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最美的季节就是秋天,别墅楼外远处满山红色的枫叶,随风飘零,一片片的落在树根底下。

别墅楼带着一个大大的院子,单单自从被迫辞职之后就只能待在院子里剪剪枝桠浇浇水,生活平静如死水。

从一开始的挣扎,到后来就死心了,何必跟他犟呢?就跟他说的一样,吃苦的还是自己。

她变得听话了,这样一来至少自己活动的空间变大了不少。

许梁州每年年末都有很长一段时间的公休假期,每当这个时候他就会喜欢带着她出去旅游,不同于大学的时候,两个人只是在国内转转,他带着她去了欧洲转了一圈。

单单觉得这和待在家里并没有什么不同,只是看的景象不一样了,没什么值得开心的。

两人回国的前一天晚上,在伦敦停留了一夜。

住的是十几层的酒店,高楼之上,向远处望去,灯火辉煌,单单站在落地窗前,目光落空,也不知在看什么。

许梁州从身后抱住她,“喜欢这里吗?”

单单浅浅一笑,已经能很好的、不给他挑出任何毛病的回答,她不带丝毫感情道:“喜欢。”

他抱得更紧了,放松了下来,面容上的倦怠不见了,转而是一种真心的向往,“那下次我带你过来多玩几天,还可以去德国转转。”

他像是想到某种回忆,继而道:“德国的科隆大教堂,你大三的时候跟我说过很想去。”

单单收回目光,敛眸,笑意讽刺,她记得她很早之前说过很多话,可这些无关紧要的他都记住了,唯独那些她不能被打破的底线他记不住,或者说他不想记住。

“好啊。”她淡淡道。

许梁州捁在她腰间的手僵硬了下来,唇游走在她的耳侧,他忽然叹了口气,继而道:“你不开心吗?”

“没有。”她几乎是立马就回答。

许梁州没有继续这个话题,“本来是打算在这多留几天的,但你知道我大姐和姐夫又开始闹起来了,我得回去一趟。”

他顿了顿,摸着她的发丝,“你跟我大姐关系好,这次回去,我让她带你出去逛逛。”

单单听得一点情绪都没有,没什么值得开心的。

“恩,我也想大姐了。”

差不多半年没见过外人了,那些个守在别墅外的保镖是不会轻易出现在她面前,除非是她硬要出去,平时里她见得最多的就是钟点工吧,还有许家请的保姆。

每天过来打扫的钟点工都不同,有些是还在上学的小姑娘,趁着放假的时机打个暑假工,挣点钱。

保姆不在时,单单就很喜欢和这些钟点工聊天。

她已经脱离现实很久了,她的生活她的世界就像是有一个玻璃罩子,死死的罩着,不透进一丝丝的烟火气。

那些个小姑娘喜欢夸她,说她脾气好,长得也好看,还会问她和许梁州是怎么认识的。

单单就坐在沙发上,絮絮叨叨说着自己和许梁州自高中认识以来走过的点点滴滴,故事的开始是真实的,后来的走向却是她编的。

这段婚姻围城,她从选择进来的那天开始,就没有了可以脱离的机会。

怨得了谁?只能怪自己目不识人。

登机当天,伦敦下了大雨,也不知是不是受天气影响的缘故,单单的感觉到胸口闷闷的,不是很舒服,脸色泛白,她强忍着不适上了飞机。

整个飞行的旅程,她都是睡过去的,眼睛睁不开,不是因为困,而是身体真的不舒服。

这种感觉是从她一把火烧了卧室那天之后就有的。

说起来,许梁州对她严防死守、恩威并重也还是因为她放火的事。

兔子被逼急了还咬人,何况是人呢?

再最惨重的那几天里,她真的快崩溃了,许梁州收了所有有可能使她受到伤害的工具,唯独忘了打火机。

现在回想起来,她那会子当真是被逼的不行了。

从书房的书架上拿了几本书,纸张燃烧起来的速度飞快,一下子就点着了,她坐在地上,一边烧一边哭,她把门从里面反锁了,她知道,一旦烧起来,门外的那群保镖很快就会有所察觉。

火势蔓延开来,她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被烟呛得快昏过去,保镖训练有素,几人合力片刻之间就一脚将门锁给踹坏了,冲进去赶紧把人给弄了出来,不过当时的她已经昏了过去。

单单的脑海里还清楚的印着那天医院醒过来时,许梁州的神色,那双眼睛的里愤怒、谴责,只多不少。

她的手上还输着液,她笑的无害单纯,“我原来没死啊。”

他掐着她的下巴,发了狠道:“想都别想离开我。”

单单直视他,“我这样活着,还真不如死了,你到底要我的什么呢?我的人我的心不早就都有了吗?许梁州你就是太贪心了。”

“我要你的全部。”最后他说。“你是我一个人的。”

医院病房外的守卫人员只多不少,从那时起,她就真的在盼望死的那天。

下飞机时,单单还是睡着的,许梁州问空姐要了个毛毯,给人裹上抱在自己的怀里下了飞机,许家的司机早早就在机场外等着。

许梁州上车之后,免不得又吩咐司机把车开的稳一些,不要将人给弄醒了。

车子开进许宅,单单就醒过来了,只是胸口还闷的厉害,头还晕,她隐隐觉得自己的身体可能出了问题,但她下意识的就不想跟许梁州说

许家老宅灯火通明,许茗和席竟坐在沙发的两端,许茗全


状态提示:第62章 前世--第1页完,继续看下一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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