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公子?不过你为何会是这种打扮?”
阿冷吓了一跳,他看着一身黑衣的刘冀不禁感到奇怪。
“你刚刚那会儿不是说要同我一起去那沈府去看看。”
“这月黑风高的,一身这样的打扮不容易被发现。”
阿冷被刘冀的话逗笑了,然后便道:“那行,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这就依你了,不过有一件事,刘公子必须听我的话!”
“嗯?是什么要紧的事?少侠请说!”
刘冀抱拳问道。
“刘公子请看这里!”
阿冷忽然从腰间掏出来了一块地图,在烛光的照耀下忽然伸出手指,指着这上面的某个地方。
“这是我不久前托人拿到的沈府的地图。我们一会儿就按照这个地图上表明的地方去看看,千万不可被发现。”
“刘公子千万不可意气用事,一切听我的指挥,公子可知道了?”
刘冀一抬头便看到了阿冷了阿冷坚定的目光。
“少侠请放心,本公子一切听少侠的安排绝对不会意气用事,这公子就放心吧!”
不知为何,尽管阿冷已确认了多次,可是心里面却还是放心不下。
门外,打更的人又已经转了一圈了。
锣声刚刚响起,阿冷这才意识到必须要快一点了,不然过不了多久,这天怕是就都要亮了。
他忽然便拍了拍刘冀的肩膀。
“该出发了!”
两人身着黑衣,一个翻身便上了屋顶。
不一会儿,清亮皎洁的月光下,两个人影在各种各样的房顶上跳跃。
嗖的一下,两人终身一跃一下便金了沈府。
静悄悄的沈府除了几个守夜的下人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阿冷借着微弱的月光,指着上面的某一个地方,吩咐道:“刘公子和我分开行动,我们俩分别去这个地方打探打探情况如何?”
刘冀看了一下阿冷在地图上所指的地方点了点头。
最后,两人便约定好一个时辰后在这里汇合。
阿冷所来到的房间是沈思卓的书房,他就不信这种地方会一点重要的信息也发现不了。
他悄悄的绕到门口才发现这门已经上了锁。
不过这也并不能阻止他,只见阿冷脚尖轻点,一下就跳上了房顶。
他刚上房顶便蹑手蹑脚的掀开了其中的一片黑瓦。
阿冷俯下身一看才发现这房间的桌子上堆满了书信。
“我倒是要看看这书信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居然还上着锁。”
只见阿冷一边说着一边就用一根细铁丝撬开了锁头。
刚一进房间,阿冷便立即走到了书桌边,随手拿起一封书信打开一看才知道贡酒一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说的简单一些不过就是,因为酒楼的生意太过红火有人看着眼红罢了。
“我现在便拿着这封书信去见官,看你们还有什么好说的!”
“喵!”
门外此时忽然传来了猫叫声。
这是阿冷和刘冀约定好的暗号,看来刘冀这是也已经弄完了。
打开门一看,刘冀果然早已经在草丛里等着他了。
两人二话不说,默契十足的跳上马匹后,驾着快马便离开了。
那日天刚亮,县衙大门旁的大鼓便已经被人敲响了。
不出半柱香的功夫,县官便已经高座,一切都已经准备完毕。
一声惊堂木忽然响起,县官摸着自己的八字胡,一脸若有所思的样子看着阿冷:“这位公子最近来的怕是勤快了一点!”
“说!这次又是因为何事?”
县官话音刚落,阿冷便忙不迭的补充:“草民状告城西沈府的沈思卓沈公子!”
名号一出,原本该慢慢悠悠不把阿冷放在眼里的县官,眼神忽然就变得严肃起来。
“砰!”
惊堂木又是一下重重地击打在木桌之上。
“大胆!你可知你状告的是何人,信不信本官现在就可以摘了你的脑袋!”
“哦?那大人就摘一次试试?看看这贡酒的老板忽然离开人世,皇宫那边的人会是什么反应。”
此话一出,县官的脸色一下就变得难看起来了,所有的话也被生生的咽了回去。
“来人!快去将沈公子请过来。”
“不用了,就不劳烦县官大人大驾了,本公子况且也想看看,这位少侠有什么想说的。”
阿冷冷漠一笑,忽然从腰间将那几封书信掏了出来。
“大人请看!”
书信一下便全部摊开在了县官的面前。
县官只看了一眼,忽然捂着脑袋,看也不看沈思卓便指着他吩咐道:“来人!快点把他给我抓起来,明日午时,斩首示众!”
“什么?”
沈思卓吓了一跳,膝盖一软,整个人一下便瘫倒在了地上。
“这怎么可能,本公子可是曹大人的义子岂是你们这些卑贱的人可以制裁的,这不可能!”
“你们一定是搞错了!”
“放开我,别碰本公子!”
但是无论他怎么嚎叫,还是被几个衙役硬生生的带了下去。
“草民在此谢谢大人明断是非!”
得到满意结果的阿冷拂袖离去。
刚一出门便和刚刚才赶过来刘冀撞到了一起,他看着正被衙役押往牢房的沈思卓,忽然拍了拍阿冷的肩膀。
“看来我还是来晚了一步,不然就可以看到你和县官斗智斗勇的场面了。”
“贫嘴!”
阿冷无奈的笑了笑。
“走!喝两杯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