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打算留着你了。”悠一闭着眼睛浅笑,“我找到了原本打算用你来替代的那个人。”
“所以你要杀了我吗?”小岛惠理的眼神里透露出兴奋,连带着解脱,“哈哈,真想替你看上的女人哀悼一下,遇到你便是她此生最大的不幸。”
“她和你才不一样呢,你觉得这样的你有什么资格和她相提并论?肮脏,无用,只能在自己的排泄物里打滚。”冷冷哼了一声后,悠一不再介意小岛惠理的话,继续闭着眼睛一点点地回味着之前和贝尔摩德相处的每一个瞬间,笑容羞涩而幸福,“她是个复杂而神秘的女人,似乎天生带着一种魔性,身上既有黑暗的曼妙,又混杂着光明的美丽,让人想起初春之中跳舞的风筝。而且,她还愿意品尝我做的食物。”
“实在是浑身上下都充满了令人难以抵抗的诱‖惑啊。”悠一睁开眼,微笑着看向小岛惠理,“不过请你放心,作为我曾经爱过的美好,我会留下你身上我曾深爱的水绿色眼睛作为纪念的,虽然最初喜欢上它的初衷是因为它与她是那么的相似。”
“什么意思!”小岛惠理的瞳孔不自觉地放大,恐惧地看着笑容甜美的小男孩拿出小刀,贴近自己的眼眶。
“请品尝我最后带给你的,痛苦。”
女人凄厉的惨叫透过窃听器传来,河口不寒而栗,这是个什么玩意儿,见鬼的小学生,自己刚刚居然想要绑架他?!他突然觉得自己能在那个男孩手下留得一命简直是祖坟上冒青烟了。
琴酒斜瞟了一眼贝尔摩德,“这就是你说的可爱,你的r?”
“当然了……”贝尔摩德倚在山石上,唇角带笑,万种风情玩弄在眉梢眼底,“虽然手段有些变态,但是我很喜欢。黑色的……不就应该和黑色的混合在一起吗?”
“哼,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到了你身上的光明。”琴酒冷笑一声,“但愿在他把你囚禁几个月然后挖下你眼珠子的那一天,你还能觉得他可爱。”
“不过,我倒是很喜欢,这种人才适合和我们待在一起。”
女人的惨叫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男孩惊喜的笑声。
“准备动手。”琴酒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冷笑,“现在,是那个小鬼最放松警惕的时候。”
悠一小小翼翼地捧着那对水绿色的眼瞳,将它们放入早已准备好的盛着福尔马林的玻璃瓶中。满脸鲜血的小岛惠理静静倒在他身边,只有是不是抽搐一两下的身体证明着她还是个活人。
“真好看。”男孩看着属于他的绿宝石,绽放出温柔的笑容。
只是还未等他仔细欣赏完,便感觉后脑勺一痛,接着便失去了知觉。
在他身后,琴酒扔下木棍,打量着四周,在看到那堆工具后冷峻的面容上浮现出一抹笑容,“自制‖枪具,有本事的小鬼!我甚至有点开始欣赏他了。”
“啧,琴酒你下手真重啊。”稍后跟进来的贝尔摩德扶起悠一,“不是准备了乙‖醚吗,这么大个包,真是可怜的孩子。”
站在伏特加身后自知没有话语权的河口怜悯地看了看地上的小岛惠理,似乎那才是可怜的人吧……
“我可不想用自己的身体去检验这小鬼有没有受过抗药‖物训练。”琴酒看了眼伏特加,示意他将地上的小岛惠理扛起来,“真是麻烦,还得帮这小鬼处理这个女人。”
他走过去扛起悠一,“这里就交给你处理了。”
“放心。”贝尔摩德露出笑容,我会把它装点成一次美丽的邂逅的……
“小家伙的绿宝石。”她低头拿起掉落在地上的玻璃瓶,轻轻的勾起了唇角,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笑。
从那一天起,工藤优作和有希子的小儿子就这样失踪了,在他逃课出去游玩的途中。
当地警方在该地的山林中发现了一个山洞,其中有逃犯小岛惠理生活的痕迹及大量自制‖枪具的工具。
工藤优作认出其中的自行车是其送给小儿子的生日礼物。
现场发现鲁米诺反应和大量被破坏的dna结构。
初步怀疑为逃犯报复杀人或绑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