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元文讶异了一回忙又追问:“两日不曾上朝?”
安井然点头。
元文自言自语:“慕轻寒的性子极是沉稳,自幼年继承慕家产业后老夫就未曾见过他失态,如果连他也醉了两日不上朝,这中间怕是有变故啊!”他抬头看向二人,随后又说:“况且,秦衍回京了,他的脾气让人琢磨不透,又是个千杯不醉的……”他忽然顿住,大叫一声:“安庄主,不事不妙!”
戒源被他吓了一跳,斜眼打量了他一回转头看向安井然。
只见安井然背着手在地上不停的走动,半晌后才坐下又拿起纸条细看,皱眉不矣。
“可有什么不妥之处吗?”戒源打量着安井然的神色,狐疑的问道。
安井然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