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素义脸上露出沉思的神色,喃喃地说了一声:“渠帅府?”忽然,他又转过头来,说道:“既然你已经查明了这个李——李从信的来路,为什么不找他探问一番呢?”
那侍卫道:“小人找了。不过,据渠帅府的人说,这李从信一大早就出城去了。据说,他是负责渠帅府的食物采买的,很得代渠帅的信重。他出门的时候,从来不用交代去处的。”
段素义点点头,道:“哦!你既然找了渠帅府的人,那有没有问一下最近这位李从信和谁走得最近。还有,他昨天有没有带着谁一起进入渠帅府?”
那侍卫面对段素义这接二连三的问题,有些晕眩,忙把自己知道的一股脑都说了出来:“他昨天告别了侯爷您和那位公子之后,就独自回到了渠帅府,并没有和谁在一起。不过,昨天渠帅府倒是进了一位客人——”
段素义精神一振,道:“这位客人你有没有查探过来路?”
那侍卫道:“没有,只不过小人听说这位客人是一名女子!”
段素义翻个白眼,有些失望又有些无奈地说道:“既是一个女子,又有什么好说的?记住,明天你一大早就去找那个李从信,务必要打探到确切消息,知道吗?”
面对着段素义从来没有过的严肃眼神,那侍卫连忙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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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又来这一套
正说话间,忽听外面一个兴奋的声音喊道:“侯爷,侯爷,好消息!”
众人转头向门外望去,就见一个中年男子跌跌撞撞地跑饿了进来。这人年纪约莫四十岁上下,头上戴着一顶乌纱帽,不过由于跑得太急,那帽子歪得有些厉害,腰间系着一条金色的佉苴(读作“区居”,大理国官员专用的腰带),夜色之下越发显得金光灿灿。
他就是本次带队的主官,太子府的詹事诺得岩。
“什——什么好消息,诺詹事?”段素义看着诺得岩这有些滑稽的样子,连忙忍住笑问道。
“侯爷,大喜啊,我,我们终于找到那个人了!”诺得岩喜冲冲地说道。
段素义心下一动,忙问道;“你找到谁了?”
诺得岩因为激动,嘴巴都有些哆嗦,嘴里喃喃地说道:“找到了,找,找到了!”
正在大家在迷惑的时候,他忽然从怀中掏出一件物事来,摆在段素义的的、桌子前,道:“侯爷请看!”
这桌子上的不是别的物事,正是鲁又又送给代莲儿的那张照片!
不等他说,段素义早盯着面前这幅美轮美奂的“画像”,呆住了。他是皇家之子,见过太多宝物了,早已对一般的宝物不以为然。但他也从来没有见过这般栩栩如生的画像,这纸张,这画工,这角度,这色调,还有这画上的美人儿的姿容和神态,简直无一不堪称完美!
旁边的那几名侍卫本来都像雕塑一样站在那里,此时也被吸引,纷纷围拢了过来。看见这“画像”,各自嘴里都发出一阵惊叹。
好半天功夫,段素义才反应过来,向诺得岩道:“你这画是从哪里来的?”
诺得岩脸上露出一丝莫名奇妙的神色,道:“方才有个年轻人来求见,说他知道太子要找的人是谁,还带来了她的画像。然后就把这张画像交给了下官,还说,这便是代渠帅的小姐的画像!说完这句话,立即就走了。”
段素义脸上露出震惊之色,道:“代家小姐?”想了想,他又说道:“你确信这就是大哥要找的人吗?”
诺得岩从怀中取出一张画像来,也铺在桌面上,道:“侯爷请看。这就是太子亲笔画的画像,虽然是匆匆一瞥,但太子依然能把这女子的画像画得这样真切,真是令人佩服不已啊!”
段素义并不认为这是拍马屁,深有同感地点了点头。他大哥段素顺从小就有一笔令人羡慕的画技,尽管从来没有拜过名师,但却是实实在在的无师自通,画出来的东西无一不是惟妙惟肖,令段素义嫉妒不已。
就拿眼前这幅画来说吧,若不是有另外一幅已经堪称完美得毫无瑕疵的“画像”作为比较,这确实算得上一幅精品,不仅画中女子的容貌生动、清晰,就连她那自信飞扬的神态也被勾勒得很有韵味。
再考虑到这是大哥只是一瞥之下,又是好几天之后再凭借着自己的记忆画出来的,段素义心下更是佩服不已。不过,这也从另外一个侧面反映了大哥对这画中女子刻骨铭心的爱恋。因为,若不是情到深处,一个人在另外一个人的心目中,是不会有如此清晰的印象的。何况只是惊鸿一瞥?
这一仔细看,段素义立即就从心底认定了这两幅画中的女子是同一个人了。他有些遗憾地说道:“既然是代家小姐,恐怕没有我阿爹的旨意是不可能随着我们一起进京的,看来我们只有空手回京了!”
诺得岩笑道:“侯爷说的是,正因为如此,下臣已经决定明日一早就行动身了,不知侯爷您是否同路啊?”
段素义正要出口拒绝,方才拦路的那名侍卫率先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