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一大堆穿警服的还有老师,把我们都都带回了学校的保卫处,把我们和黄毛那伙人是分两个屋子看管。我们导员过了一会就来了,看见我们几个劈头盖脸就是骂:
“你们这些败类,脑袋里有屎吗,给学院抹了多大的黑,怎么就那么贱呢!”
大哥说:“导员,我们是挨打的。”
导员说:“放屁,我还不了解你们,挨打也活该,你们就等着开除吧。”
二哥不干了:“哎呦喂,您他么才放屁呢,您也是个人嘞,我们挨打了,您不但不维护自己的学生还在这添油加醋,您要是这样,快滚吧您呐。”
导员说:“好,还敢骂老师是吧,你们等着吧,看我怎么让你们哭。”
大哥:“吃屎不忘拉屎人啊。”
导员问:“你说什么你?”
大哥特别假的楞了一下:“啊?你问我吗?我说吃屎不忘拉屎人。”
导员眉头紧锁:“朱浩林,你把话说清楚,你说这话什么意思。”
大哥开始装疯卖傻:“导员,我自言自语呢,自言自语你也管吗?”
导员:“不对,你说这话是有指向的,你今天不给我解释清楚了不行,你什么素质,骂谁呢?”
大哥:“好!那我就跟你好好解释解释,首先屎是怎么来的……其次要吃肯定有人拉……哎第三,不忘拉屎人……”大哥就详细的解释了一遍,吃屎和拉屎之间的关联,实在太恶心了,我就不详细描述了。
导员:“行了行了,别说了,有病。”
说完她就劲劲的要走,刚走出去几步,大哥在后面对哥几个说:“瞅她那个吃屎的样吧。”
导员背对着我们定在那好几秒,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她走后,我们几个开口就骂,说她是狗日的,太不是东西,大哥祝她生儿祝她生儿子说完这句话突然就吐了,人体瀑布,屋里坐着的警员赶紧让我们赶紧收拾,然后他问三哥什么感觉。
三哥有点睁不开眼睛,虚弱的说:“迷糊,恶心。”
我一下就急了,我说:“警察叔叔,我们点赶紧上医院,他不行了。”
警察看了看三哥:“不至于啊,你们不能走,等我一下。”
我一下就蹦起来了:“什么不至于,你怎么知道不至于呢,这人出了事你负责啊,说着我就要搀着三哥往外冲。”
警察指着我说:“你别激动,我找车送他。”
警员安抚一下,没管我们就出门了,过了一会又来了两个年轻的警察,其中一个问三哥:“还能走吗?”
三哥说:“能。”
这两个警察就扶着三哥上医院了。
有个警察挨个要我们家长的联系电话,要找家长,要到我的时候,我死活就咬定家里没电话。
警察说:“你尽胡编,告诉你啊,别给我们添麻烦,要想找你家还能找不到吗?”
我当时真怕让家里担心,就说:“我过18岁,已经成年了,我能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人,不用找我家长。”
警察说:“这话你说的啊,你别后悔。”
之后我们就蹲在墙边,不让互相说话,然后一个一个的被叫进房间问话。
第一个叫的就是我,询问我的是两个警察,一个问一个记。他们先问我为什么打仗,我就把开学时候和黄毛他们起矛盾,今天又找了一堆人堵我们的事说了,我说我们这是正当防卫,但我没说在食堂黄毛骚扰我的事,我怕把事都赖到我一个人身上。
询问的那个警察说:“懂的还不少,还知道正当防卫,你觉得你有理呗?对面好几个开瓢的,打坏了好几个你知道不知道,你都说说打架时候的具体情况。”
我话硬里有软说:“老师,你们什么意思啊,看这架势我们被打还被打出错来了呗,我们也被打坏了啊,我这手指头可能都被打折了,你看看肿的。”
警察不说话了,和我对视了很久,然后点了颗烟。
警察说:“不想说也行,反正等你那几个同学都招完了,我们也都能了解情况。你要不是自己不争取个好态度,别怪我们拿你开刀。”
另一个警察说:“你在这还讲哥们义气呢,告诉你吧,这事我见多了,别等你那几个同学把责任都推到你头上了你再后悔。你要是不给自己解释清楚了,你就完了。”
说实话我以前虽然打过不少架,但被抓到还是头一次,再加上那时候岁数小,心里一下就慌了,我真的挺怕被开除了,如果被开除了不知道怎么面对家人。但我内心坚定一个信念,就是哥几个绝对不会把责任推给我,这两个老江湖在这晃点我呢。
于是我就继续装傻充愣,一顿痛述革命家史,说我们是怎么跑,怎么挨打,对方多没有人性等等。
问话的警察听了一会,不耐烦的向我摆摆手,说:“行了,我也看出来了,你是不想争取个好态度了。”
然后他跟记录的说:“行了,让他签字吧。”
然后记录的就把两张写满字的纸拿到桌子上,他站在我身边,说:“喏,在这签字。”
我顺着开头往下读下去:
(内容)问:“你的姓名,学院。”
答:“郭豆豆,文法学院。”
问:“今天你是否在寝室楼以打群架的方式殴打了王超、刘志等多名同学。”
答:“是我打的。”
看到这我一下就怒了,但还没等我说话,做记录的那个警察站在我身旁照着我后脑就一巴掌:
“赶紧签字,怎么地,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