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厹奇怪苏致平为何如此这样看她,露出百思不解的神情,苏致平则是神情紧张向夙沙千羽就是解释:“夙沙梵者这也许是个误会,而且厹厹才刚继任,还什么都不知道。”
忽然夙沙千羽脸上露出兴奋,笑出声来:“七爷,不必惊慌,等试完我的新术……。”说罢,拿出一个精致实木小盒子,放在桌上并打开,里面是满满一盒粉色粉末。
苏瑾厹不安的望向夙沙千羽问出:“这是什么……。”夙沙千羽不以为然说出声来:“死者的脑呀,只不过被我晒干磨成粉了而已。”
“什么,刘玲的脑……。”苏瑾厹不可思议喊出,夙沙千羽认为苏瑾厹是在大惊小怪嘟囔起来:“怎么了,与其让它在里面烂掉,不如利用它解决难题不是更好。”
夙沙千羽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使苏瑾厹忍无可忍怒出声来:“你……,难道不知道要尊重死者吗?”一旁的苏致平心说:“素闻这夙沙梵者是位疯狂的“研者”,没想到品味这么重。”心说罢见苏瑾厹继续说下去无非是对牛弹琴罢了,缓缓安慰道:“厹厹,这也是为了破案嘛。”
“可,这实在是……。”苏瑾厹实在难以接受,在她意识中,利用人体器官所做的术都是邪术。
“行啦……。”苏致平皱了皱眉头示意苏瑾厹不必再说,苏瑾厹见苏致平一脸为难,没有再吭声,夙沙千羽不明白苏瑾厹为什么这么生气也安慰起来,说:“不用担心,这个术我试过,不会有副作用的,而且对于这种罪有应得的人,没必要心存同情。”
苏瑾厹不清楚夙沙千羽为什么要这么说,是……,刘玲确实害死了李齐,可对于这种灭绝人性的邪术,苏瑾厹始终没有办法接受,可是又碍于苏致平的面子,也不方便再多说,见叔侄俩没有再说话,夙沙千羽从口袋中取出四根类似牙签般的木柴放进盒子里,然后取出火柴,点燃里面的小木柴,只见烟从盒子里冒了出来,从黑色变成白色,然后又变成粉色。
那一刹那苏瑾厹闻到了一股奇香,心说:“这人脑的气味有这么香吗?”心说罢眼皮竟忽然往下掉,苏瑾厹下意识地用手擦了擦眼睛,“啪”的一声,一旁的苏致平忽然倒在了桌上。
苏瑾厹迫使自己看向夙沙千羽,只见夙沙千羽手拿手绢捂在鼻子上瞪着自己:“你……,为什么。”苏瑾厹伸出手指指向夙沙千羽,忽然全身不听使唤,闭上眼睛,也倒在了桌上。
“呜哇哇……。”苏瑾厹耳边传来婴儿的哭喊声,睁开眼睛是刺眼的阳光,前面是蒙蒙眬眬的人影一闪而过,苏瑾厹试着别过头去,然后慢慢睁开双眼,一切变得明亮又清晰起来,定眼一看前方是自己从未见过的景色。
英式风格的洋楼就在正前方,而自己正身处在一把大阳伞下,苏瑾厹忽觉右手一痛,下意识的往右手肘处看去,只见一只细白柔软的手正发着抖紧握住她,苏瑾厹朝手的主人看去,是坐在她旁边的少妇脸色苍白地瞪向正前方。
苏瑾厹看到少妇旁边坐着一名六七十岁的老太,后面是四五个女佣仆,少妇的正前方站着一对男女,男子身着西装,女子则身着旗袍手里还抱着一名婴儿,而那名婴儿正不停的大声哭泣,女子神情紧张晃了晃婴儿,也许此时的她急切希望这婴儿能安静下来吧。
“小云,把孩子抱下去。”老太说罢,望向她身后的女仆,其中一名女仆向老太鞠了一躬,走上前把女子手上的婴儿抱在怀里,并往洋房里走去,随着婴儿的哭声消失在众人耳里。
老太不屑望向那名女子问出声来:“叫什么……。”
女子不敢直视老太,一副神色张皇,回道:“回老夫人的话,奴……奴家谢衣嫚。”站在谢衣嫚旁边的男子一脸怜惜向老太不耐烦的说出声来:“母亲,衣嫚身子还虚着呢,不能站太久。”
“闭嘴……,这事还不是因你而起。”老太朝男子怒道。
“呜呜……”苏瑾厹听到身旁的少妇在轻声哭泣,忽然从苏瑾厹的视觉中,她觉得自己正伸出小手为那名少妇擦拭眼泪,少妇看向自己,勉强挤出微笑,望向旁边的老太轻声说出:“母亲,我身子有点不适,就先行告退了。”
那老太被人打断思绪,对少妇翻了翻白眼,一副目中无人的模样,说:“哼……,就是因为你这把样,才害得我儿子去妓院找了这么个扫把精。”
忽然苏瑾厹感觉自己头脑发热瞪向那名老太,而那名少妇则是流出了眼泪,抿了抿嘴哽咽起:“母亲教训得是,娉儿……,呜……,定尽全力改过,娉儿……,先行告退。”说罢,少妇抿嘴从众人面前走开,而苏瑾厹则是被少妇牵着走,视线一直跟在少妇身后,忽然那少妇松开了自己的手,自己快步跑进洋楼里,突然苏瑾厹脚下一痛,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绊倒在了地上,看着跑远的少妇。
苏瑾厹痛得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眼时,一切又都转变,从视觉中,苏瑾厹觉得自己应该身处走廊,望向不远处的洋式楼梯,楼梯口下传来喝酒的哄吵声,忽然苏瑾厹感觉自己正推开一扇房门,屋内的摆设尽显华丽,而自己正瞪向双人床旁的婴儿床,苏瑾厹感觉自己好像越走越快。
走到婴儿床边,一名男婴正睡着觉,小小的脸蛋正不停嘟着嘴,像是做着什么好吃的梦般,正当苏瑾厹沉醉婴儿的可爱时,忽然“噗呲”一声,一把短刀扎在男婴心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