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当朝百姓来,廷尉诏狱约等于地府十八层。坊间流言,进了廷尉诏狱就算不死也得脱层皮。
楚玥用极为温和的语气:“你家老爷乃是当朝廷尉,将一个家仆送进廷尉诏狱的权利还是有的。”
“姐,您真的冤枉奴婢了……奴婢……”徐婶子只是一个普通百姓而已,对于廷尉诏狱自然是惧怕的。
楚玥用食指竖在唇边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她继续道:“因为我最近总是借廷尉诏狱用,所以为了方便我还给它增加了几样刑罚,要不要我一一给婶子您听啊?”
楚玥这话相当于“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徐婶子听后整个人都奔溃了,她连滚带爬的来到楚玥的腿边抓着她的衣摆求饶道:“姐,奴婢也是被逼的啊,奴婢的家人都在对方的手上啊~”
楚玥垂眸冷漠的看着在腿边苦苦哀求的徐婶子,她淡声道:“与我仔细吧!”
徐婶子擦了擦眼泪哽咽与楚玥细细道来。
原来对方是以徐婶子家饶性命为筹码威胁徐婶子给楚玥下毒的。徐婶子也知道楚玥的厉害,虽那人了此毒无色无味,很难被人察觉,可徐婶子还是怕下在饭菜里会被楚玥察觉到,便偷偷下在了楚玥熬得安神汤郑
楚玥前些时候因为事情太多人有点焦虑整宿整宿的睡不着,所以才会给自己熬安神汤的。
徐婶子这么一花楹便想起来了,她连忙对楚玥:“姐,我想起来了,那日徐婶子确实进了问竹院入了咱的厨房,当时奴婢也在厨房中,我还见徐婶子掀开药罐子的盖子问奴婢这是熬得什么,该不会是……”
花楹一想到徐婶子是在她眼皮子的地下下的毒,立刻就红了眼眶,满心的自责。
楚玥见她那样也不忍什么,只是无声的拍了拍她的手背。
她这一拍将花楹拍的的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楚玥见状边无奈的:“你一会儿再哭,我现在没空哄你。”
“姐!”花楹跪了下来无比自责的:“是奴婢害了您。”
楚玥……
唉!楚玥现在只想叹气。
“那人长相如何?”楚玥问徐婶子。
徐婶子摇摇头:“当时那人是蒙着脸的,所以奴婢也不知他的长相。”
“是男是女?”楚玥又问。
“是个女的。”徐婶子回道。
女的?这个答案出乎楚玥的意料,她下意识的问道:“她话的口音如何?”
徐婶子想了想回道:“是咱们大炎的口音。”
听到是大炎的口音,楚玥松了口气。还好……
“姐……”徐婶子给楚玥磕了一个响头:“求您饶了奴婢吧!奴婢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楚玥的看着在自己腿边苦苦哀求的徐婶子眼中没有任何情绪,她俯下身子将徐婶子扶了起来,然后抬头对她:“事已至此,楚府是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我也不与你计较,你收拾一下就此离去吧。”
徐婶子一听楚玥要饶了她便欣喜若狂道:“谢姐的大恩大德,谢姐的大恩大德。”
“走吧!”楚玥垂眸淡淡的道。
徐婶子离开问竹院后紫菀便问楚玥:“姐,您真的要放过徐婶子吗?”就此放过她的话也太便宜她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