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怪我不长眼,中了傅雪翎的道。”
公羊丽华见和好有戏,立马附和:
“是,是,傅雪翎那个贱人,此招着实狠毒,幸亏娘娘睿智,才能避免入了她的伎俩。”
贤妃见她如此识相,也没再多说,只是接过丫鬟端来的茶水,思虑着下一步计策。
回到家中不多时,平靖便携着夏末上门了。
因离开宴会前,平靖用余光打量了一眼傅雪翎,见他一脸黑线,看着心中很是不悦,所以便怕因此事饶乱她的心绪。
随即绕了九条小街,买来她最爱的桂花糕,倒是没想着,傅雪翎既丝毫难过之意都没有,还笑吟吟的,似是这一切早就如她所推测般。
“我还以为你心情会很不好呢。”平靖提手拿起香气喷喷的桂花糕,提手转交给傅雪翎。
咬了一口,发现是巷口陈婆家的,傅雪翎扬起笑意“果然还是你知道我的口味。”
俩人停停歇歇,找到个亭子,坐了下来,遣去了身边的丫鬟与随从。
“都是我的错,都怪我考虑不全,若是我提早想到这一步,便不会引起这般骚动了,让你陷入了难堪之地。”平靖抓住傅雪翎纤白的细手,心中满是悔意。
他本想趁着这个大好时机,让皇上赐婚,名正言顺的把傅雪翎送来自己身边。
却没料到千算万算,最后既出个贤妃这等马后炮,阻止婚事,让场上乱的一团糟,更是让老皇帝愤然离席。
“我知你出发点是好的,但这种情势莫不是我们太过于张扬了,这贤妃已经归属到平恒的阵营之下,定是处处为他着想,所以绝不会容许我们俩家和婚。”贤妃能骑在皇后的头上,跟老皇帝如此亲密,便知道这城府绝不会低。
所以自打平靖说出赐婚一词后,她就知绝无可能,但心中仍还莫名的悸动。
平靖楞了楞神,似是发现自己已经被爱意冲昏头脑,一心顾着把傅雪翎娶回家中,心急如焚,抹去了明辨的双眸。
能推测出这些不难,只是他这脑子想的全是傅雪翎,便把如此重要的事抛之脑后罢了。
“况且我看皇上,是绝不会如此轻易便同意我们婚事的。”老皇帝是绝不会容许平靖如虎添翼的,即便是他的亲生嫡哥。
“是啊,看来我想要你这个烫手山芋做我的枕边人,可真是不易啊。”平靖望着波动的涟漪,调侃道。
要是老皇帝不同意他们的亲事,他便只有一条出路可寻,那就是造反。
只要这天下到了他的手邸,任凭他娶谁,都无人敢阻挠,只是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他不想走陷境。
若是他还是孤身一人闯荡江湖,那也作罢,独来独往不会有任何的牵挂,只是如今不同,他身边还有傅雪翎,他除了要确保自己的安危以外,还要守护这个日日夜夜让他思念成疾的女子。
所以,由不得他有半点闪失。
一将功成万骨枯。
“对了,前几在长公主府上时,见了一桩事。”傅雪翎忽的说道。
“何事?”平靖蹙了蹙眉。
“关于贤妃与驸马的,俩人在后院偷偷摸摸,而且俩人关系甚是暧昧,估计认识许久了,应该断断续续有着联系。”傅雪翎倒了杯茶,有些不在意的说道。
毕竟这种事在后宫早已传烂,不足为怪了。
这老皇帝虽说后宫佳丽三千,但大多都是冲着着金银首饰富贵永华去的,真正一心想要侍奉他的估计寥寥无几。
况且初入后宫的侍女大部分都是桃李年华,身材自是不错,娇弱如花,美艳动人。
所以趁着这大好年华的时机,定会找些自己心意潇洒的男子,怎会白白糟蹋在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身上。
只是别的,都做得比较隐秘,没有这贤妃跟驸马爷般如此嚣张跋扈,在自家府上都敢做出这种苟且之事罢了。
“这事可当真?若是传了出去,怕是这贤妃位置不保了,毕竟敢在天子头上作威作福,可不简单。”平靖再三确认道。
“怎会出错,那日是我亲眼所见,俩人入了同一房间。”驸马的笑脸,时至今日,扔会时不时浮现在傅雪翎脑海,所以傅雪翎又怎会忘却。
闻言,平靖心中已瞧瞧做好了打算。
这贤妃在大殿之上如此诋毁傅雪翎,破坏他们的婚事,早已让他打不出一气来,如今上天垂怜,果真让他找到了这个把柄,若不好好利用一番,又怎对得起他这名副其实的腹黑二字。
看到平靖的脸色稍作变动,傅雪翎便明白了其中的含义,不过倒也不去阻止,毕竟这贤妃今日做的确实有些过分。
再者,她之所以心中一直保留这个秘密,到这紧要关头,方才告诉平靖,就是希望让他做个判断,究竟要不要此时损耗她的威望罢了。
交谈过一些处理细节后,平靖便拜访了傅伯涛,俩人又兜兜转转聊了好些政事,方到了夜辰,在府上食完后,才离开。
不过前脚踏出这郑宁候府,后脚平靖便刻不容缓的让夏末联系上几个安插在民间的人。
“明日起晨,鸡鸣之时,你便传信给民间那几人,告诉他们驸马与贤妃苟且之事,切记不能拖,必须要尽快联系上他们,让这件事闹得满城风云,待事情落差的差不多时,你便去尚书府找一趟这陈尚书,让他用匿名方式上鉴给老皇帝,让他知道,贤妃背后的所作所为否则我们做的这一切就前功尽弃了。”
这平民百姓最爱的就是大厅这宫中各式各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