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她困在沙发里,温柔地吻着她。
放开她时她已经气喘吁吁,他说:“你需要多做运动,肺活量不够大。”
穆于清羞恼得一口咬在他肩头,明明是你自己肺活量太大,还要怪我肺活量小!
这小女人不仅喜欢掐人还喜欢咬人啊,他闷笑:“原来夫人属狗啊,总是喜欢咬我。”
“谁总是喜欢咬你啊?”穆于清瞪他,当我喜欢咬你啊?
南绪言状似苦恼:“唉,也不知道上次是谁喝大了调戏我不成就咬在我胸口上,害得我疼了好几天。”
穆于清面颊发烫,“呵呵…我那不是喝大了嘛…”
“那现在呢?”
“现在?你现在是欠收拾!”
南绪言扯开浴袍露出精壮的胸膛:“来吧,对我为所欲为吧,收拾我吧,我从了夫人就是。”
穆于清腹诽,这一副就义的样子摆给谁看啊?说好的霸道总裁呢,这分明是个受气的小媳妇嘛。
穆于清狡黠一笑,她把南绪言扑倒在沙发上,小手摸了他一下,南绪言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于清,你太调皮了。”
穆于清乐不可支,“不是你要我对你为所欲为的吗?”
“现在该我了。”
来势汹汹的吻把穆于清淹没了,南绪言一把抱起她就向卧室走去。
……
穆于清醒来的时候南绪言正凝视着她,她有点懵。
“你盯着我干嘛?”
“我总算体会到了。”
穆于清更懵了,体会什么?
“什…什么?”
“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哈?”
“你看,现在已经十点了,我被你的美色所误,你要负责。”
穆于清简直哭笑不得,被吃干抹净折腾一宿的人是她好不好,她还没让他负责呢,他倒好一开口就要她负责。
他伸手抚上她的面庞,“于清,我们不说再见好不好?”
穆于清骇然,她都差点忘了一年之约就快到了,她怎么可以忘记,是因为,爱上…他了吗?
穆于清有些慌乱,不知道该怎么办。
对上她慌乱的眼眸,南绪言也开始慌了,他怕她的答案。
但他还是镇定了下来:“于清,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一辈子么?怎么办?她心动了!
“我……”
南绪言食指贴住她的唇,“先别急着拒绝我,你多考虑几天,无论最后是什么答案,我都尊重你。”
“好。”
“你同意了!我就知道你心里是有我的。”
什么?她什么时候同意了?
“你套路我!”
南绪言笑得奸诈:“无奸不商。”
穆于清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儿,她只知道她跟他在一起很舒服,感受到他的宠爱与呵护。
罢了,先这样吧。她需要借他的势来达到她的目的,至于未来会怎样,谁又知道呢?
南绪言轻啄她的樱唇,“乖,我不会让人欺负你。你想做什么尽管去做,记住,你的身后,是我和整个南家。”
“嗯,谢谢老公。”
“嗯?就这样谢我?是不是太没诚意了?”
腹黑,真腹黑!穆于清翻个白眼樱唇轻轻划过他的脸,南绪言利落翻身压住她:“就这么敷衍我?夫人。”
毫无疑问,穆于清又被他扑倒运动了一回。
再次醒来的时候身边的人已经没影儿了,身上还裹着宽大的浴袍。穆于清恨恨嘟囔:“该死的南绪言,体力那么好干嘛,真想给他找几十个美娇娘累死他!”
“不用几十个,你一个就好。不过,要多运动才能累死我。”
我去你妹的多运动,穆于清恼急了抓起枕头就砸向他。
南绪言接过枕头又道:“下次别扔枕头,把自己扔过来我更喜欢。”
“你你你!流氓!”
南绪言的笑声回荡在房间里,他的小童养媳真是太好玩了。
“嗯,流氓夫人,起来吃饭。”
“谁是流氓夫人?!”
“我是流氓,你不就是流氓夫人?”
穆于清黑脸,论厚脸皮她还是远远不及对面这个南腹黑,两两对战,她输得一败涂地。
穆于清浑身酸痛,南绪言有些后悔这般折腾她,他躬身抱起她去浴室洗漱。
他把穆于清置于洗手台上,穆于清不解:“这是干嘛?”
南绪言挤好牙膏示意她张嘴,他轻柔地给她刷牙漱口,又拧好毛巾给她擦脸,全程穆于清都没有动手。
“好了,为夫抱夫人去吃饭。”
穆于清极其不适应,她觉得自己像个残疾人被他抱来抱去,就连洗漱都是他做的。
南绪言端着碗拿了个勺子过来,穆于清赶紧叫他打住,这是还要喂她吃饭?
“停,我自己吃,你这样我觉得我自己全身不遂了。”
“好。”
穆于清早就饥肠辘辘了,连吃了三碗才放下碗筷。她感觉某人突然靠近她,还没来得及反应某人就一口亲在她嘴角。
穆于清不由黑脸,再这样下去她觉得自己小命不保。她推开他,“适可而止啊,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嘴角有米饭。”
“哦。”
“夫人,为夫去刷碗了,夫人好生歇着。”
看某人在厨房里忙活,穆于清觉得其实自己也不亏,她轻笑出声,南绪言回头看她也不由笑开。
穆于清歪躺在沙发上,懒懒地抬起眼皮看在削皮的男人:“你不去公司吗?”
“累着了,休息几天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