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清,我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我在乎的是你这个人。我很难过,你居然…”
“对不起,是我太狭隘了。”
南绪言吻上她的肩头,他刚才咬得听用力,他懊悔不已。明明只是想让她长个记性,最后心疼的还是自己。
“于清,我说过,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我南绪言负担得起!”
“南绪言,我有话要说。我呢,确实是要借你的势去做一些事情。我心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你,跟你的亲密也并不完全是正常的生理需要。把话说开对两个人都好,我之所以答应不离婚目的并不单纯,你如果不能接受,那我们也可以好聚好散。”
南绪言抚着她的肩头,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他郑重开口:“于清,我要的自始至终只有你。你明白吗?”
“嗯。”
“以后不许再说这样的话,我是你丈夫,我们是命运共同体,再说这样的话,你休想再下床!”
穆于清咋舌:“你还真是…”
“咬疼了吧?”
“嗯。”
南绪言扯开他的浴袍,“你咬回来,是我不好。”
穆于清摇头。
“不行,一定要咬回来。”
拗不过他,穆于清一口咬在他胸口,他闷哼一声。
“你还真是下了重口。”
看着他胸口沁出了血,穆于清不知怎么地就用舌头去舔。南绪言按住她:“于清,别闹。”
穆于清笑得奸诈:“怕了吧?”
“就怕你受不住。”
她立马乖乖坐好不敢动,鉴于某人的运动力太强,她还是乖一点好。
南绪言迅速整理好自己,想起秦朝阳的电话他脸色不太好。
“秦朝阳找你干什么?”
“差点忘了,他要我去做亲子鉴定。”
“这个老狐狸。”
穆于清毫不在意:“你到时候把鉴定改了,做个假。”
南绪言点头,他早就知道这小女人有着自己的主意,他能做的就是给她个方便。
第二天秦朝阳约了穆于清出去,南绪言脸色那个黑啊:“约约约,整天约我的女人!”
穆于清无语了:“你也可以约他的女人。”
“我是那种饥不择食的人吗?”
穆于清点头:“你还真是!”
南绪言不理会她只低头发短信。
穆于清换上了一条无袖纱裙,南绪言脸色更黑了,翻了翻她的衣柜丢出一套运动服:“去去去,把这套换上,见个老男人穿这么好看干什么?”
“你懂什么,得获得他的好感进而才能走下一步的进展。”
“不行,你要不换上我就不让你出门。”
无赖!
穆于清心知到了使用美人计的时候了,她踮起脚尖吻上他的唇,果然某人把持不住吻了又吻才肯放她走。
在她快要开门的时候他拿起车钥匙就跟了上去:“我送你。”
“干嘛要送我,我坐公交就好了。”
“sè_láng多。”
穆于清索性随了他去,她坐在副驾上闭目养神,面对这老狐狸得养足精神才是。
离医院不远时把她放下车,“于清,我在。”
穆于清的回应是个大大的拥抱。
老早就看见秦朝阳和袁梦琳站在医院门口,穆于清加快步伐。
穆于清有些气喘:“抱歉,我来迟了。”
袁梦琳拍拍她的手:“没有的事,我们也刚到。”
“于清啊,我不是怀疑你的意思,我…”秦朝阳没法开口解释。
“我明白,但这次事关重大仔细些也是好的。”
秦朝阳甚是满意,她果真像她母亲一样识大体。
做了亲子鉴定,秦朝阳带她去吃饭,期间袁梦琳一直挽着她的胳膊,言语颇为关怀,穆于清差点就感动了。
穆于清瞥了眼这满桌的菜,呃,好像没她喜欢吃的。她喜欢的可是又香又辣的菜,这满桌不是白就是青的,简直让她无法下咽。
她硬逼着自己吃完一碗饭才说自己饱了。
“于清,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搭公交回去就可以了。”
袁梦琳眸中闪过一丝鄙夷,果然是穷酸。
拒绝了他们的好意,穆于清走到了公交站台。她才稍稍站了不足一分钟,一辆宾利就停在了她的面前。
车窗摇下,南绪言冲她笑了笑就下车为她开车门:“夫人,请上车。”
“你怎么来了?”
“什么叫我怎么来了,我压根就没走,一直跟着你们呢。”
“真傻,走吧,我们去吃饭。”
“你不是刚从餐厅里出来吗?”
穆于清摸摸肚子,“别提了,那菜是人吃的吗?我都没吃饱。”
“那好,夫人指路。”
穆于清指的是一个卖馄饨的小摊位,因着摊位在巷子里车没法开进去,两人就下车走进巷子里。
这摊位说实话南绪言看不上眼,不过擦得极其干净的桌椅和人满为患让他惊叹不已。
酒香不怕巷子深,这馄饨就是这般出名。
“钟叔,老样子。”穆于清对着里边忙得不可开交的大叔大声喊。
“好嘞。”
穆于清拉着他坐在了一张小桌上,那是她常坐的位置。
“你常来这?”
“嗯,以前都是在这吃的,还有…”
“还有谁?”
“我姐,我认的一个姐。”
南绪言松了口气,他怕她说是顾念北。不过,她什么时候认的姐?
馄饨很快就端上来了,钟叔看了眼南绪言,“这是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