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昨晚上她的过分程度,今天晚上林阅微大概要变本加厉了。

林阅微捏了两下自己的指关节,拧得咔嚓响,朝顾砚秋『露』出邪恶的『淫』|笑。

顾砚秋配合地做了个瑟瑟发抖的神情。

但其实她是不怕的。

“你们俩杵在那儿干吗呢?”冉青青都快跟薛定谔玩熟了,那两个人还在门口卿卿我我,不由得催促了一句,“小狼狗今晚喝点酒吗?”

林阅微惊天动地地咳嗽起来,嗓子都快劈了:“妈——”

说得什么话呢这是。

顾砚秋眨了眨眼睛:小狼狗?是在叫她吗?

冉青青女士视线和顾砚秋对上,煽风点火道:“对啊,就是叫你,林阅微今天亲自给你取的。”

林阅微:“我什么时候说了,明明是你自己说的。”

转眼母女俩就从其乐融融无缝切换到鸡飞狗跳。

因为薛定谔的到来而被关在笼子里的柯基狗狗懒懒地掀了掀眼皮,重新合上,在它暂时还不长的狗生里,显然对这种情况已然司空见惯。

薛定谔则是『舔』着自己的爪子,盘踞在冉青青的腿上,最后嫌冉青青和林阅微斗嘴的时候懂得太厉害,便从她腿上跳开,窝在了另一张单人沙发上。

顾砚秋默默用手机搜索小狼狗的含义。

母女俩的斗争以冉青青武力镇压再次宣告了胜利,林阅微冲薛定谔“咪”了两声,薛定谔懒散地耙了耙自己的长『毛』,迈着轻巧的步子爬到了林阅微怀里。

林阅微布偶在手,天下她有,顿时一扫方才的挫败,冲冉青青挑衅。

顾砚秋摇头轻轻地笑了下,心想:大幼稚和小幼稚。

“顾砚秋,你来评评理。”林阅微突然将视线投向了安静坐着刷微博的顾砚秋,冉青青立刻也道:“对,你来分个高下。”

“……”顾砚秋已经不知道她们俩跳到了那个话题,一脸茫然地抬起头,被动卷入了战局。

都说婆媳关系是最难处理的关系,顾砚秋感觉自己不是林家的媳『妇』儿,反而像林家的儿子,动不动夹在母女俩中间,要担当裁判的角『色』。

但这样的生活,于顾砚秋来说,是舒适且温暖的,她希望能够这样下去,到永远。

“你说得有道理,你没错。”顾砚秋听完林阅微的话,如此说道。

“阿姨您当然更不会错。”顾砚秋这般对冉青青道。

嗯……就是费心点儿。

“吃饭了。”阿姨的出现仿佛从天而降的救星,被两边拉扯得焦头烂额的顾砚秋顿时一个箭步冲进了厨房,“我去端菜。”

冉林母女俩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甩锅:“你看都把我媳『妇』儿(女婿)折磨成什么样子了?!”

冉青青林阅微:“哼。”

顾砚秋到厨房避难去了,母女一改针锋相对,咬起了耳朵:“你有没有发现我女婿越来越融入咱家的气氛了。”

“是,但是我纠正你一下,是儿媳『妇』。”

“把你肩膀上那些牙印去掉再说。”

“这是意外。”

“你就当我信了吧。”

“什么叫就当,本来就是,我平时都是让着她的那个。”

“看出来了,牙印就是最好的证据。”

“不带牙印你不会说话了是吧?”

“那就吻痕,吻痕比牙印还多。”

顾砚秋端着汤钵出来,放在饭桌的垫子上,许是有点烫,两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笑着道:“阿姨,阅微,别聊了,快吃饭了。”

冉青青老怀甚慰:“真是个好女婿啊。”

林阅微垂死挣扎:“儿媳!”

冉青青懒得给她眼神,帮乘龙快婿忙去了。

林阅微:“……”

吃饭的时候,冉青青又要开口,林阅微神经绷起来,生怕她又说出什么逗顾砚秋的话,逗

个一次两次的得了,再多了就是亲妈她也要吃醋了,这要是换个『性』别,就是岳母和女婿,老是开这种玩笑算怎么回事?

冉青青说:“砚秋啊。”

“您说。”顾砚秋停下筷子,斯文地擦了擦嘴,才微微倾身,表示自己在认真听。

冉青青道:“不用这么讲礼貌,都是自家人,那什么,我跟你商量个事儿呗?”

顾砚秋保持着本来的坐姿,彬彬有礼道:“您吩咐就是。”

冉青青慈祥地笑着,说:“你能不能把林阅微让给我一晚上。”

林阅微:“!!!”

她妈这是抛弃顾砚秋,把主意打到她头上来了?她脑子一时没有拐过弯来,竟然想:她和冉青青可是母女啊!

“她明天不是要出去工作了吗,下次见面又是很久了,她平时和我聊天也没有那么勤快,所以……”冉青青顿了顿,竟带上了一点小心,“你看……”

顾砚秋没答话,林阅微立刻应道:“这种事问我就好了,我今晚上跟你睡。”

林阅微这一下突然特别难受,由上及下的感情是由下及上永远无法赶上并理解的。林阅微长大了,有了自己的生活圈子,有了自己的爱人,而冉青青被她甩在后面,是她想起来才会回头看一眼的人。

她在外拍戏三四个月,每天都会和林阅微说早安晚安,偶尔会通个电话和视频,而冉青青则是一个星期打一次电话,有时候太累了或者她和顾砚秋聊得太晚了,回过神来的时候冉青青已经睡了,便索『性』算了。她明天出去跑新通告,只记得晚上要在顾砚秋身上把昨晚的债讨回来,完全忽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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