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有了这种担心,松树国内部有了三种声音。
一部分松树人认为,必须要立刻修补墙的裂缝,让松树国和柳树国重新隔离开来。这些松树人认为,松树国的人不能与柳树国人有任何的接触,以免受到柳树国人的毒害。柳树国人显然都是一些不关心对错的冒进之树人,一旦两国之间的这个墙彻底倒塌,就算是松树国人提出反对,柳树国人也一定会不顾一切地行动起来,用尽各种手段与松树国人做交易。松树国中的一些松树人肯定会柳树人欺骗、蒙蔽,自信与柳树国人交易才是对的道路,不顾其他松树国人的反对,贸然与柳树国人展开交易。虽然不是说展开交易就一定会引发更多的问题,但这种事情一旦开了头,松树国人迟早也要被柳树国人带到万劫不复的深渊。
一部分松树人则认为,没有必要立刻就修复这堵高强,可以维持现状,或这就让这裂缝自然而然地慢慢扩大,反正短时间之内这道墙还不会坍塌。这些松树人认为,柳树国人虽然很明显不是松树国的救星,但也不会是松树国的灭顶之灾。在与柳树国人有了接触之后,虽然会遇见许多新的问题,但柳树国人的出现,也会为松树国现在面临的问题带来更好的选择,有助于松树国人在一些重要问题上做出对的选择,能让松树国出现一些活力。在这个裂缝慢慢扩大的过程中,松树国人可以更全面地了解到柳树国、柳树国人,可以制定出与柳树国打交道的律法。
还有一部分松树人则认为,应该立刻想办法推翻这堵高墙。这些松树人认为,松树国现在确实已经陷入了困境,整个国家因为种种问题纷争,已经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柳树国人处理问题的方法虽然不可取,但柳树国却可以成为解决松树国问题的工具。柳树国人至少在一点是正确的,只要能让国家再发展一步,许多问题自然就不再是问题。
同样是因为有了这种担心,柳树国内部也出现三种不同的声音。
一部分柳树人提议,还是立刻把墙堵住好了。这些柳树人说,很显然这些松树人都是些死脑筋,而且是大嗓门的死脑筋。虽然柳树人可以利用这些死脑筋,但很显然这些死脑筋带来的危害会更大。为了断绝这些死脑筋的危害,最好的办法就是立刻把墙堵上,然后忘掉墙后的世界。
一部分柳树人提议,应该立刻把这堵墙拆掉。这些柳树人说,最不应该害怕的就是这些大嗓门、死脑筋的松树人,很显然他们是因为智商低才会大嗓门、死脑筋。柳树人对上松树人会有很大的优势。
还有一部分柳树人提议,可以先不要着急,就让这堵墙的裂缝慢慢扩大下去。这些柳树人说,虽然柳树人对这些松树人在智力上有优势,但很显然松树人对柳树人也是有优势的,至少这些松树人的意志比柳树人更为坚强。柳树人既然在智力上有优势,就大可以利用时间来找出对付松树人最好的办法。
松树国人们争论的不可开交,没有一个结论,裂缝就在这争论过程中一天一天的变大。
柳树人很快就达成了暂时的一致意见,暂时任由这裂缝一天天变大。
裂缝一天一天变大,已经大到可以通过一个树人。
柳树人派出了使者来到了松树国。
柳树人使者在松树国停留了许多年,依然没有等到松树国给出的结论,柳树人使者只能回到了柳树国。
柳树人使者回到柳树过之后,评价松树人真是不可理喻。
松树国人在柳树人使者离开之后,评价柳树国人当真是粗俗不堪,没有耐心,没有礼貌。
裂缝一天一天变大,这堵墙已经是形同虚设,但无形的墙却还在松树国人和柳树国人心中,越来越多的松树国人和柳树人已经到过对方的国家,但从来没有一个松树国人或柳树人在对方的地盘上定居。
裂缝没有再变大,但这堵墙随时都有可能塌掉,无形的墙也摇摇欲坠,已经有许多松树国人和柳树人开始在对方国家定居。
又过了许多年,这许多年间又发生了许多问题。到了最后,忍无可忍的松树人和柳树人再次达成了一致意见,把现在的这堵高强拆掉,利用这些高墙的材料重新修墙,但这次不是修起一堵墙,而是修建起三堵组成“丫”字型的墙。这三堵墙将世界分为三个部分。一部分只准松树人生活在其间,是松树国。一部分只准柳树人生活在其间,是柳树国。最后一部分愿意在一起的松树人和柳树人可以生活在其间,是树人国。树人国的两边的围墙上各有一个大门,每一个树人在其一生之内,可以七次穿过这个大门。每一个树人在一生之中,还可以到对方的国家旅行一年,这次旅行穿过大门的次数计算到七次之内。
微胖大人对张翰林这个“七次”的设定产生了好奇,就问张翰林:“为什么是七次?为什么不是一二三四五六次,为什么不是八九十百千次?”
张翰林说:“这个七次是我随口说的,你不要把这个七次放在心上。”
微胖大人诧异万分:“你这么随便?”
张翰林说:“其实也不是如此随便,我选了七这个数字,也是有些考虑。”
微胖大人说:“你有什么考虑?”
张翰林说:“既然高墙已经竖起来了,那肯定就不能允许树人们不受限制地的穿过大门,否则这墙就竖得有些蠢了。”
微胖大人说:“限制可以有很多种,你却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