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的时间,宁不屈就赶到了客栈那里,一进门就喊店小二:“小二,今天有没有客房?”
店小二点头哈腰的跑过来说道:“客官,昨天刚好腾出一间房,您要住多久?”
宁不屈马上甩出一块金子说道:“大爷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好嘞,我去给您收拾一下。”店小二赶紧去忙和了。
宁不屈又坐在客栈里面,然后一副懒洋洋的样子,等着其它江湖中人的到来,一边试着向他们打听一下北地发生的事情。
不过,一连几日,北地那里除了知府家爆炸案以外,基本上他都打听不到什么事情。
他正等着有些焦急的时候,一抬头,他看到外面一行人打远而来。
这群人并不是别人,而是方捕头。
方捕头身为沙城的捕头,他来这驿站做什么,而且还带着他那几个跟班捕快。
宁不屈看着他们进了驿站,也没有去找他们,也许他们为了什么公事吧。
他就只好继续在驿站守珠待兔。
一天过去,江湖人也有打尖住店的,但始终得不到他想要的消息。
他趁着夜色,从驿站走了出去,然后恰好看到有一个黑影正在外面小解,不由得仔细一瞧,居然正是方大同捕头。
他就悄悄的走过去,咳嗽了一声,吓得方大捕手一哆索,差点尿在裤子上。
“卧槽,我说是谁呢,原来是宁公子,这大半夜的我说怎么有人突然咳嗽了一声,吓得我还以为是鬼呢。”方大同有些惊疑不定的说道。
“方捕头,你不在沙城好好当你的捕头,你跑到这里来做什么?”宁不屈问道。
“嗨,这真是媳妇她娘,说来话长。不过,宁公子又在这里做什么呢?”方大同问道。
“我赏月不行啊?”宁不屈说道。
赏月?
大半夜的跑到这荒山上来赏月,你可真有闲情。
不过,方大同突然说道:“不对啊,宁先生,你不是大婚,嗨,听说知府家都爆炸了,这都什么事啊,我还以为您也死在知府家了呢。”
哼,方捕头,你能盼点好吗?
我好端端的站你面前半天了,你还诅我死?
宁不屈说道:“方捕头也知道这件事情?”
方大同说道:“当然啦,那事动静闹得挺大的。”
“后来呢,方捕头后来打听到什么事情了没有?”宁不屈赶紧追问道。
“后来能有啥事,我还想问你呢,你们知府家爆炸了,怎么只看见你一个人,难道全死了吗?你家娘子呢?”方大同说道。
看来他也是两眼一摸黑,啥也不知道。
“哎,这叫孩子他妈,说来话长,我现在也不知道我家娘子出什么事了。”宁不屈说道。
“我知道了。”方大同突然说道。
宁不屈不知道方捕头知道什么了,突然一脸正经的模样,不禁问道:“方捕头,你知道什么了?”
方捕头好像一脸名侦探的模样,指着宁不屈说道:“你肯定克妻……”
我克妻?
我还克你二大爷咧。
宁不屈真想暴起在他脸上踹他一脚!
这说得像什么话。
“不然呢?”方捕头又说了一句欠打的话。
好吧,先记下他这两顿打,等再从他嘴中套套话,然后再揍他。
“方捕头来这里有什么目的吗?”宁不屈说道。
“关你什么事?”方大同说道。
哼,居然不说,宁不屈冷笑道:“方捕头今天吃东西了吧?”
方大同很疑惑他为啥这么问,不禁说道:“吃了啊,你啥意思?”
“我在你吃的东西里面下毒了。你是不是刚才出来小解,觉得底下一阵凉风吹过?”宁不屈说道。
“什么,不可能!”
不过,方大同想到这家伙可是号称夺命书生啊,这才不由得蹲在那里死命的吐,想将今天吃过的东西吐出来。
这样有用吗?
当然没有用。
他到底有没有中毒,他也不清楚。
不过,他刚才小解,的确感觉有一阵凉风吹过,难道真的是中毒了?
方大同立即站起来,沉默的问向宁不屈:“给我解药。”
“想要解药可以,方捕头先说来这里做什么?”宁不屈说道。
“我来这里,那是帮忙押送囚犯回京城的。”方捕头说道。
押送囚犯?
可是,押送囚犯为什么非要用他?
这话也是宁不屈想知道的,所以,他就问了他一句。
“宁公子,你这是瞧不起我吗?为啥我就不能押送囚犯了,我好赖也是沙城的捕头啊,干了好几年,这种太子殿下颁布的好事,怎么也该到我了吧?”方大同说道。
“太子殿下给你颁布的任务?”宁不屈问道。
“不然呢?”方大同说道。
“那押送的囚犯又是什么人?”宁不屈问道。
会不会是自己家的娘子啊?
不然,怎么从北地押送囚犯。
很大的可能是自己家的娘子,宁不屈心道。
“我怎么知道是谁,只是让我先当了一个排头兵,让我先来这里等待,到时候再接手囚牢便可。”方大同说道。
“他们让你几日后接手?”宁不屈问道。
“你问这个到底有什么图谋?”方大同问道。
宁不屈冷笑:“方捕头看来是不想要解药了吧?”
方大同这才想起,自己还中了他的毒,不由得说道:“明日下午接手囚牢。”
宁不屈说道:“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