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台,既然如此在下也不再拐弯抹角。你将身侧这侍妾让与在下,在下以冥家人的身份许你一个好处,如何?”
这白袍青年一番话说的甚是理所当然,好似他的要求再合理不过,甚至他觉得这一个条件换一个美人的建议,还是对方更占了便宜呢。
他就没想过,抬出了冥家的名号,在这魔窟坊内,一个外来者胆敢拒绝他。
可偏偏,司徒玄和他想象中的那些无能者大大不同,别人诋毁他可以,可这么轻贱倾歌,却是他完全无法忍受的。
这白袍青年话音刚落,司徒玄便猛地一拍桌子,客栈屋内的木桌应声而碎,吓了白袍青年一条。
白袍青年也被司徒玄这反应激出了火气,以他的出身,平日里除了魔宗内部那些人,在外面谁不是捧着他让着他的,还真没什么人敢在他面前这么拍桌子横眉冷眼的。
白袍青年虽被吓了一跳,气势却半分不减,他目光早就没了刚才的热情,而是有些阴沉起来,双目死死盯着司徒玄冷声说道:“好大的胆子,你可知我是谁?”
司徒玄倒也不客气,直接吐出两个字来回应他。
“不知。”
这样淡漠的态度真是将白袍青年气得仰倒。
“呵呵,原来不过是个外来没见识的,那你就给本少爷好好记住了,冥忌正是本少爷的名号。”白袍青年冷笑一声,说道。
司徒玄却根本不为所动,管他什么名妓名什么的,敢将主意打到倾歌头上,那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这笔帐他要是不算回来,那真是妄为人夫。
司徒玄才不管这个白袍青年是冥家的什么人,抬手便是一道魔气打向了白袍青年的手腕。
那精纯的魔气从司徒玄手掌浮出,随即便化作一条长线,直飞向白袍青年的手腕,黑线绕着白袍青年的胳膊转了一圈,接着,这白袍青年的手臂竟是根本动弹不得了。
名为冥忌的这白袍青年也被司徒玄使出的手段吓了一跳,这么精纯的魔气,他除了在宗内那几个老家伙身上感受到过,这还是平生仅见.......
甚至,他隐隐觉得,面前这个身着黑斗篷的家伙使出来的魔气,比族中老祖使出的还要更加精纯。这怎么可能,一个小小的元婴期修士,能够凝练出比合体期老祖还精纯的魔气?
开始玩笑呢!
冥忌使劲晃了晃脑袋,试图将自己这不靠谱的想法从脑海中晃出去。他使劲抽了抽手,却发现自己的手被这魔气形成的黑线已经牢牢捆住,根本无法挣脱。
该死,这个元婴期的小魔修怎么会有这种本事?
难不成这位是哪个老家伙假扮而成的?
冥忌一时间有些踌躇起来,他虽纨绔不假,可惹事时一向很有分寸。换句话说,他所招惹的人,只会是比他差的,以冥家的实力为他摆平那些麻烦不过是分分钟罢了。
是以,在找上门的时候他也没什么顾忌。
在他眼中,面前这一男一女不过是普通的散修,从其他地方来魔窟坊游历的罢了。不然,怎么会住在这中等客栈,出行又怎会只是简单的用两匹角马?
这么一想,冥忌的底气又足了些。
只见他使劲晃了晃自己被缠住的右手,随后大声呵道:“还不快给我松开,敢对我出手,小心你不能活着走出这魔窟坊!”
冥忌这可真不是说着玩玩,以冥家如今在天魔宗的实力和地位,想整死个外来的魔修,不过是一句话的事儿罢了。
这人想跟他这个冥家少爷斗,还真是够不自量力的。
司徒玄却根本没有理会他的威胁,什么冥家少爷,呵呵,别说是冥家人了,哪怕是天魔宗那些个老祖敢对倾歌出言不逊,他也会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只能说,冥忌敢打洛倾歌的主意,真的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了。
“还不松开我?若是被人发现你敢这么对我,小心吃不了兜着走!”冥忌见司徒玄根本没有要松开的意思,心底也不由得多了几抹惊慌,他是冥家人不假,可在家族中还真算不得什么主要人物。
不过是冥家嫡系中最边缘的一个罢了,加之又没什么修炼天赋,在家族中也并不得宠。他终日也不过是借着冥家的名头在这坊市内瞎混罢了。
族中对他根本不看重,是以也没有给他配备嫡系子弟应有的暗卫。
说起来,这会儿哪怕司徒玄打了他一顿,都不可能有人发现,更不可能有人来救他。
想到这,冥忌不禁慌了,他不怕别的,就怕面前这个显然被他激怒的男子会对他起了杀心........
冥忌纨绔归纨绔,但还是很珍稀自己的小命的啊。
见司徒玄手心处已经又以魔气凝聚出一道长鞭,眼看那鞭子就要落在自己身上时,冥忌不由得大声惊呼道:“别,别打啊!”
边呼喊,他还边缩了缩脑袋,好似这样就能够保证自己安全似的。
见他这副样子,一旁看着的洛倾歌都不禁嘴角直抽抽。就这人,还是魔道名门世家之后?这........也太怂包了吧!
冥忌这番作为,简直就是丢尽了魔宗的脸面。
“住手,快住手!”冥忌见那魔气凝结成的鞭子眼看就要抽到了自己身上,连忙高声大喊着让人停下。
可司徒玄又哪里会听他的,不让他吃点苦头,又怎能平息方才自己心头被他挑起的怒火?
‘啪’地一声,魔气鞭子便抽打在了冥忌的肩头。
这鞭子虽不是实物,可司徒玄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