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王俊茂三位真传弟子,突然经脉逆行,道行崩坏,一身修行尽付流水。他们成了凡人。
嗯,这是郁青瑶对他们的怨恨。
平天观得信后,又是一场大乱。
此后,孙家隐隐被平天观的人视为不祥。没办法,孙家人不明不白死的有多了。
即使是孙观主,用尽平天观的力量,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
弄得大家都不怎么敢再亲近孙家人了。
谁知道他们家的人会不会又在哪一天突然暴毙呢?何苦再巴结他们,对吧?
投靠孙大执事和怀梦德的人,现在都不知有多后悔了。他们的大后台倒了,都忙着开始寻找新主子了。可新主子并不是那么好找的。
怀公子死了,李怀德不在意。他很快就被平天观的人忘了。
安若兰幸灾乐祸了一阵,但被伤心的游轩胖揍了一顿,她就不敢再摆出嘲笑怀公子短命的嘴脸了。游轩一直感激怀梦德,真心把他当朋友,对怀梦德的死,他是真伤心的。
台文倩伤心了一阵,就开始另外物色值得嫁的人,因为她年纪不小了,再不嫁就嫁不出去了。跟怀公子在一起的经历,她深埋在心里,再不提起。
陶问香很无语,几经波折,好不容易要订亲了,自己满意的未婚夫突然暴毙,这是怎么肥事?幸好还没订亲,不然我这就是要守望门寡了。
虽然惋惜怀公子的死,但日子还要过,怀公子很快就被她抛在脑后。
鞠顺美却没有忘,听闻怀梦德突然死亡的消息,她悲伤极了。没事就去公子坟前祭拜,扫墓。
没人把她当公子的女人,她自己也没脸这样说,但她心里,却一辈子也不会忘了公子。
为了平息内院的恐慌,孙观主想了个办法,其实是老办法,就是将孙家父子的死,三位真传弟子被废的事,都算在周国道人的头上,以激起齐国道人复仇的心思,以及对周国道士的恐惧。
周国道士当然表示自己是冤枉的,一切全是平天观内部争斗,与我们无关。他们对平天观这样栽赃嫁祸很不满。
两国道士们打得更是舍生忘死了。
当然,这一切,郁青瑶全不在意。
她哼着小曲回到了草原。
回到地宫,到达第九层,还在寝宫大门外,郁青瑶就兴冲冲的叫道:“阿秀,我回来了!”
阿秀没回答,一个陌生的少女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外面可是郁青瑶郁真人?”
郁青瑶吃了一惊,她万没料到秘密隐居地有陌生人,不由顿足问道:“你是谁?阿秀呢?你怎么进来的?”
同时,她忙在心里联络阿秀。
里面立即传来阿秀欢喜的笑声:“哎呀,阿瑶,你可算回来了。我都担心死了!”
郁青瑶听了,松了口气,在心里先问:“阿珍没事吧?”
“阿珍?她没事啊!”
郁青瑶又在心里问:“怎么有外人在?”
“哦?你是说白灵儿啊!我救回来的。我跟你说,她好可怜啊!”
郁青瑶额角浮起一丝黑线。
握草!我能怪自己把阿秀教得太善良了吗?你心善归心善,救兔子也就算了,救个人算怎么肥事?阿珍应劫,这是何等关键的大事,这个时候,是随便救人的时候吗?
你要象杨铁枪他老婆一样,救人救出祸事来,那可怎么得了?
我岂不是要象杨铁枪一样,被你坑死了?
不对,呸!童言无忌,大风吹去。向来只有我坑人,谁敢坑我我咒死他。
郁青瑶暗中询问阿福:“里面什么情况?”
阿福在身后不在意的答道:“里面有个异族少女,躺在床上,伤得挺重。”
郁青瑶问:“修为如何?”
阿福估摸了下,说:“异族的修为我看不太准,可以确定的是,她不到筑基水准。”
郁青瑶听了,松了口气,便没在意的继续往里走。
不到筑基,那她还怕什么,就算她出了妖娥子,随手就秒杀了。
踏进寝宫,阿秀欢笑着迎了上来,一见郁青瑶,她就说:“阿瑶,你可回来了,怎么出去这么久?”
郁青瑶微笑道:“哦,我去给昔日在齐国的朋友们送些告别小礼物。你知道的,我走得太匆忙,都没来得及跟他们告个别。”
阿秀信以为真。
郁青瑶从不说谎,只不过她概念中的礼物与阿秀想象当中的礼物,有天壤之别罢了。
在阿秀看来,阿瑶一向广交朋友,在齐国不知有多少朋友。这么想来,会去这么久,也就情有可原了。
郁青瑶笑问:“我不在,家里没出什么事吧?”
阿秀笑道:“没啊!”
郁青瑶假装不在意的问:“那个女孩是什么人?”
阿秀拍手笑道:“哦,那是白灵儿,织人国的公主。我带你去见她,她也很想认识你呢!”白灵儿被安排住在阿福的隔壁。
织人是个奇异的种族,他们有一种特殊的本领,就是会象蜘蛛一样口吐丝线。
男子的丝比较粗,颜色暗沉,不好看,但粗而坚韧,可以用来捆缚动物,上山爬树,都很方便。
女子的丝则很细,是色采艳丽的彩丝,通常用来织成布匹或衣物。
他们表面的样子,是异人中跟人最相似的。
郁青瑶一边跟着阿秀往里走,问:“她怎么会在这里?”
阿秀说:“你出去那么久,我一个人住得好无聊。三天前我到上面去走走,散散心,谁想在草地上看到她躺在那,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