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芙说着也和黄蓉嬉闹起来,自是又有一番春色诱人。
陈业看得久了,下身胀痛,难以忍受,久而自行退去。
待回到房间一看,下身短裳前有块铜钱般大小的湿斑,想来也知是何故。
(章二)一夜难眠。
额,某少年辗转反侧,只觉胯下肉茎涨硬,颇有尿意,然而终于下床持着夜壶时,又半天尿不出来。
良久才平息思潮,恹恹入眠。
客栈雄鸡破晓时,陈业方只睡了不到两个时辰,「砰砰」的拍击声将陈业惊醒,是郭芙这小妮子不耐之下所为。
陈业披了件袍子,捂嘴打着哈欠为郭芙开了门,尚未来得及开口,郭芙就粉面薄嗔地抢入房中,寻了个凳子自行坐下,「陈业,你怎幺这幺懒。
亏你还是军伍出身的练武之人,我看你比老黄头他们还差劲。
」郭芙说着还轻轻拍击桌子。
「切,你懂什幺。
」陈业歪了歪嘴,嗤笑了声,却并不多说,但那种不屑争辩的态度却让郭芙更气恼。
「你呀,一个人懒就算了,还害得娘和我白白等了你半个时辰。
娘说了,今天早点上山,还能在天黑前赶至重阳宫。
哼,再这幺拖下去,今天就要连夜赶路了,偏你还这般惫懒。
」原来,义母黄蓉已经等了陈业如此之久,若以郭芙的性子,只怕半刻也等不得,就现在她带怒闯入,只怕还被黄蓉拦阻了多次。
陈业只得怏怏地赔了个礼:「好啦,是我的错,累得郭大小姐久候。
能不能请大小姐挪动玉趾出去下?。
「干什幺要我出去?」郭芙气乎乎的。
「你不出去也行。
」陈业没好气地说着,同时把身上袍子往两边一拉,作出脱衣状,「啊!你……」郭芙连忙双手捂面,逃出屋去,然后在院子里跺了跺脚:「陈业,你这个流氓!」说完急匆匆地去找黄蓉了。
陈业懒得回应,只是迅速穿衣洗漱,去大堂会合。
以往每状必告的郭芙这次看来却并没有向黄蓉透露其遭到「调戏」的事,大家迅速用了早点,就启程上终南。
自这小镇出发,离数峰之隔的重阳宫尚有近七十里山路要赶,一路上陈业哈欠连天,往日忽忽在前的他今天却步履较慢,落在黄郭母女身后。
时值盛夏,天气酷热。
终南山处现今西安地界,尤其闷热,三人虽都练有武艺,但终难敌大自然的力量,没过一个时辰,皆是汗濡衫巾,尤其走在前方的黄郭母女,更是衣衫贴身,曲线之妙毕露。
陈业瞪大了眼睛,一刻也不舍得挪开。
一个是少妇风情,成熟丰腴;一个是少女初成,青春窈窕,但看来,陈业似乎盯着义母黄蓉丰臀的时候要更多一些。
他像是见了肉的狼,眼中满是不可抑制的渴望,完全不似方才那样毫无精神。
丰圆肥腴的硕大肉臀在幼细腰肢的映衬下,显得尤为惊心动魄,走动间带起的臀肉轻微波动,继而带着近乎半透明的下裳摆动贴合。
师娘兼义母黄蓉那薄薄的下裳里似乎藏了某种致命的吸引力,他是那样专注,以致没能注意到两母女的步速逐渐减慢。
等到陈业还过神来,发现自己差点撞上黄蓉。
只见黄郭二人都盯着自己,黄蓉面色不虞,娥眉轻皱,眼中含着责备之意;郭芙在一旁捂着小嘴偷笑,神色间满是幸灾乐祸。
「坐下吃点乾粮吧!吃完继续赶路。
」黄蓉冷冷地说道,声音似珠玉敲击,脆而冷。
陈业知道自己肯定做错了什幺事,但方才沉浸在幻想中,对于发生了什幺根本毫无印象,只得坐下,从怀中掏出炊饼嚼咽。
没吃两口,只觉口中乾燥,吞咽极难。
正苦恼间,一只水囊「咚」一声落在手边,回头一看,正见黄蓉转过身去,想说句谢谢,却又怕被黄蓉恼。
郭芙将水囊挂在腰间,又拿好佩剑,自呆立的陈业面前走过时,对着他扮了个鬼脸:「你倒楣了,娘最讨厌淫贼了,这下看你怎幺办。
」陈业一脸茫然,完全无从猜测自己是如何骤然变为「淫贼」的。
三人疾行多时,虽然太阳业已偏西,好在已到了主峰脚下,估计只需半个时辰便可攀至位于山腰的重阳宫。
黄蓉停住,想鼓励两人不做停留,一气攀爬,谁知回过头来就看见陈业的俊脸上满含茫然和无辜地盯着自己,心里不禁笑开了:『到底还是个孩子,又纯良无害,我和他置什幺气啊!想来他当时也只是想事出了神,并非……』心思这般转动,心底已开始动摇,其实已打算原谅陈业,脸色也就好了许多,不似之前冰冷。
郭芙虽自小练功,但何时受过这般整天赶路的辛苦,不由叫起苦来:「娘,歇一会儿吧,我的脚都磨出水泡了。
」黄蓉心疼女儿,只得吩咐稍作休息。
陈业眼见黄蓉面色好转,以为机会难得,连忙疾走了两步,将水囊递过去:「师娘,这半晌赶路,想必您也口渴了,喝点水吧!」「唔。
」黄蓉漫不经心地接过水囊,陈业又用袖子在台阶上找了一处乾净的地方擦了擦:「师娘,您坐这儿。
」黄蓉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答应,就坐下来细细地吞咽着水囊里的水。
看着身边黄蓉白嫩而随着吞咽略作伸缩的脖子,好不容易按下亲吻一口的冲动,陈业吞了吞口水:「师娘,我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