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儿,说:“对了,险些忘了,这些日子铺子已经开张,若是丫头有空,等身子养好,改日去看看。”

毕竟苏怀瑾可是东家,看看自然是要看看的。

苏怀瑾一听,当即说:“改日不如撞日,就今儿个罢,怀瑾的身子已经无碍,倒是见天儿的在家里窝着,险些闷坏了。”

水修白点头笑着说:“是了,你最好动,若是闷着你,那还了得?”

当下水修白等在正厅里,苏辰苏午作陪,那面儿绿衣扶着苏怀瑾就回了闺房,准备换衣裳,然后一并子出门去铺子看看。

苏怀瑾动作很麻利儿,没一会子就换了衣裳,小厮也来通传,说马车已经备好,可以出发了。

苏怀瑾从内厅转出来,来到正厅,水修白还等在那里,见她一切停妥,就说:“走罢。”

苏怀瑾点了点头,两个人刚说笑着从正厅里走出来,就听到“踏踏踏”的疾步声,一个小厮捏着拜帖,快速从外面跑过来,很是匆忙。

“大小姐!四皇子的拜帖!”

苏怀瑾一听,顿时觉得额角生疼,接过拜帖,展开一看,好家伙,里面一个字儿都没有,敢情四皇子给她免费送拜帖的芯子来了?

苏怀瑾有些不好的预感,就说:“四皇子人在何处?”

那小厮老实回禀,说:“在……已经在门外了。”

果然。

苏怀瑾心里只剩下果然一说,四皇子就擅长这个。

她与水修白这面儿要出门了,结果四皇子半路截杀,已经堵在苏宅的大门口儿了,若是他们再出去,对四皇子视而不见也不好。

毕竟苏怀瑾是个女子,水修白则是个白丁,都不好目无皇室。

水修白倒是没什么,笑着说:“看来不巧,那咱们改日再去铺子罢,还是迎接四皇子要紧。”

那面儿薛长瑜今儿竟然抽出了空闲?

其实不然,薛长瑜今日也没有空闲,这会子他从驿馆回了下榻的地方,正要用午膳,草草食了午膳,就要继续回驿馆,和商阳国的人僵持。

薛长瑜正要用午膳,就听到从者过来回报,说是城南水家的大公子水修白,去苏宅拜会了!

薛长瑜一听,那个唇红齿白的青梅竹马去了苏宅?这可是天塌地陷的大事儿,绝不能让水修白近水楼台,若是自己不在跟前儿,岂不是吃亏?

薛长瑜当下连午膳都不食了,连忙从下榻的地方跑出来,出来之后想了想,若是空手过去,岂不是令人笑话儿?便又扭头杀回去,随手带了些东西出来。

薛长瑜从外面走进来,一派自若,只不过额头上有些微微出汗,这深秋天气,薛长瑜可是练家子,能让他额头上微微出汗,可见薛长瑜来的有多匆忙。

苏怀瑾和水修白又回了正厅,迎着薛长瑜,薛长瑜一副好巧的模样,略带惊讶的抱拳说:“水兄?真是巧儿了,水兄也在这儿?”

水修白是个翩翩公子,不疑有他,只是给薛长瑜请安,说:“拜见王爷。”

薛长瑜还露出一脸亲和的模样,摆手说:“不要见外才是,请起罢。”

苏怀瑾瞧着他那模样,额角一跳。

薛长瑜坐下来,因为来的匆忙,实在口渴,先干了两盏茶,看的一边儿添茶的绿衣直发懵,连忙又问:“王爷,绿衣再给您添一盏?”

薛长瑜一听,这才想到自己的动作可能过于“粗鲁”,没有水修白那翩然的劲儿,连忙咳嗽了一声,正襟危坐,笑了笑,说:“有劳绿衣姑娘了。”

绿衣被他一笑,险些给酥倒了,吓得跟什么似的,还以为自己见鬼了,一向“冷若冰霜”的四皇子,竟然笑的这么亲和?

比太子爷还亲和?

岂不是见鬼了?

绿衣哪知道,其实薛长瑜打算改变策略了……

绿衣赶紧去倒茶,薛长瑜就咳嗽了一声,一脸温柔似水的说:“这些日子公务繁忙,瑾儿身子可好些了?”

苏怀瑾点了点头,恭敬的说:“回王爷,已经大好了。”

苏怀瑾十分恭敬,那面儿水修白的目光却在两个人身上不着痕迹的划了两遍,真别说,水修白其实也误会了。

这地儿虽是小地方,但是水修白以前当过官,也有些人脉,京城之事,逃不过他的耳朵,丫头与四皇子退婚的事儿,他也是略有耳闻。

只是这事儿不怎么好听,水修白也不是揭人伤疤之人,所以一直闭口不谈。

而今见到丫头奋不顾身的替四皇子挡刀,心中就觉着,丫头这般爱见四皇子,四皇子又这么温柔体贴,深情不渝,退婚定然是有什么误会的。

的确是误会。

这误会大了!

水修白一见,十分贴心的想要回避,也免得那两人尴尬,当着自己的面儿,不好互诉衷肠,就说:“我也打扰多时,这就……”

苏怀瑾就知道水修白误会了,连忙说:“水大哥,留下来一并用午膳罢,后厨已经准备好了。”

水修白有些诧异,不过转念一想,是了,别看丫头小时候上房揭瓦,恐怕这会子害羞了。

苏怀瑾哪知道水修白心里什么念头,她只是不想和四皇子独处罢了。

薛长瑜眼见瑾儿款留水修白,心里登时倒了醋**儿,又酸成了汪洋大海,不过面上不露,毕竟他要和青梅竹马比拼彬彬有礼,绝不能输了。

薛长瑜当即把带来的物什拿出来,笑着说:“小王带了两幅字画过来,瑾儿不是最为雅致,爱见这些墨宝,若是养伤枯燥了,不防品品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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