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恪耸了耸肩:“说得好似您棋艺多高似的,昨日也不知是谁连负三局,推坪时险些连台都砸了。”
“还不是你总纠结边角,不愿与为师正面交锋!”
“是是是!兵者,诡道也,自当避强而以弱击。您有心渡水谋我,我怎可以半渡而击,失了堂堂的君子风采。”
慎行咬着牙,压着声音反驳:“你那行径岂止半渡而击,根本是约了正午交战,却带着大军一去万里,是可忍孰不可忍!”
“对对对,您说的都对……老师,我们还进去么?”
房门被轻轻推开,李恪行在首位,去了鞋,蹑手蹑脚走进屋里,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白袍老人正端坐在房中。
他体态丰润,鹤发童颜,持棋之手靠在膝上,一手枚黑,一手枚白。
“呼……”
李恪被唬了一跳,不小心便弄出了一点声响。
老人惊醒过来,抬起头看了李恪一眼,又看了眼他身后正准备进门的慎行……
“嗯……古之名局果然晦涩,这一手,究竟何意呢?”
李恪觉得自己尴尬癌都快犯了。
说得那么煞有架势,明明就是睡迷糊了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