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纯一溜走,马文才也没了在操场上的心情,不耐烦的冲众学子摆了摆手,吼起来,“滚滚滚,都给我滚!”
学子们喜出望外,陪着发了一下午的疯,“谢谢文才兄,谢谢文才兄,”就四散逃开了。
刚刚看见那一幕确实动了气,怎么可能是男人。马文才也不可能轻易就否定之前的想法,回到住处,看见马统正在收拾屋子招招手,“马统,过来!”
马统立刻屁颠颠跑过来,“少爷,有什么事?”马文才冷着脸命令,“你再去一趟荆州多呆几天,好好打探一下杜家的女儿,性格脾气生辰八字,能打探出什么就打探出什么,如果什么都打探不出来,你也就别回来了!”
马统点头如捣蒜,“是是是,我一定打探清楚,少爷你就安心等着。”
绿绣一走杜子纯立刻动起手来,估计要呆个几天,衣服要备个两套,还有洗漱用品,银子,林林总总也有一些,收拾的差不多,杜子纯就探着头等绿绣回来。
绿绣过了好久才回来,埋怨说,“绿绣,你怎么去了那么久,我都快急死了!”
绿绣笑了笑,用手指了指后面。
杜子纯望了过去,就看见梁山伯与祝英台笑意融融的脸,也笑了。
祝英台立即说道,“多谢大叔救了你,之前又收留了我们,之前我也和大叔说会去看他的,我肯定是要和你一起去拜访的。”
梁山伯也跟着说道,“既然大叔是你和英台的恩人,那我自然也要去的,那可是帮了我的两个好朋友的人。”
杜子纯笑着说,“那就一块走吧!不过,你们的课业怎么办?”
祝英台调皮的一笑,“这也不是很难办,就说我生了急病,山伯陪我下山看大夫了。”
杜子纯无奈,“你这个方法根本不可信,你干脆说你家中有人来看你了,山伯陪你好了,反正这事没人会查的,而且,你这么健康,说病就病,根本不可信。”
祝英台笑着点点头,“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