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疏狂笑出声来:“你没毛病吧?谁是你的女人!”

语罢她又伸手捏了一块儿糕点,不得不说,这容琛送来的糕点确实好吃,比她楼里花重金请来的糕点师傅还厉害,不过她也没傻到那程度,虽然糕点啃得一个尽兴,但她绝对不会向容琛求证这糕点到底是不是他做的。

“谁在我面前坐着谁就是。”容琛看着容疏狂不停去捏糕点的手笑道:“好吃啊?”

“啊,好吃。”容疏狂诚实地点点头。

“那我也尝尝。”容琛的身子往前倾了倾。

感觉黑影朝自己压来,容疏狂直接把盘子往他那边推了推:“给……唔……”

刚抬起来脸,容琛的唇就稳稳地覆上了她的,她瞪大了眼,连心跳似乎都停了。

怎、怎么了这是……

“嗯……我的手艺确实不错……”容琛微微离开她的唇,声音有些低哑。

容疏狂还是一副呆愣的样子,看着离自己近的不能再近的容琛说不出话来。

“咳咳……”糕点渣噎住了,感觉气氛太尴尬,容疏狂愣生生给自己的脸上咳出了两片红晕。

“给,喝点水,别呛住了。”容琛的声音里带着笑,撤回了身子,然后拎起桌上的茶壶给她倒了杯茶。

太不对劲儿了!这人犯什么病了?容疏狂狐疑地看他一眼,接过茶杯猛灌了几口。

“行了,王宁的事解决了,天色也不早了,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容琛温声道。

“哦,再、再见。”容疏狂僵硬地摆了摆手。

走到门口的容琛脚步一顿,突然又回过头来:“什么时候想吃糕点了,就自己回府,我给你做。”

“哦……”容疏狂一阵猛点头,然后看着容琛满意地转身出了门。

太可怕了,容疏狂身子一抖,感觉浑身的汗毛都立起来了。

“今日上朝怎么不见王爱卿?不是说好要为朕分忧的么?”容珩扫视一周问道。

站在下首位的是右丞相张端平,他闻言回头看了一眼,王宁的位置上确实没人,不应该啊,也没听说出了什么事。他皱眉思忖片刻站了出来:“陛下,近日天气燥热,这王侍郎可能是生了急病,还没来得及告假,不如等早朝结束派人去看一看。”

“嗯,说得有理,右丞在朝中素来宽厚友善,不如下了朝费力跑一趟?”容珩笑着问。

“皇上抬举微臣了,为国出力本就是微臣的责任。”王宁在计划中可是不可或缺的一员,无论如何张端平都要差人去问问,如今皇上把慰问王宁的事交给他也算如了他的意。

“行了,处置张源和王泽旭的部税局今日也将二人押解回京了,朕今日还要择两人来顶他俩的位置,东南行府府长和西部行署署长至关重要,不知众爱卿们可有何好的人选推荐?”容珩身子向后靠了靠,显得很是闲适。

朝上分为两派争论早已经见怪不怪了,如今这两个空缺正好成了引子。以云清王爷容云清和左丞唐立为首的皇党派和以右丞张端平为首的外戚派各不相让,在朝堂上争执起来,都想借这两个位置来安插对自己党派有利的人手。

容珩听着两方吵了许久,头都大了,他作不耐状挥了挥手:“行了,大臣们在朝堂上吵成这样成何体统?右丞不是出身西部的小城么?想必对西部地区的了解更多些,这西部行署署长的职位,就交由你来拣选,朕瞧你和左丞吵得不可开交的,为保公平,这东南行府府长的位置就由左丞负责人选吧。”

一句出身西部的小城把张泽平将要出口的话给堵了回来,他好不容易走到今天这一步,平日里最恨别人拿他的出身做文章,没想到这平时性子软绵绵的皇帝今日倒硬气了几分,他暗地里咬了咬牙,笑着行了一礼:“臣定当用心谋个人才来为皇上办事。”

“臣也定当用心。”唐立也行了一礼,脸上颇有些喜气,好像自己压了对方一头一样。

“今日也无别的事了,就此退朝吧。”容珩看着阶下两人心里着实有些乐。

张泽平乘着马车回了自己的府邸,王宁不见了他倒也并没放在心上,这人平时就好喝花酒,指不定是喝多了又歇在哪位姑娘的房中了,不过他总归是自己战线上重要的一员,还是该差人去寻寻:“阿生,去差个人去王宁府上瞧瞧,这人今天怎么了,官还没升呢,别先醉死在温柔乡里了。”

“诶,老爷。”外面赶车的阿生应了一声。

右丞府离皇宫不算远,马车一刻便到了。

“老爷,府外面有个人探头探脑的。”阿生把车停了下来:“好像是王宁府上的管家。”

王宁今日未来上朝,管家在府门前探头探脑的……张泽平的心突然咯噔一下,匆匆掀开帘子下了车。

“右丞大人!”门口焦急等候的人正是王宁府上的管家富贵儿,终于见到张端平的马车回来,他赶忙一溜小跑凑了上去。

“发生什么事了?今日王宁怎么未来上朝?”张端平的心也被这阵势惊了惊。

“不好了大人,我家主子失踪了!”富贵儿擦了擦额间的汗赶紧报告:“从昨日下了朝去了风满楼就再没回来过,这以前再晚,夜里总是会回来的啊!”

“风满楼?”张端平反问一句:“你今天没差人去楼里问问?”

“诶呀大人你是不知道!昨天和主子一起去的小厮也没回来,小的今日派人去了,说是风满楼楼外的马车都不在了,进去问也问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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