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一阵令人窒息的沉默。片刻之后,传来了一个有些机械的低沉的男声,语调听起来没有任何感情:“余厅长,你做的很好。很快,你很快就能见到女儿了。刚才的女人我会帮你处理干净的,就算是我的谢礼了。”
“老先生……”余连文鼓起勇气打断了那人:“我女儿,我女儿现在怎么样?您能不能让她跟我说说话。”
“余厅长爱女心切,我可以理解。”那人不急不缓地说:“不过,现在我还不能让你和她直接通话。但我可以给你一些东西,你去看你的邮箱。再过几天可能还需要你的帮忙,到时候请余厅长一定不要推脱。”
电话“啪”的挂断了,余连文急忙打开电脑,打开电子邮箱,果然看见一封新邮件。邮件没有任何文字,只有三个附件。余连文急不可耐地打开第一个图像附件,是一张照片。余棠,照片里正是他的宝贝女儿,她坐在一张陈旧的沙发上,双手拿着一张报纸举在胸前,露出大半个脸。
再打开第二个附件,还是一张照片,仍然是女儿。和第一张大同小异,只是没有用闪光灯,照片的色调有些暗淡,但人却显得更真实,她的脸色苍白,满脸疲惫,气色非常不好。余连文心疼地握紧了拳头。
第三个附件是个音频文件,余连文颤抖着手打开了文件,立刻传出了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爹爹……你快来救我啊……你快来把他们都抓起来……”
听到女儿可怜兮兮的呼救声,余连文的眼眶红润,自言自语道:“棠儿,我可怜的棠儿……你到底在哪……这一切都是为父的错,都是为父的错啊!”
他听了一遍又一遍女儿的声音,听到第二十遍的时候,终于把音频文件关了,抹了把眼眶的泪水,他又开始仔细端详起照片来,他发现女儿身上穿的并不是失踪当天带走的婚纱,心里顿时一紧,但仔细看看,并没有发现衣衫不整的痕迹,还算多少放下点心。接着,他又把照片放大了一些,发现女儿手里拿着的正是除夕那天的《f市日报》的头版,且从没用闪光灯的照片的光线看,又像是晚上所拍摄的。
今天已是初二了,照片应是除夕晚上拍的,叶胜军也是除夕晚上逮捕的,老先生选择这个时候给他发来照片和录音,告知他女儿尚好,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以此要挟自己继续为他做事,做任何事,否则女儿可就回不来了。
余连文关了电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半响,他睁开了眼睛,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再一次按响了呼唤铃,年轻女郎一如既往的很快推门而入,端站在桌前等他发号施令。
余连文抬起头对年轻女郎说:“小龚,你去通知司机,五分钟后在门口接我,完事以后你就可以下班了。”
年轻女郎也抬手看了看表,点点头道:“是,谢谢厅长提前下班。”说完便准备转身离开。余连文看着她渐渐远去的背影,忽然想起来了什么,叫住了她,问道:“小龚啊,刚才来访的那位女士你是怎么登记的啊?”
年轻女郎扭过了头,对着余连文嫣然一笑说:“厅长,今天下午您没有访客的呀!”余连文愣了一下,然后拍着脑袋说:“对对对,是我老糊涂记错了,记错了!”
年轻女郎前脚走,余连文后脚也离开办公室。警部大厦门前,一个彪形大汉带着黑色墨镜,身着黑色西装,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辆黑色别克轿车前,余连文一出来,就冲着那彪形大汉挥了挥手,示意自己已办完了公务,那人立刻就护送他上了车,自己则坐在副驾驶上。
“小钱,直接去卧龙。”司机一句话也不问,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坐在身边的彪形大汉后,开启挡板,隔绝了前车厢和后车厢,点火启动汽车,大力踩下了油门,加速向前方绝尘而去。
余连文仰着头坐在自己的专车里,他的眼睛半睁半闭,脑海里不断浮现出过去的一幕又一幕,他拼了命的想要记起来大肚婆的名字是什么,可他就是怎么也想不起来。
那个女孩儿肚子里怀的是他的孩子,余连文很确定这件事,他太了解这个女孩儿了。这个女孩有着与自己女儿一样的天使容颜,更有着一颗坚毅而美丽的心,这个女孩今天说的都是对的,但他心中愧疚难当的原因却不是自己的逃避和不负责任,而是这个女孩即将因为自己不明不白的离开人世。
讽刺的是,这个女孩儿当初也是因为他的资助才治好了先天性冠心病,从死神手里死里逃生的。一尸两命,自己对此却无能为力,只能听之任之。余连文心里头恨得直痒痒,一个个愚蠢的问题蹦上心头,那位神秘的老先生究竟是何来头?老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威胁和利用他,为什么他堂堂一个公安厅厅长竟然毫无还手之力?他难道就只能这样委曲求全的讨好那位老先生祈求他放过自己的女儿,除此之外,真的再别无他法了吗?
思忖至此,余连文顿感头痛心闷,急忙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药盒,吃了颗三颗蓝色小药丸,没过多久便鼾声连连地睡过去,坠入了荒淫不堪的美梦之中。
在余连文的淫梦中,他化身成了名副其实的官老爷,林素真母女一边一个陪他坐在轿子上,他抓着林素真的肥腻jù_rǔ,使劲地捏玩揉弄着,充分体会着它们的柔软和肥腻,看着一股股奶水从rǔ_tóu里溢出,他一口含住,开始吃起林素真甘美的乳汁,此时,腾出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