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女人突然间无话了,两个女人的呼吸渐渐的喘了。

和屠夫滚炕头的时候,二娘主动的无以复加。主动到什么地步呢?

都是二娘主动要求屠夫做,都是二娘主动脱。

当然,在让屠夫进入自己前,也是二娘毫无廉耻地卖弄自己:

搔首弄姿,狂扭屁股,将那道沟壑凑到屠夫长满胡茬的嘴上,或者让屠夫的大物件埋进自己的两堆软山间。

二娘无比享受这个进入身体前的过程。她私下里觉得自己是柴火,而屠夫就是壶冷水。

她将自己烧旺,将自己撩热,然后再给屠夫加热。

壶里的水,温度再渐渐升高。然而沸腾之前,水却不动声色。

沸点到,水就能啸叫着掀翻壶盖。

屠夫的沸点能给二娘带来极大的心理满足。当大物件愤怒地挤进二娘的体内,开始疯狂的乱撞,二娘就从个浪的叫人心疼的dàng_fù变成个可怜巴巴的女子。

半是求饶、半是求操的那副神色,让屠夫变成了头令人恐惧的野兽,用那难以想象的频率,征服了二娘的全部。

倘若二娘和张霞在新婚之夜互换位置,张霞的担心也许是正确的。

二娘仰面躺着,上身依旧穿着件线衣。线衣下面,是两条光不溜秋的腿子。

四娘丝不挂地挤到了二娘的侧,两团绵软的白山不知时候挤压着二娘的右臂,给二娘种心儿慌乱的醉意。那只档内的小手刻不停地揉搓,让二娘无暇顾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是丝烟雾,进而闪着火星。

此时此刻,已是火苗摇曳,非大风不足以熄灭它了。

二娘终究抵不过下体的渴求,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开始眯着眼睛,轻轻地呻吟了起来。

“姐姐你摸”

四娘拉着二娘二娘的手,微微翘起条腿,将四娘的手夹在了冒着水水的那个地方。

“天!”

二娘激动地叫了声,她没有想到四娘的粉嫩居然如此地滑腻,也没有想到四娘居然也湿的塌糊涂。

“妹子,山水冲了龙王庙,自身难保了都!”

二娘说完,想要抽出自己的手,无奈四娘紧紧地夹着不让她抽。四娘乞求道:

“姐姐,我今儿个把你要当成我的男人!你就帮帮我撒,你男人咋弄你的,你就咋弄我,好不?”

“我说妹子,我是个女人”

“女人咋地了,女人和女人就不能弄了?哼!要是这世界上的男人都死光了,都进监狱了,我们女人还就想不到办法了?”

二娘被她的话逗笑了,她捏了捏四娘的鼻子,说道:“女人弄女人,亏你想的出!缺男人都缺到了这个份上!叫我咋说你呢!”

四娘听到二娘如此说,竟然像个孩子般撒起娇来,她脑袋不停地蹭着二娘,将那只不安分的小手插进了二娘的线衣,修长的五指紧紧地抓住了二娘的胸脯。

“姐姐咋说我,我才顾不上管呢!我就是想男人,想的睡不着,想的流水水,受不了的时候我就自己摸今儿个好不容易让你开了金口,把我的馋虫勾上来了!你要是不答应,咱姐妹的情分就到头了!”

二娘的手依旧被四娘紧紧地夹在双腿之间。二娘见抽不出来,索性用中指扒拉了几下四娘的沼泽,然后说道:

“不是我不愿意帮你,我是怕你受不了。我男人要真弄起我来,我连气都喘不过来的!”

“那你就让我也喘不过气,我保准不会怨你!”

二娘被四娘的话儿给撩拨的有些慌。

她不由的好奇:如果屠夫用同样的劲头儿去日弄另外个女人,这个女人会不会和我样喘不过气儿,爽快地直喊爸爸?

二娘想到此处,就不由地狠摸了几下四娘的沼泽,不很确定地问:

“你真的不会怨我?”

“不会不会!”

四娘生怕二娘反悔,急不可耐地嚷嚷。

“我可要把话儿挑明了。我男人的那话儿不是般的大你要是真的想让我装扮成我男人,那我先得找个差不多大的物件才行。”

四娘笑逐颜开地猛点头:“嗯嗯嗯!快快快!”

二娘终于下了决心,她光着屁股翻了起来,然后问四娘道:“厨房里有没有黄瓜?”

四娘捂着嘴巴,有些不好意思的问:“你是拿黄瓜当屠夫的那个吗?”

“般的黄瓜可不行,我先得挑挑才成。”

“可是厨房里没有哦对了,园子里有!”

二娘骂:“你个骚婆姨呀!还说啥自己弄自己,连跟黄瓜都不准备,咋弄呢?”

四娘像个做错了事的孩子样嘟着嘴巴说:“那你说现在咋嘛?”

“咋办,我这就去园子里趟。”

“要不起去,黑灯瞎火的。”

“算了,又不远,截截路。”

二娘说完,就翻身下炕,匆匆地穿上布鞋,准备出门。

“姐姐,你的屁股还光着呢,衣服穿上!”

“不穿啦!晾晾,骚热骚热的,再者说了,你姐姐的大好屁股也只有这个时候才能见见老天爷,白天可不敢呢!”

二娘出了院门,绕到庄院的背后,朝被走了三四十米,就到了四娘家的园子外面。园子周围都是用细竹子围成的栅栏,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几分天地里种着各种各样的瓜果蔬菜,黄瓜几乎是家家必种的种。

深秋时节,黄瓜叶子已经开始泛黄,许多黄瓜也长老了。没小孩的人家也只能这样,种的少了划不来,种的多了吃不了。但如果家里有个半大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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