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我写好不好啊,很懒的,很傻的,好累啊,谁评论一下。
“死者看到你之后,对那个沧雨的怀疑就会降低到最小,然后呢,沧雨就可以入室了,呵……公子你说,对吗?”
……对吗?
钥匙开门,这个行为本身很正常,但是当自己房间的门被别人用钥匙打开,那么自己会有什么反应?
震惊,以及,警惕。
(是太急了吗)
决定另外搜集情报的渢纆再次俯身,将手伸进校服的口袋摸索着,随即掏出一把钥匙后向着那扇残破不堪的木门走去。
钥匙,插入,缓缓的扭动。
……
咔擦
清脆,却又响亮。
门锁打开的声音在被月光照耀的房间中清晰的传递。
还没等渢纆开始思考,那玩味的话语便已经自夜空落下――――
“六和六哦,现在公子能否说一下,这意味着什么?”
凶手一开始的做法让所有包括凶手在内的逆旅者全都不能用自己手中的钥匙打开自己所在的房间,而这溟霜的钥匙却被换了回来
见渢纆没有回话——
“帮公子整理一下,五号门的沧雨没死,六号门的钥匙被换,沧雨不是被选定的鬼,在下不才呢,公子能否教之一二如何?”
并没有立即回话,渢纆在脑海中演算千万遍后,定下了自己的结论,紧接着,他用坚定而不容质疑的语气,如同一个业界权威在发表观点一样的自信,淡淡的,一字一句的诉说着那绝对的真理——
“我不知道。”
答案简单,却又精炼,这是唐代诗文最鼎盛的那个时期也不能企及的高度,如此震撼人心的四个字自然是换得那苍穹之上那守望者的一阵内心的激动。
苍穹之上的人感受着,余波,开始荡漾,为了平息,她不得不静下自己的心神,以至于,展现出了对最高艺术品的敬意――――――
沉默。
“那个小女子先让这里正常一下,公子想清楚了再来叫我吧”夜空上的声音率先打破了尴尬。
“嗯?”
(回复正常吗,那么……)
转头看向沧雨,沧雨也一脸疑惑沉默的看着渢纆,询问的表情似乎不明白刚刚发生了什么。
两人对视着。
月色清寒,穿过窗户洒在渢纆那头长发上,银白,又带着几分柔顺,配上那背对着窗户使之略显阴冷的面色,原本疑惑的神情竟然是变得痴了起来。“那个怎么了?”反应过来的她羞红着脸问。
――――――
“哥哥,想从不熟悉的人的嘴里要出情报的话,应该先聊一些有共同认知的事物,拉进关系才行。”
渢雨对着一脸严肃认真听讲的渢纆教育道。
――――――
“认识渢雨吗?”
“嗯”似乎觉得这样回答有些不妥,又补充道:“她是我前辈,一直照顾着我,我对她很”
(嗯,这算聊完了吧。)
“人是你杀的?”渢纆突然发问道。
“啊?”
渢纆指了指地上的溟霜。
回过神来的沧雨开口――――
“不是,我没杀人,我……”
话未说完的她面色一变,顿时煞白了起来,原本背在身后的两手不知不觉的移在白裙前紧握,随即脸色越发煞白的她开始用颤动的瞳孔看向地面。
……
沉默
……
致命的沉默
……
不断的思考
……
不断的质疑
……
最终
……
神色缓和了下来。
……
“我没有杀人。”语气,笃定。
戏,已经散场。
而那唯一的观众,是否悟透了其中的奥妙――――
迈步,掠过沧雨的渢纆直径向着房门迈去,随即走出房门,俯身捡起地上的斧头,转而向左侧走去。
“塔塔塔”
脚步声,回荡。
深暗的长廊看不到尽头,配合着月光的静谧,配合着黑暗的死寂,虽然只有几步,但是每踏出一步,如临深渊,如履薄冰。
看不到落脚的位置,看到不到前方的道路。
很恐怖。
……
视线中的出现了一片异色,那不是黑暗笼罩着墙壁的漆黑,很淡,但还是可以察觉。
七号房。
短暂的凝视后,依照之前的经验,渢纆背靠着门左侧的墙壁,以自身为圆心,斧身为半径,划出一个扇形
“崩……崩……崩……”木屑飞溅,却再也伤不到少年的脸。
“崩……崩……崩……”斧头正要落下。
门把突然毫无征兆的自己转动。
咔嚓。
将斧头丢在一边,走到门口向地板看去,搜寻着一些事物,列如――――
尸体
又或者――――
宅男。
里面的尸体就是那个之前嘲讽过渢纆的宅男,他的胸口上插着一把刀,不过渢纆没有细看。
预想的状况有了证实。
尸体的语言,已经不重要了。
“被选定的,是那个带眼镜的女孩。”整理好思路的渢纆四十五度仰望天空,对着那漆黑的天花板与门框,露出了如同大神一般看破苍凉的绝尘的淡漠。
天花板:“……”
门框:“……”
“没错,不过,理由?”夜空上慵懒的声音对依旧摆出那副酷酷神情的渢纆问道,语气一如刚刚,只是不知是没看到还是装作没看到还是根本不在意。
渢纆:“沧雨有人格分裂,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