
萧陌见秦柔桑一脸古灵精怪的样子就来气,这歹毒的女人一定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祸害人。他呵斥道:“让你把脚挪开听不到吗?你们还不快把安王妃扶起来。”
秦柔桑难得的没有反驳萧陌,乖乖挪开脚。缩在一边乖的像个兔子。
萧陌眼皮忍不住跳了起来,不对劲,这女人不同寻常的乖巧怎么让他有种心惊肉跳的感觉?
安王妃的两个婢女急忙扑上去,其中一个用力的撞向了秦柔桑。秦柔桑仿佛傻眼了,一点没有刚才霸气侧漏的某样,软绵绵的被个婢女撞得一个趔趄。
阚卿歌不知有意还是无意的一把扶住她,圈着她半个身子。目光轻柔声音低沉:“小心,别怕。”
秦柔桑靠在阚卿歌胸口,娇弱的点头,飞快的瞥了一眼萧陌,似乎怕他生气,又有些不服气的冷哼一声。
萧陌被她仿佛受了委屈的样子气得胸口翻腾着怒火,再一看阚卿歌半拥着她的姿势,莫名其妙觉得刺眼,怒火更炙,指着秦柔桑道:“本侯先不问之前事情的来龙去脉,只说刚才本侯看见的,安王妃是长辈,不论如何你那般对待安王妃便是失礼,给安王妃道……”
道歉两个字还没说完,秦柔桑就低呼一声,捂着刚才被那婢女撞的手臂痛苦的闷哼。
萧陌俊美的面容彻底冷沉下来,低喝道:“秦柔桑!你别和本侯耍心眼,本侯让你道……”
“啊!”秦柔桑一声尖叫,似乎再也忍不住了般的死死的抓着手臂,妩媚红润的小脸瞬间惨白。
阚卿歌离得最近,见她面色惨白不似作假,关心的道:“怎么了?我看看。”
白羽裳见不得阚卿歌对秦柔桑那么体贴,一个健步上去,将秦柔桑从阚卿歌怀里拽出来,往后一扔对阚卿歌嘲讽道:“不用理会她,她自小就惯会这些上不得台面见不得人的鬼蜮伎俩,从来就没见过听过她秦柔桑吃亏过,卿歌你不了解她,又太善良,不要被她骗了。”
阚卿歌沉着脸不搭理白羽裳。
秦柔桑像个断线的风筝一般,轻飘飘的被白羽裳仍的两米远,刚好落到了萧陌的面前。就那么巧妙的,冲着萧陌的怀抱而去。
萧陌脚步微微一动,就离开原地,秦柔桑便错过了他,眼看着就要一头扎到楼梯口滚落下去。
在秦柔桑和萧陌擦身而过的瞬间,萧陌看清了她的脸色,还有脸颊滚落的汗珠,他凤眸一眯,闪电般出手一把抓住了秦柔桑的手腕,将她拉了回来。
秦柔桑却好像没有骨头似的,叭地一下贴在了萧陌孔武有力的铁臂上。眉头紧皱,痛苦不堪。
萧陌剑眉轻蹙的训斥道:“没骨头吗?站好。”
秦柔桑哼哼唧唧,软软的靠着他就是不站好。有本事把她扔出去啊。反正今天萧陌就别想说出让她道歉的话。
萧陌忍无可忍的冷声道:“你能不能顾及一下你的脸面?这是在外面!”
秦柔桑薄如蝉翼的眼帘睁开,眨巴眨巴可怜兮兮的仰视他,脆弱的道:“在家你也不让我碰啊。”
萧陌:“……”
安王妃好不容易被扶起来,本来还期待着萧陌能大庭广众之下收拾秦柔桑呢,可是她死也想不到,那样冷静强大的逍遥侯,竟然会被秦柔桑这毒妇三两下就带跑偏了,萧陌此刻眼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