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三立道:“我到殿下身边都是云麾将军推荐,你说我知道不知道他功夫好?”
江槐南对云亦可十分感兴趣,低声问:“云麾将军在战场上的表现,我没见过,真如你们所说的那般英勇?”
秦三立送了江槐南一记白眼,道:“难道朝中擢升云麾将军是因为他长得美?”
“这只是其一吧!”江槐南感恩云亦可从险境中将自己救回,但没想到他在看到云亦可第一眼时就懵逼了,他实在无法将云亦可的容貌与其战功相结合。而云亦可给江槐南的感觉分明就该是一只被豢养在深府中的金丝雀,却不想在阴柔容貌的背后竟是只凶悍的雄鹰!“可是,殿下为何这般对待云麾将军?”
“怎般?”秦三立斜眼看了看江槐南,再度将目光落回那片芭蕉叶上。
“我有种奇怪的感觉!”江槐南见秦三立专注于那片芭蕉叶,忍不住也盯了好几眼,在没看出那片芭蕉叶有什么特别后,才道:“我总觉得殿下是把云麾将军当作一个女人看待!”
秦三立抬了抬眉,反问:“哪又怎样?”
“哪又怎样?”江槐南急道:“难道你不知道世人对殿下是如何传言的吗?”
秦三立甚至连眼皮都不抬了,道:“知道啊,怎么啦?”
江槐南几步跨来,一把揪住秦三立的衣领,道:“殿下本该迎娶王妃却一直未迎娶,世人总觉得殿下有隐疾,如今殿下对云麾将军这般,岂不是坐实了传言?”
秦三立冷笑一声,道:“槐南,在你未回来的这近两年的时间里,殿下不近女色的传言早就被他自己坐实了!前些日子,国师的掌上明珠洄紫兰姑娘还跑到邗西王府来说是给殿下送心意,结果被殿下直接拒绝,当场就跳了玄月湖,殿下气得好几日都不曾出过房门!这些你该听说了吧!”
“是因为云麾将军吧!所以殿下拒绝了洄紫兰姑娘!”江槐南看定秦三立道。
秦三立拍掉江槐南的手,直身道:“你应该比我更了解殿下吧?难道你心里没点底数吗?殿下不近女色,为何要怪罪在云麾将军身上?”
江槐南见秦三立维护云亦可,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不过忆起秦三立说自己是云亦可推荐到李元晟身边时,江槐南便又了然了,却依旧明知故问道:“我怎么觉得你更维护云麾将军一些?”
秦三立看定江槐南道:“虽然我比你了解云麾将军,而你比我了解殿下。但是,殿下和云麾将军,他们在我心里都是同样重要的地位!而且更重要一点,云麾将军能够让殿下开心起来。所以,槐南,我不妨跟你直言,若是哪一天,你敢背着殿下伤害云麾将军,你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江槐南听罢,反问道:“那若是云麾将军伤害殿下呢?”
秦三立微扬下颌道:“自然是一样!”
江槐南听罢,沉吟片刻,道:“这样最好。”
秦三立不再搭理江槐南,径直拿手逗弄不知何时爬到芭蕉叶上的小绿虫。江槐南见那条小绿虫可爱,也忍不住伸出手指去戳了戳小绿虫的身体,谁知用力过猛,直接将其戳掉在地上。秦三立见小绿虫被江槐南戳掉地上摔死,不由怒瞪江槐南。江槐南慌忙讪笑着朝后退了几步,一溜烟跑掉了。
云亦可见秦三立、江槐南跟着彭玎山离开,觉得十分古怪,抬眸看见李元晟正似笑非笑的盯着自己,下意识问道:“殿下,看属下干什么?”
李元晟笑道:“这里只有你跟本王二人,本王不看你看谁?”
“可是秦侍卫跟江侍卫为何也走了?”云亦可不解道。同为李元晟的近身侍卫,这两个家伙怎么可以将她一人丢下不管?
李元晟听完,轻声一笑,并未答言。良久,李元晟才缓声道:“亦可,你是不是在奇怪本王为何会忽然将你调回徽都来?”
云亦可忙点了点头,抬眼看向李元晟。
李元晟略略沉吟片刻,神情蓦然一变,揶揄道:“解闷。”
“解闷?”云亦可讶然,心中瞬间奔腾而过一群数以万计的草泥马来。李元晟,你这个不可理喻的男人,这就是你将我调回徽都的理由?你等着,待我哪日离开中人界,我定要先狠揍你一顿才能解气!
李元晟打量云亦可的神色,笑问:“怎么?不愿意呀!”
云亦可强行压制住自己内心的怒意,绷着脸色径直道:“我可以不愿意吗?”如今,我都已被庞元和魏都灵两位将军从沼岭郡撵了回来,你竟还问我愿不愿意?请问,有意思吗有意思吗?
李元晟望着云亦可憋屈的模样,竟不厚道的失笑出声,好整以暇的道:“都不用‘属下’自称了,看来是又要生气了!好了,本王跟你开个玩笑而已。走,带你看看你的房间如何?”
云亦可杵在原地不动,却被李元晟大力一拽,不得不踉跄着跟在他身后朝旁边的一间大屋走去。进了大屋后,内中陈设令云亦可吃了一惊,这阵势,与李元晟的房间有得一比了!
“这,这太奢侈了吧!”云亦可目瞪口呆的打量屋中装饰陈设物什,对李元晟道:“殿下,属下来邗西王府是做你的近侍,不是来休养。”
“是本王得了病,需要休养!”李元晟看定云亦可,满脸认真道:“你安心住罢,你来这里的目的就是吃好睡好玩好!”
“啊?”李元晟,你当我是豕吗?云亦可本来还无比震惊的心情此时瞬间跌落谷底,忍不住拿眼看向李元晟。
李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