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玉早已涨的难受,又知晴雯身子不爽利,也早眼馋麝月这般嫩嫩的人品,只是麝月一直躲着不给他机会,宝玉身边又没少过女子才作罢,如今听晴雯这般说,便嘿嘿一笑,在晴雯脸上香了一口便朝麝月摸了过去。
只见麝月头枕着一条白嫩嫩的胳膊正睡得香,宝玉便轻轻推了推麝月,却不能推醒。宝玉和晴雯相视一笑,便将手按在了麝月的身子上,只觉隔着衣物仍是滑溜的手感,不禁在那嫩腿丰臀上摸索起来。玩弄了一会子,又将手探入麝月身子下面,揉捏着被压扁的两团肉肉的yù_rǔ,一面轻轻笑着对晴雯说:「想不到麝月的身子竟是这般丰腴呢,平日里穿着衣服倒是一点都没看出来。」说着双手更加放肆起来。
麝月睡得正是香甜,却觉得有人揉搓自己,迷糊间只道是哪个姐妹闹她睡觉,便喃喃道:「哪个蹄子,好好的不让人睡个安生觉,看我不打你……」说着翻了个身,睁开朦朦的眸子,定了定神才发现哪里是什么姐妹,分明是宝玉笑吟吟的望着自己,一只大手也覆在自己胸口上。
麝月顿时清醒了过来,忙坐挺了身子,推开宝玉的手到:「二爷……你,越发的不尊重了,怎么趁人睡着了轻薄人家……」说着小脸已羞得通红。宝玉见得麝月这副娇羞得模样心里更痒了,便又厚着脸皮凑上去拉住了麝月的小手道:「好姐姐,小声点,外头丫鬟婆子们都睡着呢,你这般大声吵吵可别把人都吵醒了就不好了。」
「谁让你这般无赖,人家睡得好好的你来轻薄我……」麝月说道,那声音却也低了下来。又羞得将手往回拿,却挣不脱宝玉的手,因道:「宝玉,还不快放手,我又要喊了,到时候人都来看了去看谁是没脸的。」说罢又才看见晴雯正坐着,虽是仍病歪歪的,却笑吟吟的看着他们两个拉扯,便道:「哼,一定都是你这小娼妇调教二爷来欺辱我的,看等你病好了再同你算账。二爷快放手,你们这里横竖用不到我,我去外面睡下了。」
晴雯笑道:「宝玉你听听,这会子还不忘了我呢,你如今可要好好替我教训教训她,不然我可不依的,这劳什子也不管补了。」说着将手中的针线一丢,用手支了头歪歪的看好戏。
宝玉也笑道:「好姐姐,我心里只把你和袭人晴雯一般看待,只是没有机会亲近,你又总是躲着我,如今,姐姐便允了我把。」
「我……我可没有她们那么不尊重……」
宝玉听她说袭人和晴雯不尊重,心中便不受用。不禁住了手道:「罢了罢了,她们都是不尊重,我更是不尊重的,自然也配不上你了。你只等着再过几年赎了出去,寻个正经人家嫁了是正经。方才一时迷了心窍,唐突了姐姐还望包涵。」
麝月听了这话又羞又气,一面下榻一面哭道:「好,我辛苦服侍你这么多年,你竟说出这种话,赶明儿我就回了老太太,这就放我出去。」
晴雯忙拉扯住:「快别听他浑说,这大晚上的你哪回去。」又狠狠的白了宝玉一眼:「还傻呆着,不过来哄哄。」
宝玉见麝月哭了,也有些后悔方才说的那些话,因又赔笑道:「好姐姐,我一时猪油蒙了心,刚才都是胡说,别说你自己说出去,就是老太太太太放你出去我也是不依的,我只把你留在我身边就这么守着我。」
麝月扭过身子仍不搭理宝玉。晴雯帮麝月擦着眼泪道:「好妹妹,二爷这脾气你还不知道?有的没的冒出几句胡说,何苦生这么大气?」一面说一面给宝玉使眼色。
宝玉也忙又紧紧挨着麝月坐了,揽住了麝月的腰道:「好姐姐,别生气了,宝玉知错了。」
麝月扭着腰想摆脱宝玉的手臂:「刚还要我出去配人,如今又来这般死缠着拉拉扯扯的,好个没脸的。」
晴雯笑道:「好妹妹,莫说宝玉,连我们都是没脸的,索性今日便没脸到底了,我就做主把你许给二爷了。」
麝月羞道:「你这蹄子,病成这样都不忘扯臊。」
晴雯道:「妹妹,咱们屋里姐妹几个一起这许多年,便如亲姐妹一般,虽是口上不说,心中却都明白的。二爷什么样的人品心性我们是最知道不过的。能服侍二爷一场也是咱姐妹的造化。将来二爷成了亲,我们仍留在房里便是福气了。倘或出去了,只找个不认识的人配了又有什么意思?况且我也知道你心里头还是喜欢二爷的。在外头你又没个依靠,还能到哪里去呢?」
麝月哪里不知晴雯这些话,只是终究脸皮薄,她只同晴雯袭人一般一心服侍宝玉,哪知宝玉同袭人晴雯都有了那些事,偏和自己倒是尊重。麝月便有些心寒,有时候就故意冷一些与宝玉。那宝玉便更不敢招惹,时日一久二人便有些生分起来。如今听晴雯一说,便叹了口气道:「好姐姐,索性今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