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有看缩在桌下的女孩一眼,只是捡起那只被丢在床单上的小猫,小心翼翼地捧着出去了。

似乎在他的眼中那只死去的猫咪是要比哭泣的小女孩更有价值的存在。

“……”贝尔摩德走到窗边,眼眸阴晴不定地看着男孩,一种不解在她眼底慢慢升腾起来,稍后又演变成了释然。

琴酒从楼梯上走下来,背后跟着扯着晃司的伏特加。

冷峻的银发男人看着沾满血的床单和缩在桌子底下不敢出来的女孩,稍稍勾起了唇角,“真是个恶趣味的小鬼,不过倒是很会做事。”

“是不是他做的?”琴酒看向被伏特加拉扯着下来站定在客厅之中,扯着大拇指掉起后只得脚尖着地的晃司。

男孩疼得直咬嘴唇,却依旧倔强地摇摇头,“他昨天一直和我待在一起。”

贝尔摩德仍站在窗边,对身旁发生的一切置若罔闻,姿态优雅地吃着手上的面包。

“他在干什么?”走到她身边的琴酒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微微皱眉。

“。”贝尔摩德扬了扬金色的眉,树下的男孩低着头安安静静地看着小小的土包。

有一种不属于他这个年纪的哀愁。

女人就像是一本书,越是谜团笼罩就越有吸引力,像是人类八卦的天性让他们千百年来都执着于肮脏的,血腥的,令人作呕的秘密。

人们为何如此执着于秘密,这个简短的单词似乎有一种天然的魔力。

她已经从这个男孩身上发现了太多的秘密,却始终无法解开那个谜团。

不过贝尔摩德并没有兴趣和别人分享自己的发现,当然,她也了解该怎样对付面前的男人。

果然,听到这话的琴酒厌恶的皱了皱眉,“贝尔摩德,你所谓的神秘主义让我厌烦。还有,只要他不打算背叛组织,做什么都与我无关。”

琴酒像是失去了对这一事件的所有兴趣,径自走上了楼。

伏特加放开晃司,小跑着跟了上去。

“悠一!”晃司揉着手指跑到自己的小伙伴身边,看着他面前的小土包,露出了不解的神色,“这是……那只小猫?”

坐在颓墙上晃悠着腿的男孩抬起头来,对着晃司露出笑容来,“嗯,是它,它死的很痛苦哦。”

“肚子在活着的时候就被剖开了,不然的话血就会凝固,就会流不出来啦。然后呢再慢慢挑着主要的动脉一点点沿着划开,这样就可把血弄得满床单都是了。”

“呃……”晃司一脸懵比,仿佛学到了某种重要技术般点了点头,“这样啊。”

“你要是喜欢的话,可以摸它了,反正它现在也不会挠你了。”悠一慢慢翘起唇角,“这样说来的话,安静似乎还是有安静的好处的,对吗?”

只是不知道,自己将来能不能有一个宁静的死法,小小的林地中有一个小小的土包,得以藏下骸骨。

不过想来大概是不可能的吧……

“大概吧……”晃司略略露出茫然的神情,随后又马上笑起来,“你觉得是就是吧,反正我的话是不可能安静下来的。”

“……原来你也知道啊。”悠一突然很想让新一过来,听一下来自吐槽帝的犀利吐槽。


状态提示:6.Chapter 6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