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什么都可以问？”
东方宵-点头。
“那，你为什么生气？”
“不高兴。”
“……”上官舞无语地看着东方宵-，这个角度看上去，东方宵-挺拔的鼻子特别人注目。
她当然知道是因为不高兴才生的气，难道还有谁高兴的时候生气的吗？她要问的就是不高兴的原因啊！
上官舞有些崩溃，不过也是她忘了，要问东方宵-问题，需要直接切入重点，否则永远都别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重新整心，上官舞冲东方宵-笑了一下，而后才问道：“那……是因为什么不高兴？比如说看到了什么，听到了什么，或者当时你在想什么？”
将可能的况列出来，上官舞就不相信，这样东方宵-都能答偏掉。
十分平静地看着上官舞，事实上，今天所有糟糕的绪，已经在确定上官舞没事的那一瞬间都烟消云散。
要回答这个问题，他还得回想一遍当时的景。
但是他回想的时候，是深深看着上官舞的。
“……”
忽然觉得自己提了一个不太好的问题，上官舞尬笑。
没想到东方宵-直接沉默，而且还用如此渗人的眼神盯着她看，上官舞浑上下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