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怀瑾刚刚在房间里, 还为了钱财发愁,她虽然是丞相之女, 但是钱财来源也十分有限,已经把首饰珠宝全都典当了,若是再要划拉银钱, 不知从哪里才能划拉过来。

苏怀瑾没想到,只是这么一眨眼的工夫, 银钱竟然自己跑来了!

怪不得绿衣一脸见鬼的表情。

是了, 或许见鬼说出去,有人不信,但总有人相信,然而在自家花园子里挖出一条玉脉, 这说出去, 恐怕一百个人,一百又一个都不信。

是的的确确不会相信的。

而又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苏怀瑾心想着,这就是幸运八重?若是一般承受力不好的,恐怕要喜成疯子罢?

万贯一重已经这么多银钱了,若是把这些玉料全都挖出来,毫不客气的说,绝对是富可敌国,那万贯二重,三重, 以至于九重呢?

苏怀瑾感觉, 自己虽是个女子, 但是眼界儿也不窄了,毕竟是丞相之女,上辈子还做过执掌凤印的皇贵妃,但真真儿从没见过两锄头富得流油的事儿。

苏怀瑾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红玉手镯。

苏辰和苏午都是一脸欢心又纠结,还狠狠拧了自己一下,结巴的说:“小、小姐,这怎生是好?”

苏怀瑾心里惊讶,不过面上淡淡笑了一声,说:“什么怎生是好?找人来采玉罢。”

苏辰和苏午听她这么一说,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自个儿真的不是做梦,当即兴奋的跟什么似的,一打叠的应声,说:“是是是,这就去,这就去!”

花和树也不用种了,苏怀瑾令苏辰领着那些工匠,去偏厅好生招待,吃些茶果,然后遣他们回去。

苏怀瑾则是忙着搬到其他院落去,毕竟玉脉还不小,这个院落是住不了了,天天儿要动工,成天会有人走来走去,苏怀瑾需得住到其他院落方便。

绿衣十分勤快的给苏怀瑾搬着东西,还一脸惊喜的笑着说:“小姐,真的是玉脉啊!绿衣从不知道,玉脉这么好找!定然是小姐福分太足!”

苏怀瑾笑了笑,什么福分,不过是运气,不枉费她在幸运值上加了这么多。

苏怀瑾养了几天伤,她本就没什么事儿,恢复速度也十分惊人,这面子早就好了,再加上玉脉的喜讯,只消一听,伤口也好了大半。

薛长瑜来的次数却越来越少,并不是因着薛长瑜不关心苏怀瑾,而是因着和商阳国的关系越来越胶着,薛长瑜分/身无术,只能抽空过来。

每每来的时候,不是太早,就是太晚,苏怀瑾不是还没起身,就是已经睡下了。

这深秋天气的,天还没亮,薛长瑜或许已经到了,也不好打扰苏怀瑾,就坐在大厅里喝两杯茶,和苏辰苏午说说话儿,然后就起身告辞,准备去驿馆了。

要么就是天黑之后回来,薛长瑜更不方便进苏宅,只能站在苏宅外面儿,遥遥的看着苏家老宅,也不知瑾儿睡得好不好。

这一连过了这么些日子,那面儿水修白也下了拜帖,登门过来探看了。

水修白走进正厅,苏怀瑾已经在了,苏辰苏午和绿衣侍候在一边儿。

水修白一进来,绿衣就给水修白端上热茶来。

水修白坐下来,笑了笑,说:“看来丫头的气色不错?都恢复了?”

苏怀瑾说:“多谢水大哥挂心,已经恢复的差不离儿了。”

水修白点点头,说:“是了,前些日子,你受了重伤,府上正乱,我倒是想来探看,只恐多添麻烦,引来更多不便,因此现下才来探看。”

苏怀瑾笑着说:“还是水大哥想得周到。”

不像薛长瑜……

薛长瑜前几天,那是天天儿的往这边跑,要么就是见天儿的往这边送东西,堆得苏宅的库房乱七八糟的,那些劳什子的物什都要从库房里挤出来了。

苏怀瑾就知道薛长瑜要误会,只没想到一向冷酷高傲的四皇子燕亲王,竟然改变了策略,变得这般死缠烂打,更不好对付。

水修白与苏怀瑾说着话,突见她有些走神,水修白有些疑惑,唤了苏怀瑾两声,不过苏怀瑾并没有回神。

水修白笑了笑,说:“丫头?”

苏怀瑾这才吓了一跳,赶紧回神,说:“实不好意思,怀瑾走神了。”

水修白十分体贴的说:“没什么,恐是乏了?”

苏怀瑾摇头说:“并不是乏了。”

水修白一笑,面上露出一丝了然,说:“我知了,那定然是在相思了。”

苏怀瑾一愣,未能体会水修白那抹“高深莫测”的了然。

水修白又说:“丫头可是在想燕王?”

苏怀瑾一下子差点没被水修白的话给噎死,她方才端起茶盏来,正在喝茶,听到水修白的话儿,一口热茶烫到了嘴皮子,惊得差点把茶盏给丢出去。

绿衣吓得赶紧茶盏抢下来,端端儿的放在一边,生怕烫到了小姐,说:“小姐,仔细烫着,这可不是闹着顽儿的!”

苏怀瑾心里想着,是水大哥先闹着顽儿的……

水修白见苏怀瑾那受惊的模样,又是了然的一笑,十分熨帖的说:“是了,真叫我给说着了。”

苏怀瑾有些无奈,看来水大哥也误会了什么。

只是……

不可否认的是,刚刚苏怀瑾真的在想薛长瑜,只一点子,没想他的好儿,便是了。

苏怀瑾说:“水大哥别开顽笑了。”

水修白见苏怀瑾不想提这个,也是知时知晌的人,自然不会再提,换了一个话


状态提示:24.玉脉--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