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解药?”方捕头问道。
“解药的事,等明天下午你接手了囚牢之后再说吧。”宁不屈说道。
“那可说好了,你一定要给我解药啊。”方大同这才转身回去睡觉。
看着他闷闷不乐的回去睡觉,宁不屈只好无语的说了一句,傻子。
他哪里给他下毒,全是自己吓自己。
这种冷天,不论是谁出来小解,都会觉得底下凉嗖嗖的。
恐怕,以方大同这种脑子,一时半会他还想不明白。
宁不屈也没有想到,这样没有一点逻辑推理的家伙,居然也能当上捕头,他这捕头到底是怎么来的?
花钱买的吧。
难怪水平不怎么样,干了几十年还是捕头的职位。
不过,这次太子殿下居然差这种人办事,看来真是那边没什么人用了吧。
让他来押送的到底是什么人?
希望犯人是自己家的娘子,到时候他就去劫囚车,救自己的娘子。
不过,也不一定,如果押送的是自己家的娘子的话,会用方大同这种笨蛋?
不过,是不是到了明天悄悄去查看一下犯人是谁不就清楚了。
他只好回房休息。
清早,他很早就在驿站附近等着,鬼知道那方大同是不是在骗他,他要大早上的守着这条官道,不然,谁知道押送囚车的官兵什么时候会过来。
方大同当过捕头,做人一定鬼精鬼精的,宁不屈可不想让这种人给骗了。
他在这外面待了一上午,也没有看到任何的囚车,怀疑方大同是不是真的没有骗人,那囚车真的下午才会到来,他这才到了驿站问驿站的人:“方大同捕头还在吗?”
不料,驿站的人告诉他:“方大同捕头昨夜就收拾东西,往下一个驿站去了。”
宁不屈一听,暗道一声糟糕,千算万算,自己还是上当了啊。
那方大同肯定回去察觉到他上当受骗了,这才带着那些捕快赶往前面的驿站去了,恐怕他昨天对自己说的那番话也是胡说八道。
北地的确有犯人,但他们接送押运的地点却绝对不在这驿站,而是另有地方。
方大同骗了自己之后,他们已经赶往他们接送地点去了。
宁不屈有什么办法,冷眼看到驿站有几匹马,过去二话不说,牵起一匹就走。
没想到让驿站的人给拦下来了,他们拿着刀枪出来喝道:“有人抢马啊,有人抢马啊。”
宁不屈哪有功夫和这些人纠缠,连忙甩出了一大把银子,说道:“马是驿站的,命是自己的,你们是要马,还是要银子?”
那些驿站的官兵一听,又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银子,果断的抢银子去了。
宁不屈这才牵着马从驿站出来,骑着马,朝着往中原的官道去追方大同他们去了。
宁不屈觉得这方大同一定有事瞒着他,而他想瞒着事,肯定与他的娘子有关。
他一定要赶上这方大同,朝他打听清楚情况才行。
不由得,快马加鞭,朝着官道疾驰而去。
他不敢慢啊,如果慢了的话,鬼知道自己会不会错过囚车押送。
他这么一赶,这就赶了半天,终于在黄昏的时候,终于追上了方大同他们一伙。
“姓方,你给本书生站住!”宁不屈赶马飞奔而来。
他们几个捕头和捕快赶紧持刀相迎。
看着宁不屈飞马而来,那方大同却在那里一脸微笑,似乎早就猜到他会飞马而来。
“喂,姓方的,你敢骗本书生,你知道是什么下场吗?”宁不屈问道。
“哼,到底是谁先骗谁的?你昨晚不是也骗了在下吗?”方大同说道。
“好吧,咱们两个先不说这些,方捕头你为何悄悄溜走,难道不接手囚车了吗?”宁不屈问道。
“谁说本捕头不接手囚车?”方大同笑道。
“那你们突然离去又是几个意思?”宁不屈问道。
方大同哈哈笑道:“因为接手囚车的并不是本人,而是关小刀啊。”
关小刀?
“他在那里接手?”宁不屈问道。
“还在驿站啊,还是下午这个点,因为本人只充作探路的,所以,关小刀并未请我和他一路行走,看这情形,关小刀他已经应该是接手了那囚车,正往官道上赶呢,如果书生你往回跑,说不定还能遇上他们。但我也不能保证,他们会走这条官道。”方大同说道。
“姓方的,你敢耍我?”宁不屈简直气坏了。
如果不是他接手囚车,他早说啊,居然这么摆了自己一道。
方大同说道:“那在下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如果告诉你关小刀接手囚车,你要是在驿站那里动手,那么关小刀肯定认为是在下泄的密,到时候找在下的麻烦就不好玩了,不过,如果他们在路上,恰好遇上你来劫囚车,那么不管是谁泄的密,总不能赖在老子的头上了。”
听方大同这么一说,宁不屈真想锤爆这家伙的狗头。
但是每一个人都有自保的办法,这也不能怪他。
他只好打马朝着来时的路而去了。
但他刚才听方大同这么一说,似乎他知道囚车上押送的人是谁?
难道真的是自己家的娘子?
这样,宁不屈赶着马的速度就更快了。
他是真不希望自己娘子出事啊。
疾驰的马匹,踩在泥泞的官道上,发出清脆的蹄声,但宁不屈现在一点心情都没有倾听这样的声音。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