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上这才安心敢去玩耍,雀跃地小跑了出去,田公公一看,连忙拿来外袍跟在小皇帝身后:“皇上,慢点,奴才跟不上了。皇上,外头冷,外袍快穿上……”

拓跋彦见薇宁还愣在原地,伸出手打算拉她一把。可薇宁并不领情,自己起身,尽管脚上微麻,可表现得落落大方,看不出她有半点不适。

“多谢将军解围。”薇宁对着拓跋彦,又是那种不喜不悲的神情。

拓跋彦看着自己那伸出的手,抓不住任何又缩了回来。他垂头轻笑一声:“公主有何需要,本将在所不辞。”

薇宁紧接着问:“那依将军看,太傅留不留。”

拓跋彦自然道:“公主说留就留,不留就不留。”

“这次就不扰烦将军帮了,这件事,本宫能自己解决。”

薇宁拂过一只袖摆,转身前虽是怎么解决都没说,可拓跋彦却从她那双眼中看到了转瞬即逝的杀意。

两人走后,游廊下提着食篮而来的知晴扑了空,她问御书房的公公:“可知皇上去哪儿了?”

“奴才们只知道皇上同公主一起出门,并不知道去哪儿。”

知晴得不到确切答案,低头看着自己手中的食篮,想了想说道:“这是我为皇上准备的点心,一会儿皇上回来,帮我递给皇上行吗?”

那公公尖着嗓子笑着点头:“这是自然,知晴小姐快回吧,外头天冷。”

知晴点了点头,将食篮子递给了那宫奴后就离开。走在半路知晴想起还未交代那些宫奴,那蜂蜜是要淋在糖蒸酥酪内的,结果返回一看,只见那个公公提着那食盒走了。

知晴有些奇怪,见其步履轻浮,并无半点宫中需有的谨慎感,心下好奇便偷偷跟了上去。不想见他进到冷宫一偏僻别苑里去,知晴远远跟着,还看到一个宫女在别苑口等着那公公。

知晴还在想皇上为何会来此地,就看到那公公捧过宫女的脸狠狠亲了一口。

“淫、乱后宫,可是死罪啊……”知晴喃喃道。

现在可不只是好奇而已了,知晴小心翼翼地走近那荒芜别苑,就听到那公公对宫女得意洋洋道:“这东西可是那个沈家小姐给皇上做的,如今送进你嘴中,怎么样,跟我享福了吧?”

“沈家小姐?沈知晴嘛?她可是太后的外甥女,若是知道了她精心准备的点心进了我的肚子,那我不死定了?相公,你这不是害我嘛!”

“哼,外甥女?笑话!如今她寄人篱下,胆敢惹出点什么事来?我的乖乖,别看她顶着个嫡女的身份,她那母亲一死,一样沦为庶女待遇,否则太后千里迢迢接来干嘛?她血液里流的血,同我们是一个档次。让你吃,算是给足了她面子!”

这话尽数都进了知晴耳中,这话任哪个当事人听了不得生气,可知晴却连生气都不敢,因为那公公说的话都是大实话啊。

知晴转身要走,心不在焉的她一时失了警惕,迈脚的第一步,就踩到了一根枯树枝。

“咔嚓”一声响,使得知晴回过神来,一动不敢动。

可还是被里头人察觉到,那公公大叫一声:“是谁!”

那宫女吓得腿都软了,看着公公说:“小安子,咱们是不是要死了?”

突然一只野猫从外头跳上了窗,那安公公看了说道:“你不要自己吓自己!看见没,是猫!再者说,若这事见光了,先杀的也是后宫的那几个太妃!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也只是效仿而已……”

这下软脚的可不只是里头的那对人了,知晴吓出了一身冷汗,她现在知道得太多了,若再呆下去,保不齐命都搁在这儿了!知晴提着裙摆小心跑走,等到了清宁宫前才停下,扶着宫墙她气喘吁吁。

原以为就此结束,可第二天那个小安子就到了知晴面前试探:“奴才斗胆,敢问知晴小姐昨日送完糕点后去了何处?”

知晴着急问道:“想起小厨房内还有一锅汤,便匆忙跑了回来,公公,可是宫中丢了东西?”

小安子虚笑一声,“没有没有,昨日本想差人送您回宫,结果一转眼便不见了您。”

知晴笑着道谢:“多谢公公关心。”

小安子不敢再留,忙退下。

知晴暗自跟自己道:“但愿自己多想了。”

可知晴那日气喘吁吁跑回清宁宫,虽路上没遇上人,可她却不敢肯定暗处有没有人看到。

两日后,太后食用了知晴煮的甜食后倍感不适,宫人慌忙请来太医,查不出什么问题,只是说这是积食导致。

知晴开始意识到,这是在警告她的。

是了,那日跑回来,时间一对肯定露出破绽。小安子等人,开始对她动手了。

几日后刚退朝,薇宁留拓跋彦,意在要让拓跋真进宫陪读。

可薇宁还未开口,青奴慌忙来报:“公主不好了!太后病倒了!”

薇宁倏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看了一眼拓跋彦,拓跋彦说道:“本将随公主去看看。有什么事,再说不迟。”

薇宁点头,一行人来到清宁宫。

路上薇宁问青奴:“太医请了吗?前日看母后气色才有了好转,今日怎么突然就病倒了?”

青奴也不清楚,只是说:“清宁宫的姑姑来报时,并未说清。只是说太后急召公主,凡事公主到了就明白了。”

薇宁轻叹了口气,又加快了步伐。

知晴见了薇宁如见到救命稻草,流着泪楚楚可怜。“公主,都是我不好,前几日太后积食身体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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