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求你不要生我气了,我会改的,以后再也不会犯了。

」陈业素知黄蓉脾性,她虽然爱恨分明、性格强烈,但只要自己表现出纯良本色,还是很容易获得她谅解的。

其实陈业压根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又何来知错甚至改错?谁知,以往总是略作小惩就原谅自己的师娘,这次却又只是哼了一声,不作其它表示。

陈业只能继续郁闷。

而黄蓉心里却转动着其它的心思:『早知如今,那时你还敢那般无礼。

虽然决定念你年纪尚幼不作惩处,但到底要戏耍你一番,让你吃个小亏,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不提众人稍作休息,心底各有心思。

之后一同攀爬,直至红日将沉,三人到得山门前,只见矗立一碑,上书:「道自天传,极于终南」,字迹遒劲,锋芒毕露,只这寥寥几字便显得傲气十足。

三人都是初次来终南山,看到这碑文,想来是什幺古人遗迹,于是便驻足稍观。

陈业少年心性,看不惯人嚣张,尤其自小熟读经典,从未觉得谁能当得起这「天道极致」的自我抬高。

「啊呀,这个人口气好大呀!吹牛的本事都快赶上你啦!」郭芙笑嘻嘻地讥讽了一句,还不忘捎带上陈业。

「我只听说得道者多半谦虚谨慎,像这幺嚣张的,也不知是个怎样自以为得道的鄙夫,不知天高地厚。

」陈业话音刚落,不远处却有人出声斥责:「哪儿来的小畜生,敢到我全真教来放厥词,辱及我重阳祖师!」循声望去,只见三个道士打扮的人站在上山的小路上,其中一个矮胖道士在前,约摸二十岁左右,两个清瘦的道士在后。

方才出声的正是这矮胖道士,只见他身形肥圆面庞,八字眉,塌鼻樑,瞇缝眼,却生了对招风大耳,形容猥琐。

此刻他正满面怒容,右手戟指陈业。

「好说。

你家少爷我最看不惯有人比我还嚣张,看你这副猪样,你那什幺重阳祖师恐怕也英明不到哪儿去,居然还这幺拽。

」陈业本来自觉受了黄蓉委屈,心中烦闷,此刻又遇人挑衅,哪有不爆发之理,恨不得找架打。

那胖道士一听之下,原本涨红的脸色更难看了,咬着牙:「你……」右手已搭上身后剑柄。

身后的两个道士也是面露怒色,蠢蠢欲动,一场冲突看来似乎难以避免。

黄蓉早就猜出三个道士来历,本想及早说明身份,但转而一想:『上一次靖哥哥送过儿上山,也曾与这班道士有过交手,对他们的北斗阵激赞非常,不如就让陈业闹开,最好能引出那北斗阵,一瞧究竟。

虽然陈业功力远不如靖哥哥,但自己也算功夫有成,有自己压阵,即便遇险也能及时撤出,不至受伤。

再说,就算是受点伤也好,正好抵消你这小子之前对我的冒犯。

』「你最好立刻道歉,否则你鹿道爷就要教训教训你这小畜生。

」那胖道士忍不住要出手,下了最后通牒。

「哈,少爷会怕你?!较量是吧?就怕少爷我下手太重,到时候你这肥猪又要胖一圈。

」陈业转头向郭芙借了佩剑来用。

黄蓉并不阻止,只是吩咐他小心一些。

那胖道士也拔出剑来,上前几步,两个瘦道士在后面掠阵。

陈业幼年习武,后来投军,再有郭黄二人授艺数月,可谓已登堂入室,初窥上乘,随意摆了个起手式,正是桃花岛玉箫剑法的一招——二月逢春。

胖道士起初不以为然,但看了陈业身形,知道他也是名师所授,不易对付,连忙运起师传秘剑。

其后二人迅速交手拆招,虽然都是一流武学,但二人资质有差,陈业在剑法上的造诣远高于道士,到了第十招便得了手,荡开对手的剑,左手一扬,道士的脸上挨了一巴掌。

「哎呀!好痛!」陈业打了道士一巴掌就立即后撤,跳出战圈,左手捂着自己的脸,好似挨打的是自己一般。

那胖道士遭此羞辱,岂能忍受,于是再战,不出数招,又挨了一下。

他明白自己不是对手,遂吩咐两个瘦道士:「去告诉至常师弟,要他拦住这些恶客;我去禀明师傅,要他老人家去至常师弟处回合。

」「有种的就上山来试试!」胖道士撂下一句话就匆匆往山上去了,那两个道士也一同散了。

「没意思,我还以为终南山有多了不起,也不怎幺样嘛!」陈业颇感不屑。

「那是你修炼的是我们桃花岛的武功,当然比这些牛鼻子厉害啦!」郭芙毫不客气地把功劳揽在了自家身上。

「别胡说,全真教乃道教正统,所传武艺正大奥妙,如先天功乃是真正的上乘。

只是那道士自己修习得不到家,如果遇到真正的高手,你要吃亏的。

」黄蓉怕陈业过于大意,出言提醒。

一行继续上行,逐渐看见一处平台,上面数十个道士皆是持剑肃立,如临大敌。

为首的乃是一个中年道士,面容清俊,几缕长鬚飘飘,颇具仙风道骨。

他身后立着那矮胖道士,以及一个高壮紫面道士,想是那胖道士口中的「至常师弟」了。

看到陈业等人,那胖道士立即愤声对中年道士说:「师傅,就是他们,出言侮辱重阳祖师,还打了徒儿,根本不把我全真教放在眼里。

」「为师自有分寸。

」中年道士右手轻挥,随后上前一揖:「无量寿佛!贫道赵志敬,忝为王处一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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