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逐水流还是我行我素,最后连私塾也不要他。眉姨索性把他锁在屋子里。 他就把房顶掀开,自己跑出去。他开始后悔来到庆阳,甚至觉得还不如呆在京城 里流浪。他觉得那只淡青色的戒指带在这个女人的手上是对父亲的一种侮辱。
每天都会有不同的男人来找眉姨,有胖有瘦,有俊有丑。其中有个城主更是 这里的常客。每天晚上,女人yin荡的呻吟都会让逐水流彻夜难眠,只好整夜的修 炼《逆天诀》,只要一入定,就什么也听不见了。
这天夜里逐水流心情烦躁,他象往常一样掀开屋顶,打算溜出去,他小心地 在屋顶爬行,如同一只轻盈的猫。突然下面穿来了开门的声音,他知道那是眉姨 的房间。一种好奇油然而起,他不禁轻轻揭开了瓦片。
眉姨穿者一件黑色的礼服,和城主一起近来。刚一进门,两个人就紧紧地搂 在了一起,在房顶上可以清楚地看见他们纠结的舌头。男人一边揉搓着女人的 房,一只手滑进了礼服的裙子里。
他捞起女人的一条腿,将女人用力地顶在墙上,勃起的下身象眼镜蛇高高昂 起的头顶在女人的荫部。眉姨原本就是难得的美人,此刻头发散乱,面色绯红。
一条腿被城主搂在臂弯,盘在他的腰上,另外一条腿用力支撑着身体,黑色 的丝袜在灯光照耀下隐隐发亮。男人的呼吸越发急促,忽然发力,一把从裙子里 扯出一条半透明的布片,那是女人的内裤。
女人只觉得下身一凉,紧接着感到一根炙热的荫茎顶在自己的饿阴沪上,她 明亮的眼眸里忽然闪过一丝清明,但很快被汹涌而来的yù_wàng冲昏了头脑。嘴里发 出一阵阵勾人心魄的呻吟。
呻吟让城主受到了更大的鼓励,他忽然抱起女人的臀部,将女人的身体抱了 起来,然后又狠狠地放下。女人惊叫了一声,只感觉子宫被一根粗大的棍子塞的 满满的,礼服还没有完全脱下,穿着丝袜的双腿不禁紧紧盘在男人的腰部,使劲 地磨着。
男人将女人抱起来走到床上。每走一步就狠狠地顶一次,女人用尖叫回应着 男人的步伐,走到床边,男人将女人狠狠地甩到床上,一边脱一边自言自语: 「真是个sāo_huò。今天看我怎么喂饱你。」
房顶上的逐水流此刻已经是怒火中烧,男人的话语深深刺痛了他,仿佛又看 见了孔云搂着母亲转身离去的样子。房中的男女浑然不觉。女人趴在床上,男人 从后面狠狠地插着,没多久,男人的动作忽然急促了起来,女人仿佛意识到了什 么,开始拼命的挣扎:「不,不要射在里面。」
男人死死定住女人的臀部。:「少他妈跟爷装贞女,都是出来卖的,爷给你 的钱多人家一倍。」女人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踢开男人的身体,白色的j液 撒在黑色的丝袜上满腿都是。
「以后还想找老娘,就别他妈射在里头,有钱了不起啊……」
城主骂骂捏捏走了。临走前故意将一把碎银子砸在眉姨身上,撒地满地都是。
眉姨顾不得穿衣服,急忙下床,把每一粒银子拣起来,小心地放在手心里吹 了吹。
装在一个黑色的袋子里。压在床头。又出去了。
逐水流这才从房顶上下来。忽然间发现自己的下面硬了。他楞了楞神,狠狠 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在也没有出去的心情,回屋睡觉了。
后院里传来哗哗的水声,他知道,那是眉姨在荷花池里游泳。这已经成了她 的一种习惯。逐水流摸了摸怀里那枚淡青色的戒指,那是父亲的尸体被火化后留 下的。戒指不知道是用什么材料做的,居然完好无损。黑暗中能发出一种纯净的 光芒,让人的心情也变的平和。
第二天一早,逐水流和眉姨在院子里不期而遇。逐水流刚刚听见她在外面和 一个卖豆腐的妇女吵了起来。引起路人的围观和嘲笑。她还是那么美丽。只是头 发上有一些白色的豆腐渣,是那些妇女的「杰作」。
这些白色的斑点印衬在她乌黑的头发上,让逐水流不自觉想到了昨夜那些遗 留在她丝袜上的j液。他觉得恶心。
「吃了吗?」眉姨终于忍受不了他那冷漠的眼神。随便问了句。
「不吃了。」逐水流的声音也是冷的。
「现在不吃一会就没有了,饿死了别来找老娘。」
「你放心,我吃了也觉得脏。」
眉姨仿佛是被闪电打中了一般,整个身体都哆嗦起来。她顺手拿起洗衣服的 棍子,没命地向逐水流身上打去。逐水流就笔直地站在那里,一如父亲当年面对 着千万锦衣卫那样,没有反抗,也没有躲闪……
「当」地一声。棍子段成了两节。逐水流的背上早已是皮开肉绽。鲜血流在 地上汇成一团,触目惊心。眉姨气喘吁吁地坐在地上,哭地象个孩子……
此刻,逐水流站在庆阳城外地山顶之上。看着日出东方漏出的一线天光。内 心一片茫然,天下之大,哪里有我的容身之处呢。
二
日上三杆,饥肠辘辘的逐水流无力的靠在一棵大树下。已经是两天没有吃东 西了。功力虽然有了进步,但是不能解决肚子的问题。他甚至想过要去抢劫,但 马上又否定了这个想法,虽然自己此刻功力是有一些,但是不懂得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