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对面没有动静,余连文奇怪地抬起头,只见面前站着一个大肚婆。这女人五官明秀,皮肤白皙,看起来大约有十八九岁,穿着一身宽松的孕妇装。那是一套十分清凉的黑色真丝吊带裙,两根细细的肩带挂在白皙裸露的肩膀上,丰满的胸前稍微露出一点儿乳沟,凸起的小腹被裙子蓬松的遮盖着,吊带裙的裙角只到膝盖以上十公分,雪白浑圆的大腿露出了一大截,光溜溜的连丝袜都没穿。脚下踩的也是一双极其性感的半高根凉鞋,完全没有鞋面,只有两根塑料带一前一后的缠绕着白皙的脚掌,纤美的脚面和十根晶莹足趾全都裸露在外面任人欣赏,真是要多诱惑就有多诱惑。
可余连文看到这女人却瞪大了眼睛,面色一绷,低声道:“你怎么来了?”一边说,他还一边警惕地把办公室的门反锁,搬了个椅子放在办公桌前。
“余厅长怕是以为这辈子再也见不到我了吧?”大肚婆女人坐了下来,垂下俏脸黯然叹息。
余连文看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又看到桌上摊开的文件,疲惫不堪道:“我这里还有几份文件要批阅,你先等一会儿,咱们的事情等我批完了再说。”
大肚婆两手抚摸着肚子,苦笑道:“余厅长,我今天是作为一个母亲来找您的,我只求您能给自己的儿子三分钟时间。”
余连文叹了口气,抬手揉了揉太阳穴,低头闭眼地责问道:“你这是想要干什么?谁允许你挺着个大肚子过来找我的,谁允许你擅自怀孕的?我以前可待你不薄啊,你就是这么报恩的?”
“我……我擅自怀孕,对,是我擅自怀孕,都怪我,是我不要脸才十三岁就上了余厅长的床,是我薄情寡为了钱抛弃了大恩人……”大肚婆越说声音越高,泪水也夺眶而出,但余连文却连一语不发,连看都不看她一眼。
大肚婆冷笑一声,尖声嚷道:“余连文,看着我,我在跟你说话!”大肚婆伸手将双肩上细细的吊带分别向两边褪下,清凉连衣裙的上装顿时垂到了腰间,整个丰满的胸脯赫然暴露在外。
余连文终于抬起了头,目光很自然的望了过去,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件足足达到g罩杯的硕大奶罩,而且还是性感的半罩杯前开款式,将那对本就因怀孕而愈加鼓胀的rǔ_fáng托的更加丰满。而薄如蝉翼的全透明丝绸也根本遮不住任何春光,两颗饱满硕大的雪白rǔ_qiú几乎就是完全赤裸的,只在rǔ_jiān部位有比较密集的蕾丝花纹挡住。
办公室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静,余连文只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大肚婆却霎也不霎的盯着他,眼眸里写满了失望和悲哀,抬起手自抽巴掌道:“看来奴家的大宝贝老爷已经看烦玩腻了,奴家懂,奴家走就是了。”
“这里是我的办公室,不许再大喊大叫,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叫人送你出去,孩子的事情改天再说。”
余连文自顾自地低下头,把面前的文件翻到最后一页,看也没看,顺手在页尾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然后按响了呼唤铃。办公室的大门应声开了,一个身着ol秘书装的年轻女郎快步走了进来。
不等年轻女郎走到跟前,余连文指指大肚婆对她说:“小龚,给你个任务,把这位女士送回家。”他随手抓起案头上的笔,在一张便笺上写了一个地址,交给年轻女郎道:“这是地址,安全送到后你就可以回家了。”
“是……”年轻女郎接过便笺,偷眼看了看大肚婆,眼里含着鄙视,嘴上却柔声道:“女士,我送您出去。”
大肚婆重新穿好了衣服,站起身一把推开了前来搀扶她的年轻女郎,然后在年轻女郎的瞩目下,脚步蹒跚的朝办公桌前,由于腰身粗重,她走路的姿势也变的有些别扭,两条原本笔直的yù_tuǐ微微弯曲,而且还像蛤蟆般无法完全合拢了,只能左右叉开来吃力的往前挪动。
大肚婆重重地合上了桌上的文件,双眼怒睁死死地盯着余连文,“余厅长,我自己可以回家,不需要人送,叫你的人离开,我说完几句话就走。”
余连文看着大肚婆决绝的样子摇摇头,对着年轻女郎挥了挥手,“你先出去,小龚。”话音刚落,年轻女郎便掩面偷笑,迈着轻捷的步子离开了办公室。
余连文把手中的笔扔在了桌子上,看着坐回椅子上的大肚婆,勉强笑道:“你说吧,我听着。”
“你肯定想知道我是怎么上来的吧?你放心,我不会给你丢脸的,我走的是你以前带我走过的内部电梯。你肯定以为我这么做是在报恩吧?实话告诉你,那是因为你是个qín_shòu,你不配做丈夫,你不配做父亲,所以你才死了发妻,所以你才丢了女儿,所以我才不想让人以为我曾是你的女人,我今天来本是想问你要不要这个孩子,但现在看来已经没这个必要了。我会一个人养大我的儿子,也没有人会知道他的父亲是谁,从今往后,我不认识你,你也不认识我。再见了,余厅长。”讲完这番话,大肚婆起身,脚步沉重而迟缓的离开了办公室。
听着大肚婆渐渐远去的脚步声,余连文暗暗出了口长气,抬头看了看墙上的挂钟,略一思索,正要把刚才收拾起来的文件重新打开,忽然电话铃声响起来。余连文脸上的神色骤然变得紧张起来,赶紧拿起了听筒。
电话一接通,他急不可耐地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