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琴心忧师门安危,便要杀进去救人,墨玄拉住她柔荑,将她拽到一个小丘后,隐藏起来,说道:好姐姐,切莫冲动,待吾探清谷内形势!说罢便拔下一根头发,往上边吹了一口仙气,随即发丝变成一只蚊虫朝山谷飞去,正是要以此代耳目,一窥谷内虚实。
雨琴微微一愣,甚是惊讶道:物外化身?你,你竟然能使出这幺高深的法术!墨玄不好意思地道:小小伎俩,不足为奇,姐姐见笑了。
雨琴粉面涌起一抹兴奋的酡红,美眸顾盼,望着他道:天哪,你的仙灵之气越发纯正,显然是修为大进,师父知道后一定会很高兴的!望着她红扑扑的嫩脸和水润润的朱唇,墨玄一阵悸动,若非身处险境,一定要抱在怀里好生爱怜一番。
蚊虫化身瞒过把守谷口的铁煞鬼兵,飞入谷中,墨玄立即看到一座石山填满了半个山谷,然而山脚之下却立着两道身影,他们背对着自己,墨玄尽看到一个背影,观其身形是一男一女,男者的身材提拔,散发着一股邪气。
女子未见真容,一袭檀乌秀发盘成髻,以一根碧玉簪别起,显得端雅大方,但又有几根秀发微微垂落颈后,透出几分慵懒和随意,雪白的玉颈纤细笔直,恰如雪粉雕琢之玉柱,白里透红,身段修长,曲线婀娜,一袭杏色襦裙裁减得体,勾勒出婀娜曲线,尽显fēng_liú体态。
此次多得夫人援手,余才得以将力挫昆仑!那男子朝女子抱了抱拳,以示尊谢。
墨玄听出那声音——正是犴翼。
尊使客气,此举不过是互惠互利罢了!女子开口说话,声音略显低沉,但音色带着一股浓得化不开的甜腻,酥入骨髓,有种难以言语的媚意,便是这幺轻轻一句话,使得呼啸的夜风也仿佛停止下来,似乎怕吹散着天籁之音。
女子只是轻言半语,犴翼的呼吸出现了几丝凌乱,鼻息也粗沉了几分。
那声音酥媚入骨,似在心头挠动一般,墨玄只觉得一颗心几乎要蹦出胸膛。
墨玄欲窥女子真容,便策动蚊虫飞近二人,却见那女子带着一张银色面具,不露口唇,,难辨美丑。
但仅仅如此也叫墨玄心颤气喘,面具下透出一双明媚秋翦,宛若碧水春湖,水雾弥漫,似真似幻,流盼生辉;又似桃花深潭,清亮柔和,凝媚妍媸,婉转生情。
再看犴翼眼神已经发直,似乎不知身在何方。
女子淡淡说道:妾身要将此石山炼化,将那一伙昆仑修者练成丹药!犴翼嗯了一声,声音带着几丝激动的颤抖,道:炼丹不容分心,便让犴翼替夫人护法!言语间透出大献殷勤之意,眼中光芒越发灼热。
女子淡笑道:尊使盛情妾身心领了,但要将昆仑修者炼成金丹,过程极为复杂,不可被外人干扰,还请尊暂且退避!犴翼露出不舍神色,双足仿佛钉在地上一般。
银面女子见他仍赖在原地,眼中闪过一丝不悦,发出一声轻哼,紧接着地面闹腾,一条青影破土而出。
犴翼和墨玄都吓了一跳,只见那条青影竟是一条巨大的青蛇,身长数丈,粗若水缸,一双蛇眼透着红光,艳红的信子不断吞吐,喷出阵阵腥风。
犴翼吸入了少许腥风,便觉胸口闷胀,吓得他色胆一萎,急忙朝后退去,拱手道:既然夫人有事要忙,犴翼便不在此地打扰,吾会在谷口把守,决不让夫人受闲人干扰。
女子眼露嫣然,甚是满意,用那酥媚柔侬的声音说道:青儿,你也到外边,助犴翼尊使一臂之力!青蛇吐了吐信子,身躯摇摆,游了出去。
待外人离去后,女子伸手在石山上轻轻抚摸,她柔荑的肤色白皙,透着淡淡的粉红,晶莹若雪,温润胜玉,墨玄只觉得身子一热,竟有种变成石山的冲动。
女子呢喃自语地道:灵境师弟,若溪师妹,莫要怪姐姐心狠手辣,不顾同门之情,要怪你们就怪道恒那伪君子吧!倏然,她娇躯一颤,眼中闪过凝重之色,呼吸渐趋急促,胸脯起伏不已,修身的襦裙难掩波浪起伏。
她从开始就是一派从容,哪怕犴翼这等大魔也不敢造次,如今略显失态却不损那份卓越风华,反倒是倍增媚色,令得远方偷窥的少年心肝剧颤。
先天庚金之气……女子呢喃轻语,吐出了这幺几个字,随即发出一连串银铃般的脆笑,好似玉珠落盘,又似高山流水。
笑了片刻,女子恢复从容仪态,自言自语地道:真想不到这下一代弟子中会有如此得天独厚者,这究竟是道恒的运气,还是吾之好运呢?说到这里,她法指轻拈,结了个法诀,朝天一扬,霎时夜空变色,乌黑云层顿时霞光披洒,九道烈火从天而降,落在石山之上,那座堪比金铁,刀枪不入的石山立即被烧得通红,山壁发出崩裂的脆响,产生了一道道的龟裂。
女子笑道:灵境师弟,你这保命石山在姐姐看来可是脆若薄纸,待九阳天火焚烧半个时辰,尔等便化作仙丹吧!她顿了顿,咬牙切齿地道:待吾吸收那先天庚金精元,便叫姓张的负心贼和那贱人魂飞魄散,永不超生!的负心汉和贱人是何来历,此刻早已心急如焚,连叫不妙,因为石山已经开始支持不住,若再拖延下去,柳彤岂不是要香消玉殒。
雨琴虽不知谷内状况,但目睹了天火降世,顿觉不妙,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