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苏长安盛第二碗饭时,明昭看着她:“今天都学什么了?”
“啊?”
“今天学得什么内容?”
“哦语数外物理化”
明昭看着她插科打诨的样子也不恼:“你们班主任今天给我打电话了。”
“啊?”
“猜猜看,他都说了什么?”
苏长安低头扒饭,口中含糊不清:“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他说你学习知道上进了,这次成绩考得很好。尤其是理科”他咬字极慢:“竟然及格了。”
苏长安顿时觉得口中无味。考试?什么考试?楚铮竟然没有告诉她。还是他在诈她?她要怎么回答
再抬脸时,腮帮子满满,眼睛弯弯:“你不说考试,我都忘了。哈哈”
“这也能忘?”明昭喝了口水,将杯子放下,不轻不重:“看来你学习的确很忙。”
“呵呵呵”
“你班主任还夸你人缘好,上课无人,下课不见踪影,作业代写,考试代考,课程代签。就连闯祸,你还雇人时不时地帮你制造麻烦来骗取你存在的真实性。”明昭将筷子放置碟上:“很有想法,很有见地。这么大手笔,你哪儿来的钱?”
苏长安咽下口中的最后一口饭,慢慢抬起头,一脸认真:“不。如果我人缘真的好,这些事你也就不会发现了。”
话落,明昭的脸色终于难看起来,一副风云压城城欲摧的架势。
“我记得给你助纣为虐的人。叫楚铮?”
“你查过她?”苏长安倏地起身:“你经过我同意了吗?”
“楚姓,却在顾家一住长达十年之久。”
“你别太过分!”
“哼。你还有心思担心别人?”
“每次洗过衣服的水都能沉淀半寸的泥,一身的伤痕和泥巴。”明昭眼睛微眯,一字一句:“你跟谁学得搏击?跟谁学得驾驶?跟谁学得赛车?跟谁学得买卖枪支?又是跟谁学得欺上瞒下满口谎言?”
苏长安呆掉。刚刚张牙舞爪的嚣张气势荡然无存。怎么
“说话!”
苏长安被吓得一抖。
“我我自学的。”
明昭抬手就是一巴掌。苏长安被扇得差点站不稳,鼻血瞬间流出。
明昭亦是一愣,将手背在身后,沉声道:“去洗干净。”
苏长安挨了一巴掌,胆子大起来。动都没动。
鼻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滑过下巴划过脖子直淌在衣襟上。她从小就有鼻粘膜就敏感,平日天太热鼻粘膜就会破损继而流出很多血止都止不住,还是后来明昭来之后她这个症状才得到改善,最起码近几年都没有再出过血。
“别让我说第二遍。”
苏长安倔强归倔强,又怕他一个不高兴就把事情告诉大哥。于是转身走向洗手间,地上还留下一串血印子。
苏长安鼻子里塞着棉花跪在地上,背挺得笔直。
“既然知道了,竟然还给我做饭,还惺惺作态的跟我开玩笑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你真虚伪。”
“说吧,都认识些什么人?哪里来得钱?用得什么途径?”明昭并不理会她的刻薄。一上来就是三问。
“呵,你以为这世上什么都可以用钱买的来?商人都这么势利吗?”说完才发现把大哥也骂进去了,不由后悔。
“看来是靠义气了,楚铮?”
呃无缘无故被套了话,苏长安用力瞪了他一眼。
“说还是不说”
“你这么有本事,消息这么灵通。你去查啊,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告诉你苏长安,等我查出来,那些帮过你的,插一脚的跟这些破事有一点关系的我一个都不会放过。大哥还躺在医院,你怎么敢拿整个苏家开玩笑?你怎么敢?!”
苏长安懵住,又被骂得幡然醒悟。她看向明昭的眼睛,一片慌乱。
“我我没有。”
“你知道我们家有权有势是不是?天不怕地不怕?”明昭盯着她,两句道出她心中想法。“放心,你不会有事,我也不会让你有事。但是你给我记住了,任何人做任何事都是要承担结果的。既然你承担不起”明昭没有再说下去。
“二哥你说什么?”
“你给我跪在这里好好地反省!”说着明昭被一通电话叫走。走之前挥挥手:“稚音,看着她。没有的允许,她不准起来。”
“明昭!”
“稚音?他刚刚什么意思?”
“什么叫我承担不起?谁承担不起了?”
稚音:“”
“九处的意思是,会有人为你做出的事情付出代价。”
“你说的什么话?这分明就是个病句!我的事情我我不用其他人给我背黑锅!”
“他们涉嫌其中,不能算是背黑锅,只能是罪有应得。”
“他们你是说”
“比如,顾家。”
明昭来到医院停好车就像住院部冲去。
五楼,距地面数十米的位置,窗户外斜挂着一个身穿病号服的人,身子倾斜,左手张开极力地想要够什么东西。右手手腕上缠着布条从里屋延伸出来。她的双脚毫无着落,只能勉强踩在多出来的不足一寸的壁檐上。看起摇摇欲坠,随时会掉下来。下面已经围拢一群护士。有的还喊着:“甘先生你不要想不开啊,多危险啊”
明昭怒吼:“该死的,甘廖你在那上面干什么?”
甘廖也不知道听到没有听到,左手依旧执着的向那边伸去。只差一点差一点就可以拿到了
稚夜不知道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