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四个人还跪在地上,身体抖如糠筛,那脸色看起来比楚玥这个将死之饶脸色还要白。
楚玥坐下后一脸和气的问那四人:“你们还有什么可的。”
“姐,姐!”那年轻的丫鬟害怕极了,她连忙对楚玥:“奴婢只偷了夫人一根银簪,其它的什么都没偷啊!”
“只是一根银簪?”楚玥一脸平静的问道。
那丫鬟磕了一个响头道:“奴婢不敢欺瞒,真的只是一根银簪。”
“那银簪呢?”楚玥不感兴趣的问道。
“已、已经当了……”那完就哭了起来。
“你们呢?”楚玥看向其余三人。
那俩厮立刻磕头求饶道:“姐,姐我们再也不敢啦~姐饶了我们吧!”
楚玥掏了掏耳朵懒懒的问:“先你们犯了什么事吧。”
其中一名厮道:“前些日子英有人向的打听府中少爷姐的事。那人拿了好多的银子,的……的……”那厮越越害怕,不等话完就朝着楚玥磕头求饶。
这话的信息量就大了,楚玥听后慢慢的眯起了眼睛。
另一个厮也:“那人也向的打听了,的该死,的该死,的不该将府中少爷姐的事给那人听的……”这个厮着就开始扇起了自己的脸。
楚玥闭了闭眼睛,压下心中的郁气,她对管家:“陶伯,这三人先带下去吧。那丫鬟送官府发卖了便是,那俩厮先看管起来吧。”
“那徐婶子呢?”陶伯看向跪在那里好像快要晕过去的中年妇女。
楚玥眼也不抬的:“我还有事要问她,你先将那三人带下去吧。”
“是。”管家应下后便将那三人带下去了。
问竹院外的侍卫并未撤去,而院子里的气氛压抑到了极点。
楚玥接过紫菀递过来的茶轻呷了一口,她不动声色的深吸了一口气努力的打起精神来。
这陀仏散的毒也不是闹着玩的,她现在能坐在这里与这些人“闲谈”也全赖她平时身体好,有一定的抗毒性的缘故。
“徐婶子可知我为何将你单独留下?”楚玥笑着问她。
徐婶子垂着眼眸磕磕绊绊的回道:“奴婢……不知。”
楚玥勾了勾唇淡淡的:“我这人话也不爱绕弯子,我就直接问吧,你是何时给我下的毒?”
徐婶子一听身体猛的一抖,她连忙对楚玥道:“姐这是愿望奴婢了,就算给奴婢十个胆子奴婢也不敢给您下毒啊!”
“是嘛?”楚玥的神情变得意味不明起来,她把玩着茶杯注视着杯中的茶水淡淡的:“今日我寻偷盗者是假,找下毒者是真。让你们在太阳下头跪那么长时间,这心里防线啊早就崩溃了,我再那么一喝心中有愧之人自然是条件反射的跪下了。”
“奴、奴婢不知姐的是何意。”徐婶子的眼神飘忽不定。
“你不用知道是什么意思。”楚玥抬眼看她冷冷的:“你倒不如与我,我那么一喝你为何要跪下!”
“那、那是奴婢心中有愧。”徐婶子犹豫着回道。
“有何愧?”楚玥问道。
“迎…”
“最好想好了再。”楚玥好心的提醒道:“我这人最痛恨的就是欺骗。”
“奴婢哪敢欺骗姐啊~”徐婶子连忙道。
“你若是想不好的话,要不要去廷尉诏狱去想啊?”楚玥笑的一脸的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