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尽管如此,现在的结果还是相同的。二百个不间断的重复,只是让我看到了人的命运无法改变这一事实而已。”
式:“为了这个理由才将相同的死法……最后的一日不断重复吗。所以准备了在同样的条件下开始的早晨,以及在同样的条件下生活的家人。那么,在夜里死的只有臙条家吗。”
“要是那样的话就不存在异界这层涵义了。招致到这里的家庭,全部都是业已崩坏的人们。原本就是在走向崩坏的人,毫无疑问只会来到终点站。这是花费数十年来迎向终结的苦行。他们,在一个月间抵达了终究会来临的终点。”
式:“……并不是毁坏制动再去推动他们的意思吧。确实,这幢建筑很容易让人陷入应激状态。到处都在扭曲着。通过将地板制作得像海面一般处处是倾斜来扰『乱』平衡感觉,通过给眼睛增加负担的涂装与照明来让神经在不知不觉间紧张起来。不用任何咒术『性』的效果便能让来到这里的人陷入混『乱』。了不起的建筑师呢,你这家伙。”
“否。这里的设计是由苍崎来担任的。要赞美的话应该是向她而不是我。”
式:“荒耶,为什么杀死我?”
“巫条雾绘也好浅上藤乃也好,都没有效果。”
式:“……诶?”
“只能够依靠死亡来生存的巫条雾绘,拥有着与你似是而非的属『性』。”被不知何时会夺取自己生命的病魔所侵蚀的巫条雾绘。那是只有通过死才能感受到生的实感的一个女『性』。只有死,才能感觉到生的一个人类……由一颗心来制御两个ròu_tǐ的能力者。并且。紧靠着死,只能通过与之抗争才能感受到生的实感的两仪式……由两颗心来制御一个ròu_tǐ的能力者。只有通过接触死来获得快乐的浅上藤乃,拥有着与你似是而非的属『性』。……由于没有痛觉而无法从外界获取感情的浅上藤乃。那是通过杀人这一终极的行为来获得快乐的一个少女。杀人,并且只能从被杀者的痛楚之中产生优越感的一个人类……人为地将能力开启的古老血族。在死的面前她选择了死,而你选择了生。她一边摧毁着生命一边享受着杀人,尊视着与你之间的杀伐。理应注意到的。她们既是同胞,同时也是拥有着与两仪式相反的属『性』的杀人者……两年前我失败过一次。那家伙过于相反了。我所需要的是拥有相同的起源并能将之分化的人们。是的,高兴吧两仪式。那两个人是只为了你所准备的活祭品……还剩有一颗棋子,不过被苍崎发觉到了也没办法。臙条巴是无用的东西。因为你是在我的意志干涉之外,自行来到这个地方的。”
式:“你这家伙——”
“无正是你的混沌冲动,即起源——看看那黑暗。然后忆起己之名吧。”
式:“——元凶……!”
两仪式向着魔术师飞奔过去。
“不俱、”空气为之一变。
式的身体,突然停止下来。
“金刚、”一只手伸向空中,魔术师对着式发出了声音。式,凝视着地板上浮现出的线。
“蛇蝎、”在魔术师的身周,一切流动都渐渐中断了。大气流动的种种现象密闭起来。
式看到了。从黑衣男人的脚下,延伸出三个圆形的纹样。
“——身体,好重……”守护着魔术师的三个圆环,酷似描绘行星轨迹的图形。三个细长的圆环相互重叠着一般
浮现在地面和空气之间。刚一踏上圆环最外侧的线,式的身体的动力便被剥夺了。如同被蛛网缠住,脆弱的白『色』
蝴蝶一般。
“这个身体。我荒耶宗莲便收下了。”魔术师动了。
如果说式是在夜的黑暗中残留下白『色』和服的影子般奔跑的话,那个男人,就是溶入夜的黑暗中渐渐向猎物『逼』近。
靠近的过程无法视认,如同亡灵一般迅捷。在动弹不得的式的身边,魔术师的外套翻动起来。
对于魔术师毫无预兆的接近,式连反应都来不及。明明看到了——明明看到那个男人向
自己走来,却无法察觉到他就站在自己的身边。
背上走过一丝寒意。至此为止,她终于理解到,敌人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魔术师伸出左手。仿佛带有千钧之力的张开的手掌,像是要捏碎式的头一般伸了过来。
“别……过来……!”背上仿佛是击打过来一般的恶寒,反而让她的身体从静止状态复苏过来。
魔术师的指尖触到脸部的那一瞬间,式反『射』似的背过脸去。顺势转过身去的同时,向着
魔术师的手腕挥去一刀。随着一声钝响,短刀将魔术师的左手切断了。
“戴天、”魔术师发出声音。
确实地被短刀的刃划过的魔术师的手腕,并没有齐腕落下。明明刀刃如同切萝卜一般干脆地穿了过去,但魔术师的手连一点伤都没有。
“顶经。”右手动了。
像是预测到从不死的左手中逃开的式的动向才放出的右手,确实地将她抓住了。单手抓住少女的脸,魔术师将式吊在空中。虽然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