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希夷作为酿酒界的人,这么多年来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
关键时刻,这贡酒居然出了问题,这事对于她来说就是当头一棒。
“阿冷,这……这酒起先真的不是这样,我……可以发誓!”
陆希夷小心翼翼辩解的样子刺痛了阿冷的内心。
他一把握住陆希夷发誓的手,目光坚定:“我知道,我相信你!”
“三日之内,我一定会把那凶手抓到你面前。”
话音刚落,刘冀的手下忽然便进来了。
“我家公子有请,说是有很重要的事要同少侠商量,请少侠速速过去。”
说话的下人面色着急,神色匆忙,看来的确是有情况。
“行,我这就同你过去!”
阿冷说罢又转头看着陆希夷,他道:“你就在酒楼好好呆着,若有什么事就让小二来找我!”
说罢便翻身驾着快马离开了。
一路快马加鞭,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到了刘冀的府上。
“你总算是来了,贡酒的事我也已经听说了,这次特意让你过来就是为了这事。”
刘冀神色严峻。
“可是发现了什么蛛丝马迹,快同我说说看。”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就进了书房。
书房内,刘冀转身便在书柜里翻出了一个一个玉佩。
阿冷看了一眼那个玉佩,很是眼生。
“这是何物?我为何一点印象也没有?”
“这你当然是不认识了,这是京城里一个很出名的暗杀机构的标志,是我无意中在你们酒楼后院的柴房里捡到的。”
阿冷后背一凉。
“为何会这样,我们酒楼可从来没有跟那些人打过招呼。”
刘冀淡淡一笑。
“那些人啊,可不是随便就会出动的,一定是有人给他们下了命令。”
“照目前这个情况来看,他们很可能是已经盯上你们了,而且据我所知,沈思卓在京城也和那些人有来往!”
“这件事一定和他脱不了关系,你所不信,我们这就去问问看,看看他到底怎么说!”
阿冷本不愿意相信他说的这些,可是目前除了这个似乎也没有什么其他的更好的办法了。
“他现在就在听雨阁里,要不我们过去问问看。”
刘冀建议道。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去看看吧!”
来到听雨阁,房屋门前到处站满了沈思卓的人,到底是从京城回来的人,这次又和之前不一样了。
两人刚准备进去,就被门前拿着刀的人拦了下来。
“今日听雨阁已经被我们公子包场了,二位还是请回吧。”
刘冀动怒,还从来没有谁能把他拦在门外。
“大胆狗奴才,你也不睁大眼睛看看本公子是谁!”
“这偌大的柳州城,谁见了本公子不得卖我三分面子,区区一个下人居然也敢拦住我的去路。”
两人的争吵声惊扰到了楼上的沈思卓。
“何事如此?不知道本公子在这儿吗?”
他逆着眼睛瞥了楼下一眼,发现居然是刘冀和阿冷,眼睛一下就变大了。
“我还以为是谁呢?没想到居然是你们二人。”
“行了,你们就别拦他们了,放他们进来,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有什么话要说!”
沈思卓的目光落在这二人的身上,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似乎早已经在心里打好了算盘。
“愣着干嘛?还不赶快上来,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们二人!”
沈思卓话刚说完,他们二人便已经上了楼。
听雨阁的阁楼上,沈思卓和阿冷以及刘冀相对而做。
阿冷静静的看着沈思卓,忽然开口问道:“大家也都是明白人,我也不拐弯抹角的了。”
“咱们就直接开门见山吧,这个玉佩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
啪嗒一声,那浅绿色半手掌大小的玉佩一下就重重地放在了沈思卓的面前。
沈思卓眼神微瞟,看了一眼那放在面前的玉佩。
想也没想的便一口回答道:“我还以为是什么了不起的玩意儿,弄了半天就是这么个玉佩!”
“废话少说,你就直接告诉我们俩这到底是不是你的玉佩就行了?”
沈思卓嘴角微扬,缓缓说道:“这玉佩是我的没错,不过我现在就站在你们二人的面前,你们能奈我何?”
“你!”
阿冷看着他这一副嚣张的模样,一把就握住了怀中的剑。
刚要将剑抽出来时,却被刘冀一把摁住了。
“阿冷,你冷静一点,这样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再继续问问清楚,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好,我倒是要看看他还有什么话好说的!”
不过他们二人却远远没想到这事情的真相,其实比他们二人所想象的还要更加可怕。
沈思卓为了报复上一次阿冷夺走了贡酒资格一事,居然在上交贡酒的前一晚上派人潜入了陆希夷放酒的屋子里。
还在这酒里面放了药,因此这酒的味道才会有这么大的差别。
阿冷听的握紧了拳头,一双眼睛瞪得通红好似吃人一般的紧紧盯着沈思卓。
“你看我作甚?想知道为什么我可以如此毫无保留的全部告诉你们二人吗?”
“那是因为我料定了,料定你们二人不敢那我怎么样?”
沈思卓站在他们二人的面前,俨然一副奸计得逞后的骄傲模样。
“你!”
阿冷看着他,气的咬紧牙关,刘冀甚至都可以听到那咯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