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晟猛地站定,双手撑在云亦可身后的墙壁上,道:“又不开心了?”
云亦可被李元晟的举动吓了一跳,慌忙喋嚅道:“没,没。殿下,属下很开心!”
“那就好。”李元晟冲云亦可微微一笑,手上暗自用力。云亦可背靠的墙壁忽然一空,她瞬间朝后仰去。李元晟见状,伸手将云亦可捞了回来,揽在身畔,道:“看到这扇门没有?以后,它就不能再关上了,只需用珠帘遮住便是。”
云亦可赶紧朝后退了两步,立到李元晟身边,问:“为何?”
李元晟正色道:“本王也不知道自己何时会心情不好,所以你得随时待命,知道吗?”
这到底是什么跟什么?云亦可翻了个白眼给自己:云亦可,你是不是傻?他这样做分明就是想将你困在这里。不过,那又有什么关系,倘若我哪日真要离开,他也不能奈我何!“都听殿下的安排。”
李元晟见云亦可乖顺,不由在唇边泛起一抹笑意,道:“好了,就这样吧!以后本王去哪里,你就以近侍的身份跟着,若要办事,你就还是继续用你云麾将军的名义吧!”
这不就是顶着云麾将军的头衔替你办事吗?原来殿下也有私心呀!云亦可想了想,点头道:“是,殿下。”
李元晟安排妥当云亦可,心情大好,自顾自回到自己的房间,坐到书桌前看书,却不知自己将那本书卷拿倒了一下午都没人敢直言,直到江槐南端着一碗热汤进来才发现了这一状况。
“殿下,你的书卷怎么拿倒了?”江槐南赶紧上前,替李元晟将书卷调正。
“拿倒了?”李元晟吃了一惊,抬头看向江槐南,道:“适才玎山、三立都来过,他们怎么就不告知本王?”
江槐南想要笑,但又不敢笑出声,只得强忍住道:“估计他们已经示意过殿下,但殿下看得太入迷,所以没察觉吧!”
“放屁!”李元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道:“本王刚才明明就没看书!”
“啊?”江槐南一脸惊诧,看定李元晟,眼中全是探寻之意。请问殿下,你将书拿倒了一个下午,此时竟说你没看书,那你在看什么呢?江槐南忍不住将目光四处打量,蓦然发现李元晟身前放着几张画纸,那画纸层层叠压,只露出最底下那张半图,图上是个女子。女子也只露出了脸部位置,想必这样掩饰是为了不让别人发现吧!好你个殿下,就因为你不近女色,害得我白白担心了你那么长时间,如今竟然偷偷在这里看美女!
江槐南抿紧双唇,趁李元晟未曾注意,猛然抽出那张被李元晟藏在最下面的画纸,跑到一边,将那张画纸上的女子看了个遍。“哇塞,这是哪家的姑娘,长得可真美呀!殿下,既然你这么喜欢,不如将她娶来做王妃,省得让陛下和贵妃娘娘都担忧你!”
李元晟未料到江槐南竟然敢将自己的画纸抢走,赶紧起身怒吼道:“江槐南,赶紧将画还给本王!”
江槐南将那张画纸握在掌中,虽然心中惧怕被李元晟惩罚,但比起发现李元晟喜欢的竟是女人这个消息来说,即使惩罚,他也认了。江槐南冲李元晟笑眯眯道:“殿下,莫急,属下拿给他们看看就还你!”
李元晟见江槐南拿着画纸就朝门外跑,当即一急,起身就朝江槐南扑去。江槐南吃了一惊,拔腿就朝门外跑去,结果竟撞在同样急奔而来的秦三立身上,江槐南急中生智,及时将那张画纸盖在秦三立脸上。
秦三立被江槐南撞倒在地,正要怒喝,却措不及防的被一张画纸蒙住了脸。他愤怒的将那张画纸扯下,草草打量了一遍,却瞬间惊愕,呆呆望着那画中女子。
“赶紧还给本王!”李元晟大步踏来,一把将那张画纸抓了回来,卷好并用一条彩色素锦捆住握在手中,盯着忐忑立在一旁不敢再跑的江槐南和臀部被摔得要开花的秦三立,怒道:“你们俩,马上围着王府跑二十圈,三百个下蹲,吃五十个馒头!”
“啊?”
最无辜的人就要数秦三立了,他明明是来报信的,却被江槐南栽赃陷害落下个同罪并处。秦三立用他那两道要吃人的眼神瞪向江槐南,大有要对他抽筋扒皮的意思。江槐南吓得朝门边躲了躲,思量着如何才能躲开秦三立的追杀!
云亦可听见李元晟房中有动静,忍不住驻足门边看了看,也没听清楚江槐南适才的言语,随即躺回榻上闭目养神。
李元晟问了秦三立要报的讯息后,立即将他跟江槐南两人撵出王府受罚,还让彭玎山盯梢两人不准偷懒。
王府外的通道上,奔跑着两道青蓝色的身影,不是江槐南和秦三立又是谁?
秦三立一边跑一边恨恨道:“江槐南,你这个惹祸精!没事牵连我干嘛?”
江槐南表示很无辜的道:“秦三立啊,我压根儿就没想着嫁祸你什么?我就想让你看看殿下喜欢的女子长什么样子。”
“殿下喜欢的女子?”秦三立闻言,忍不住停足道:“我怎么看着有几分眼熟呢?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
“喂喂喂,你俩干什么呢?赶紧跑赶紧跑。”彭玎山跟在秦三立和江槐南身后气喘呼呼的追了上来,大声道。
“瞧瞧,又一个被罚的。”江槐南冲彭玎山努了努嘴。
“人家才不是被罚,人家是来盯梢咱俩的。”秦三立看了看越跑越近的彭玎山,道。
江槐南笑道:“你错了,以前殿下在军中的时候就这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