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信莹开始了审讯般的问话。
“陈董你说吧。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我没有什么事瞒着你?”
“你仔细想想?”
“我真没有啊。”陈阳翻着眼珠子作略微思考状。
“你在我家究竟处于什么目的?”
“学音乐呀?这你知道。怎么突然问这些。行了不说了,我该打扫卫生了。”
“你怎么愿意屈尊府就的为我们俩服务,你堂堂宏扬集团的执行董事。一天到晚嬉皮笑脸,一个领导应该该严肃的时候就严肃。你在别人眼里永远是个童心未泯的孩子。”
“这样不好吗?非要有那么成熟的思想干嘛?我以孩子的眼光来处理公司的事情有时候出乎我意料的好。我觉得这样的我很不错。”
“其实我和苗苗不忍心你在我们这里像奴才一样干活。我们同样工作了一天,您也没少累,还要为我们劳动。我们俩真心受不起。”
“奴才这样的话只是旁人的理解而已。只有天生的皇帝没有天生的奴才,但千万不能做心灵的奴才。”
“挺有道理。没想到陈董有时候说话很富有哲理的嘛。”
“过奖过奖。”
“不客气。”
“打住。你们俩怎么还恭维上了。”
“我们这叫知音。我说信莹你能不能收敛一下你的脾气。”
“不用不用。这样------挺好。”陈阳连忙接话,话说完才感到脸有些发热。
“那我冒昧的问一句怎么个挺好?”
“嗯,比较的原生态?”
“野人也是原生态。”郝苗苗插嘴道。
“郝苗苗同学总会用形而上学的思维来判断一些生活常态掩盖下的另一面。我所讲的原生态是这个人很自然的,就是她本来是什么样子。就应该呈现出那个内心的样子。”
“照你这样说原生态是丑陋的。”
“你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你习惯了虚假的生活。这样应该叫‘真’。”
“对。你这是文绉绉的夸信莹呢?陈董可以呀,整的挺深。”
“别胡说。”信莹打断了郝苗苗。
“信莹其实我有个事求你?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说说看!”
“你有没有打算把自己的爱好往深处发展一下。”
“比如呢?”
“比如音乐等等。”
“这也要看情况。关键我不是那块料。玩艺术得够深沉,够穷酸,够邋遢。”
“此言差矣啊。邋遢的也是极个别现象。不能一概而论。我们熟知的那些音乐大咖哪个是你说这种情况。你这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吧!”
“要你管。”
“陈董。你说事就说事干嘛绕那么远。你觉得信莹那智商能听得出来!”
“你听懂了?”
“非常明白。你不就是想让她跟你一块参加青年歌手大赛吗?”
“好像是这个事。”陈阳有些羞赧的承认。
“什么叫好像。本来就是。你做梦都想着这事呢吧。”
“我是不是说什么不该说的梦话了。”陈阳有些紧张地说。
“这么快就心虚了。看来真有这回事。”
“去去去,看你的动画片去吧。”
“看完了。没有了。嗯哼!”郝苗苗撇着嘴做了一个鬼脸。
“没有了还可以上网找啊。恐怖片,动作片,科幻片都很好看。”
“都是你喜欢的吧。”
“你不喜欢?”
“你觉得呢?”
“老少咸宜。很多人都喜欢。”
“我是例外偏偏不喜欢。”
“我怎么看着都像是父女俩在拌嘴呢?”信莹冷不丁来一句。
“妈,你说什么?”郝苗苗张口就喊。
“说什么呢死丫头。”信莹红着脸坐在电脑前一动不动。
“话说的有些过头了。苗苗。”
郝苗苗隔空给陈阳打了一个微笑的手势。陈阳心里美滋滋的,又不敢表露的太过于露骨。他似乎有些得意忘形,绷不住地问信莹愿不愿意参加青年歌手大赛。被信莹闪电般的回绝:不去。
“为什么?”
“因为你骗我们。本来就懂得唱歌还跟我假惺惺的学。枉我还那么认真的教你。”
“三人行必有我师呀。我想跟你学不行吗?”
“可我教不了你呀?”
“哪那么多废话。一句话的事你们俩真费劲。信莹你是不是装傻,陈董喜欢你,想让你跟他一块参加唱歌。多大点事整的跟便秘半个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