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林正却和之前一样每天都去林里树下练功,这天林正刚打完坐只听得一阵脚步声。
林正以为是那圆空或者老前辈其中一个,登时心中一喜,急忙跑过去,结果见是一名年轻道士,那道正正在解手,见林正从林中窜出来,下了一跳,准备用手遮挡私处,结果尿了一手。
林正也是一惊,上下大量了这年轻道士一眼,登时满脸失望。
这道士甩了甩手上的尿,气急骂道:
“这哪里来的野小子!”
林正只盯着这年轻道士没有说话,这人自语道:“原来是个哑巴……”
只听树林外听有人喊道:
“好了没有,就你小子尿多!”
这年轻道士一听赶紧回道:
“来了,来了……”
说着瞪了林正一眼便赶紧将手在旁边树上蹭了蹭,这才返身跑出。
林正回到树下,忽然细想了一下,赶紧一路跑回去。刚一会去就撞在一人身上,林正一看,见是袁大叔。
范公公离开好久才刚刚回来,听翠珠说林正出去练功,正要出来找林正,结果见林正急着冲进来,二人撞个满怀。
“袁大叔,你这段时间去哪里了?”
“正儿,袁大叔去找一位老朋友了,对了,你这慌慌张张的,怎么了?”
“咱们不能再呆在这里了,我刚刚碰到了一个道士……”
范公公笑道:
“也是,在这里呆了都快三年了……唉,不对,碰到一个道士怎么了?”
林正急道:
“袁大叔,你记不记得,当年我被人打伤,刚刚看到他们其中一人,和当年打伤的我人穿着一样的衣服!”
范公公这才恍然道:“正儿,你没有看错?”
“没有,他们都是同样的青色道服,背后画着一副八卦……”
“那些人往哪边去了?”
“往山上寺里去了,方丈大师不知道咱们的身份,如果咱们在这里藏身这事被方丈大师告诉了他们,那不是也连累公孙爷爷了吗?”
范公公听了,当即出门四下张望了一下,许久不见有人过来,便抽身进来将门掩住,狠狠骂道:
“这帮qín_shòu不如的猪狗!来了正好替你报了那一掌之仇!你现在既然伤已经好了,而且以咱二人这身手,区区几个道士能吓到咱们?”
林正赶紧劝道:
“袁大叔,当年又不是他们打伤我,你杀他们干什么?再说,就算当年那人也在里面,我之力敌不过怎么办?咱们到时候打起来就算敌不过还能逃跑,可丑姑姑呢……,”
范公公听了不由一惊:这孩子竟能想的这么周全,自己反倒竟一时昏了脑子。
“正儿,既然这样,不如和袁大叔丑姑姑咱们三人一起去那蒙古草原骑马、打猎,怎么样?”
林正一听笑道:
“袁大叔,我现在不是小孩子了,骑马打猎就算了……我现在不能跟你去,我要留在中原!”
“你留在这里干什么?”
“我身上的伤早就好了,当然不能跟你去蒙古,而且你不是之前答应过公孙爷爷的吗?”
范公公听了当即语塞,没想到自己和公孙长罡的话早被林正知道了。
林正接着说道:
“而且我答应过师叔,要找回小泽,更何况……”
林正说到这里,突然停声。
“更何况什么?”
“这事不能说!袁大叔、丑姑姑,你们放心吧,到时候找到小泽,我带着小泽去蒙古找你们……”
翠珠一听劝范公公道:
“既然正儿说了,不如你先回蒙古,我陪正儿留在中原……”
却见林正急道:
“这怎么行呢,丑姑姑,你在中原也呆了好些年了,心里肯定是想那蒙古草原了……”
翠珠笑着说道:
“你别在这儿瞎猜了,丑姑姑我可从没说过要回草原的……”
林正无奈道:
“你经常给我唱草原上的歌,我怎么能听不明白?”
翠珠见被林正猜中了心思,笑着斥道:
“有正儿陪着丑姑姑,丑姑姑就不想那草原了……”
夜里,林正趁着深夜,蹑手蹑脚走出门。来到平时练功的地方,忽然听到一丝声音,见一个人影闪出。
林正当即摸出两枚铁珠照那人打去,却听叮的一声,似乎是那人用暗器打中铁珠,林正心中一急,当即提气出掌,连连攻向那人,那人唰地一声拔刀向林正砍来。
林正借着月光见这人身影有点熟悉,正在迟疑,见刀刃已逼当面。林正急忙出手,疾身闪过顺势在那人背上轻拍一掌。
只见那人一个酿跄,拿刀撑住,哈哈一笑。
林正觉得奇怪,连忙拿出火折子一照,见这人竟是范公公。
“袁大叔,怎么是你?你这大半夜跑出来干什么?”
“哈哈,正儿,你的心思袁大叔不知道你丑姑姑还能不知道?”
“怎么,丑姑姑也在这儿?”
“没有,你丑姑姑舍不得和你分别就先走了,她说你肯定是怕连累我们,所以,我和你丑姑姑已经决定先回草原……”
“她人呢?你放心让她一个人走?”
“没事,你丑姑姑有我之前去找的哪位朋友那里呢,说让我替她跟你告别……”
“袁大叔……”
“正儿,你这铁珠现在打的比你袁大叔还好,幸亏你刚才手下留情,不然你袁大叔这会不死也伤了……”
林正生气道:
“你刚才可吓死我了,幸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