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劳重耶!恪的性命重耶!”
韩信觉得自己的耳朵几乎聋了……
他晃着脑袋,策马远离:“陈将军,你想过没?你与尊上的关系如此亲近,何以无论是尊上还是上将军,都将领兵之权交予我手?尊上甚至还让军侯仲志传回令来,严令你不许私动兵马,一切皆要听我号令。”
“莫非……因为你利欲熏心?”
“不,只因为我不会如你这般关系则乱。”
韩信轻夹马腹,带着乌鹤敖越走越远,夜风里回荡着他的话语,叫旦的心绪久久难平。
“三里之地瞬息即至,我等随时都可奔赴战场。可是你瞧了白狼营的韧性,也瞧了尊上的能耐。十万大军又如何?尊上若要取头曼的脑袋,便是再多十万,头曼……也无处可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