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没有应答,而是摆手示意里面的人先出去。

等只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东方宵-没有一下掀开上官舞的被子,而是坐到她边,轻声对她说:“只有我们两个,想说什么,都说出来。”

“……”

上官舞没继续闹,但也没说话。

躲在被窝里,上官舞感觉自己整张脸都烫得不行。

虽然东方宵-没有一丝半毫要怪她的意si,但是他越以她为重,上官舞就越觉得难受。

哪次不是她捅出个大篓子,东方宵-给她擦。

明明是想要好好地做顿饭安抚东方宵-,但结果还是惹了麻烦,还是这么大的麻烦。

上官舞现在的感觉很不好,因为她觉得自己就是一个麻烦制造机,无休无止地给东方宵-带来麻烦,层出不穷,本加厉,仿佛她自己的行为受到了某种诅咒,根本无法自我控制。

她知道这次自己闯了多大的祸,幸好当时她被自己绊倒了,要不她就不是躺在这里,而是在另外一个地方。

也幸好东方宵-在间里没有出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现在的上官舞觉得自己没有脸面见东方宵-,一直以来也许都是她的任,东方宵-才会勉为其难地留在她边。也许是因为她的不成,才让东方宵-在照顾她的时候产生了别的感。又或许这份感并不是那种意义上的爱,仅仅只是放心不下她而已。

她很怕,莫名其妙地害怕起来。

如果她再继续这么下去,哪一天惹了天大的麻烦,可是那时东方宵-却已经失去了照顾她的耐,到时候她该何去何从?

与其成那种局面,她不如做一直鸵鸟,就猫在这里,起码东方宵-不会离开她。

然而这些想法,却是很难对东方宵-启齿的。

上官舞能感觉东方宵-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拍在她的手臂上,很轻,很柔,就像被羽毛扫过一般。

他没说话,就像安一个孩子一样,陪着她任。

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久到上官舞几乎快睡过去。

这时,东方宵-才再一次出声,他说道:“今天,一人任一次,我们扯平了。”

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上官舞猛地睁大眼睛,一下就清醒了。

东方宵-竟然知道她在想什么,她还什么都没说,他就知道,他懂她!

没有拉扯上官舞的被子,东方宵-看着窝在他边的这一坨,忽然笑了,但他的语气十分平静。

“你想报名,我知道。已经帮你取得了资格,十二天后的半决赛会是你的首秀,这是这所学欠你的。所以,你现在要爱惜自己的体,明白吗?”

“直接晋级了?”

有些按捺不住,上官舞虽然没把被子掀开,却终于露了个头出来,差一点就搁在东方宵-的上。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仰视着东方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被子里面捂久了,有一瞬间的眩晕感。

东方宵-很自然地用手托了一下上官舞的脑袋,让她枕在自己上。

也许是因为有温度,也很舒服,上官舞没有挣扎,就心安理得地枕着,一边和东方宵-说话。

“你今天出去,就是为了这件事吗?”

俯视着上官舞,东方宵-能看到缀在她眸子里的光,不暗暗松了口气。

上官舞是一个很倔的人,东方宵-是清楚的。

今天这件事,可能会伤害到她的自尊心,他也料到了。

只不过他没想到,她能这么快自己想通。

其实他不会安别人,所以能做的,只有陪。

然而陪对他来说,却是最无力的方shi。

因为一旦选择陪,就只能等,等到对方回头为止。

微微点了点头,东方宵-没多说什么。

“你会生气,是因为他们为难你了吗?”

小心翼翼地问出这句话,上官舞下意识缩了缩子。

如果说东方宵-为什么一回来就跟吃了炸药一样,肯定跟出去办的事有关系。

现在他说是奔走她比赛的事,上官舞其实可以想象,校方那些不看好她的人,会如何刁难东方宵-。

她心里不太好受,明明这些,原本东方宵-根本不需要去承受。

看出上官舞在想什么,东方宵-忽然抬手轻轻弹了一下她的额头。

“嘶……干什么呀?”

不明所以地住印堂,上官舞看着东方宵-一脸耐人寻味。

东方宵-不是一个喜动手动脚的人,所以刚才这一下,真是弹得她防不胜防。

虽然很轻,不怎么疼,但吓是被吓够了。

不过这也正是东方宵-想要的效果,他见上官舞脸上的愧疚之褪去了些,才缓缓开口。

“你认为,他们为难得了我吗?”

微微一怔,上官舞的反射弧跑了小一圈才反应道:“我想,应该不能吧?”

不置可否地了眉,东方宵-没说话,但在上官舞看来,就是默认。

可是,既然不是因为这件事生气,那东方宵-到底是为了啥?

更加起来,上官舞埋头想了想,觉得还是问出来的好,刚好现在是个好机会,以后再问,说不定东方宵-会回这个问题,不想回答呢。

了嘴唇,因为室挺暖和的,上官舞的唇看起来很红。

她给自己做了一遍又一边心理建设,直到能鼓起勇气看向东方宵-。

然而当发现东方宵-一直在看着她的时候,她又有些退却。

看上官舞这么纠结,东方宵-有些无奈,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又重复了一遍之前的话。

“我说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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