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好姑娘的话让他整整幸福了个月。

随后的个月,他每天哼着“大阪城的姑娘”唱,边唱边笑,边笑边唱。

再后来,二娘就借着买肉,站在他的铺子前迟迟不走。

再后来,二娘就乘着没人的时候,扰进铺子,挤到了屠夫的怀里,羞答答地说了句让屠夫差点儿就幸福死了的话:

“我想给你当媳妇,你要不要?”

“啊?”

“啊什么啊!要不要?”

“要!”

屠夫的吼声把二娘吓了大跳。

“要就要,你那么大声干嘛?”

“要”

屠夫的声音又小的像蚊子叫。

“要的话就找个好媒人上我家来!我今天回去就赶嫁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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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咋的了?”

四娘歪着头,盯着二娘看。

二娘如梦方醒,有些不好意思地将自己的手撤离了那片芳草地,红着脸儿说:“没咋没咋,想起了些事儿。”

“就说嘛!刚刚说到你男人跪在你腿中间了,你就停下来发痴发呆,害的我等老半天!”四娘也红着脸儿呢喃道。

“哦,对的呢。哈哈,我那男人呦,可真是屠夫的皮儿,黛玉的壤儿,你不知道他那副羞答答的样子,弄的我都不忍心起来。那么大的块头,谁会想到跟老婆睡觉的时候,会像个七八岁的孩子样难为情呢?”

“快说快说,咋的了咋的了?”

四娘凑近二娘,双手捉住二娘的胳膊,撒娇地晃了起来。

二娘爱意浓浓地偷袭了把四娘的两团绵软,嬉笑着说道:

“看把你个骚婆姨急的!你呀你呀!回头等张生回来了,我让他好好地把你给伺候舒服了,省的成天价琢磨别人家炕头的那点事儿!”

“姐姐你讨厌!”

四娘嘟着嘴巴,皱着眉头嚷嚷。

“好啦!我告诉你还不成啊!他当时就傻不愣登地跪着,那话儿就大的进不去嘛!”

四娘的脸儿红艳艳的像熟透了的桃子,她娇怯地问:

“到底多大呀!进都进不去?”

二娘笑着说道:“你告诉姐姐,你见过男人的那话儿没?”

四娘羞地不行了,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说:“见过!”

二娘把扯下被子,却不料用力太猛,将四娘胸前的两团白山给暴露了出来。四娘尖叫声,慌忙用两只手捂住了两粒红色的樱桃。

“姐姐!”

“哈哈!就这个样儿,还说见过呢!”

“真见过的!”

“行。见过见过。那我告诉你,我男人的那话儿比般的要大很多!”

四娘的脸上露出了向往的神色。她顿了顿,问二娘道:“姐姐,舒坦吗?”

“嗯。舒坦。”

“姐姐,啥感觉?”

“不好说,反正那会儿就是让你死,你也愿意的那种感觉。”

“姐姐”四娘突然定定的望着二娘说,“我常常摸自己的,是不是和男人睡觉的感觉是样的?”

二娘摇了摇头,说道:“样,也不样。开始的时候样,但后面就不样了。”

四娘问:“后面咋的不样了?”

“自己摸的时候呀,心里总觉得缺点儿什么似的,完事后心慌;可和你的心上人儿完事了,你就香香地睡着了。”

二娘话刚说完,四娘就将脑袋轻轻地枕在了二娘那饱满的胸膛上。

“姐姐唉”

四娘长叹了声。二娘摸着她那颗乌黑的脑袋,心里又怜又爱。

四娘真是出脱的美人儿。

身上滑不溜秋的,皮肤像雪花儿样白。

“姐姐,我也好想让男人的那话儿照应照应这里呢!”

四娘边说,边将那只白葱样的小手滑进了二娘的两腿间。

(62)漆黑夜中的黄瓜地,不穿裤子的热女子

“我说妹子”

四娘突如其来的小手算得上恰如其缝,股难以抗拒的麻酥之感让二娘的胯部在不自觉间轻轻摇摆了几下。

二娘被四娘弄得蠕动着身体,然而二娘的蠕动也只是轻微的不适应而已。

两个女人之间,丝毫没有难为情或者不好意思。她们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因此也心知肚明,懂得哪里是女人碰不得地方,哪里又是女人最渴望触碰的地方。

“姐姐唉,你说你咋这么幸运呢”

那只小手如游蛇,在二娘的芳草地上碾压着,在二娘的两腿之间出入着,甚至在粉嫩如血的周围不停地探索着。

“妹子!妹子”二娘声带娇喘,有些情不自禁的制止着,然而妹妹充耳未闻,痴痴地念叨着:“姐姐唉,我真想男人呢姐姐唉,你的那儿和我样,滑滑的唉”

二娘无奈的笑了。

是啊。

如果妹子摸我的同时她也快活,就让小妮子摸吧。当然妹子说的没错,自己的粉嫩里的确湿了大坨,还不是小妮子害的!要不是她缠着要二娘说她和她男人之间的事,二娘才不会湿呢!

不过二娘又有些怀疑自己的解释。难道这种电流穿身的震颤只是想男人的那话儿想的?难

道自己的心跳加速只是回忆起了新婚洞房的点滴?

难道掠过粉嫩的修长手指只是自己凭空捏造的幻觉?!

四娘的小手儿绵软的很,轻柔的很,会儿用指尖轻轻地划过小腹,会儿用指头肚子轻轻地压压那粒至为舒坦的小突起,甚至偶尔间,二娘感到有根指头贴在了两片湿嫩的柳叶叶之间。

这种感觉如此美妙,让二娘无法抗拒地消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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