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淡定的让王兰姑娘上完药,杜子纯就安安静静的,绿绣倒是看了心疼,在一旁紧皱着眉头。
杜子纯出声安慰,“没事的,绿绣,你别担心。”
王兰姑娘想到杜子纯昨日的害怕劲,再看看现在就微笑了起来。见到王姑娘笑了,杜子纯知道原因,也是有一些尴尬不知所措。
王兰姑娘什么也没提,倒是小慧姑娘到豆子似的全都说出来,“杜子纯,你昨日可不是这样的,依偎在马文才怀里,都不敢睁开眼,今天就这么冷静了。”好吧,这次杜子纯是羞的睁不开眼睛,也不看这几人。
解释说,“昨天一撕开就呼呼冒血,我也没受过什么伤当然害怕的不行,可是今天不像昨日那般冒血,我又有准备,自然就没啥事了,你们别笑话我了。”几个人见杜子纯害羞,也就好意的笑了,不取笑了。
杜子纯回到宿舍,想着既然书院里学子都在上课,自己又受了伤,不高兴去后山洗澡,干脆让绿绣打洗澡水,好好享受一下。
同绿绣一说,绿绣就立即开开心心院都不曾好好洗澡。
马文才上课时身边杜子纯不在,居然有些怅然若失,不时便往杜子纯位置上看,夫子知道杜子纯受伤没来,想到杜子纯家世,也没有多问。
到了下课,马文才就立即奔着杜子纯那去了,王蓝田也立即跟上谄媚说,“文才兄,你上哪去啊?”马文才懒得理他,也不回话。
王蓝田看见绿绣和四九在往房间里提水,就偷偷和马文才说,看来杜子纯是要洗澡,文才兄你不是怀疑他是个女人吗?这不就知道了。
王蓝田语气很是猥琐,站在窗前,不时往里面瞧。
马文才又气又恼,一把将王蓝田整个人按到窗下,确保他看不见警告狠声说,“王蓝田,你要再敢往里看,我就弄瞎你的狗眼。”
王蓝田立即缩着头怯懦就说,“不敢了,不敢了。”
马文才刚刚做好心理准备,红着脸往里瞧,就看见一马平川的男人身体顿时黑了脸色,松开王蓝田直接气呼呼走了,他不信,绝对不可能!
王蓝田看见这男人身体,毫不意外念叨着,“杜子纯这么个凶悍样子,怎么也不可能是个女子吗?祝英台是我还信,这杜子纯怎么可能。”
杜子纯在马文才和王蓝田站在窗口的时候就知道了,明知道自己要洗澡还站着不走,王蓝田说的话有模模糊糊但也大概听出了是要试探自己。
幸好四九没有走,就拉着四九让四九洗了。四九跟他的主子一样傻乎乎的一点也不多想,让干什么干什么。
见马文才他们都走了,杜子纯就拉着绿绣到了后山。两个人一起大笑。
“小姐,你这耳聪目明的,没几个人可以落的了好,他们还自以为隐蔽呢!”杜子纯哈哈大笑,这个四九可是帮了大忙了!
“马文才是个聪明的,之前哥哥来的那一阵就怀疑我,让我脱衣服我还想后来怎么就消停了,以为他畏惧哥哥不想招惹我,这些日子我隐隐约约觉得不对,看来他一直都在怀疑我,这下好了,我可以高枕无忧了!”
绿绣也很高兴,但想到好好洗澡这事又吹了叹气说,“哎,又没法洗澡了!”
杜子纯吐了个舌头,“这也没啥愁的,姐姐带你去浪,咱们下山几天,对了,带你去见见那个好心的大叔。”
想到那个大叔英台那么喜欢他,要去和英台说一声,到时候一起去,马文才呢,l还是要去说一声的,不然他又会疑心的。
绿绣自然是高兴的,感慨说,“我的小姐啊,你啊,终于有这么一次主动的要下山了。”
杜子纯知道自己懒撒娇说,“嘿嘿,好绿绣,你知道我是个懒汉的,我去和英台说说,看看他去不去!”兴冲冲跑去找祝英台。
杜子纯路上经过操场,马文才正在一脸怒气的踢着球,踢球搞的就跟要杀人一样,搞得老远都可以听见其他学子,尤其是王蓝田的惨叫。
杜子纯摇摇头,确认自己不是女的,有这么生气吗?
见马文才这许久不见的凶煞样子,大概也许可能是因为自己生的气,又想想曾经逞强接的五球,惨痛!也不敢上前,趁着马文才没注意到自己,立即转身就跑了默念,还是绕远路找英台吧!
马文才一早就看见杜子纯了,猛踢了一个球,擦着杜子纯而过。
杜子纯清楚听见球与地相撞时的声音,“砰!”感觉这球简直就像自己一样,马文才不会揍我吧我也没有干啥啊!
杜子纯怂的不敢回头,听见马文才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一步步逼近。
马文才语气平静,“看见我转身就跑,我这么可怕吗?你到底怕什么,还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杜子纯深吸一口气转过头,必须控制好面部表情笑着说,“我怎么可能做亏心事啊,我也不是看见你就跑,我突然想起来有急事,我要赶紧回宿舍。文才兄,你好好玩,不打扰了。”
说完,转身立刻急跑走了,马文才这次没有跟上来。
杜子纯跑了好一会终于停了下来,拍了拍胸口,真是吓死了!
回到宿舍,口干舌燥立刻接了一杯水。绿绣看杜子纯满头是汗,“怎么了,这么累的样子。”
杜子纯立刻喝了口水喟叹一声,“绿绣,马文才在操场发火,你小姐我怂了立马跑回来,你去和银心说一下要是英台愿意来,我就在山下同福客栈等着他。我先收拾东西,你赶紧去吧!”绿绣马上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