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的祭祀大典又在净业寺呀。”张果然在走廊处拿着刚拿到手的通知单忍不住叨叨起来。
墨夷鸠一手抢过张果然的通知单道:“还真是……。”
“拿来,这是给队长的。”没等墨夷鸠看完,张果然又抢了回去,墨夷鸠用手肘碰了碰张果然,说:“哎,今年的冬节,你说咱们谁会被留下来加班呢?”
“往年都是司徒和队长维护治安,去年是我和柱子哥值的班……,这次怎么说,也该轮到你值班了吧。”张果然瞪了瞪墨夷鸠,提示他最舒服。
“估计今年都要留下来值班。”清涵影站在办公室门口朝走过来的二人道,墨夷鸠和张果然心说:“也是,柱子哥现在还在卫生院,副队和冷沐檒也都还没回来。”
见要值班,墨夷鸠百般不愿,嘟囔起来:“真没意思,自从进入警署后就没好好陪家人过个好的冬节。”
“该满意了,全署就我们部门有假期,再说了去年也不知道是谁跑的最快。”见墨夷鸠如此矫情,一旁的张果然心有不快,不说不爽。
“那今年你俩先休息吧,就辛苦清水和石头值下班了。”墨子书从清涵影身后出现,墨夷鸠和张果然惊讶站直表示礼节,心说刚才的话应该是被听到了,缓缓紧张说出声:“队……,队长……。”
清涵影面露微笑看向:“愿为队长分担。”笑罢,让开了门口,令墨子书走出来。
“这是今年休息的兄弟名单。”一张单伸给清涵影,清涵影接过看了看叹出声来:“队长,你今年还是要去现场吗?”
“嗯。”罢走回了办公桌,留下清涵影三人六目相对。
“啊……。”苏瑾厹剥开橘子往苏璟翃嘴里伸道,苏璟翃翻了翻白眼爆出青筋,喊出:“我又不是快死了,你这样子,我很不习惯。”
“说什么呢,要不是你双手动不了,我才懒得喂你呢。”苏瑾厹没好气说罢,又掰开一片橘子往苏璟翃嘴里塞,却被苏璟翃吐了出来。
“噗……。”在一旁的林溪之忍不住噗呲一笑。
兄妹俩异口同声怒瞪向林溪之道:“笑什么笑。”见兄妹二人生气,林溪之忍住不笑俨乎其然抿了抿嘴,说:“对不起,你们继续,我只是没忍住……。”
“都怪那夙沙千羽给的药丸,一吃下去,全身的骨头就跟断掉似的。”苏璟翃想起就生气,怒喊出声。
见苏璟翃无故迁怒在他人身上,苏瑾厹掰了一小瓣橘子放在苏璟翃嘴里,说:“你还说,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也不好好谢谢人家,嗱……。”
苏璟翃吃在嘴里还一刻不停歇,继续说出:““啪唧”,拿什么谢,托她的福,医生说我这一身骨折至少要养伤一个月。”
“你急什么,七叔不是说了会去拜托那个姓聂的疗师给你接骨了吗?”见苏瑾厹一脸不耐烦,苏璟翃红着脸解释道:“这不是快到冬节了嘛……。”
“哼,不就是一个冬节而已,至于吗?”一旁的林溪之插嘴起来,苏璟翃瞪向林溪之,林溪之向苏璟翃抿嘴一笑,苏璟翃翻了翻白眼,然后又看向苏瑾厹询问道:“这小子一直跟着你吗?”
苏瑾厹奇怪苏璟翃为什么这样问,莫名说起:“你说溪之哥吗?”,苏璟翃对妹妹对于外人并不抗拒皱起眉头确定起来:“是呀……。”苏瑾厹面露呆萌脱口而出:“是呀,怎么了?”
“无时无刻。”苏璟翃莫名生气质问起来。
“怎么可能呀……。”苏瑾厹反应过来,满脸通红,站了起来,手一不小心砸向苏璟翃的大腿,这一掌下去苏璟翃整个人都很不好的“哇哇”大叫起来,吓得苏瑾厹连连道歉,一旁的林溪之则是轻声自言道:“龌龊……。”
每年一到冬节,墨子书总会买很多礼品往那些受害,且孤身老人住处送,今年也不例外,“队长,你看这些够了吧。”石渊尘坐在驾驶室上用后视见望了望后车厢里满满的礼品,又望向墨子书问道。
墨子书坐在副驾上翻开他那亲手记录地址的本子回说:“嗯……,石头,今年也麻烦你了。”
石渊尘被人夸赞不免有点不好意思起来,笑着摸了摸后脑勺,说:“怎么会麻烦呢,我还正想着那卫老爷子呢,前阵子一直和他下棋下上瘾了,哈哈……。”
“那就先去卫老爷子家吧。”墨子书见石渊尘似乎经常去找这卫老爷子微笑吩咐道,这卫老爷子是墨子书接下的案子中受害者之一,原本一个五口子的家,就这样被儿子仇家灭门,只剩下他一个老爷子,曾经一度想过寻死,幸得墨子书等人多日的照料,虽然事情才过两年,却和墨子书不是亲人胜似亲人。
石渊尘开进一巷口停了下来,墨子书下了车打开后车厢提出一袋礼品,与石渊尘两个人朝巷子里走去。
俩人在巷口里走了将近五分钟的路程,只见前面一秃顶发福的老头披身棉大衣站在自家大门口处,时不时呼出雾气像是在等什么人。
“卫爷爷……。”石渊尘一看到老头,高兴的快步向他跑去并喊出声,那老头因为近视,听到声音,戴上挂在脖子上的老花镜一看是石渊尘跑过来,咧嘴露出那只剩下两颗的门牙,笑出:“哎哟……石子,墨子……,可算盼到你们了。”
“卫爷爷……,最近身体可好。”墨子书笑着走向卫老爷子。
卫老爷子把墨子书等人推了进屋笑出声来:“好得很呐,快……快进屋里坐。”大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